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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法之一,武功卓群,而他的蛊术,巫术在整个塔尔中更无人可以相较,就连遥远的中原医术都是十分精通,这使他一个人就成了支撑塔尔中千年延年不可或缺的力量。
“他可不是什么天才,为了能学通了这些东西,他对自己可狠着呢。”怡河低声自语,晃得想起前日他抱着自己的情景竟不由得笑了起来,仿佛耳畔还有他沉声的呢喃。
接下来的时间她只是安静地听着底下群人的噪杂谈话,饮酒小酌。可慢慢的,她的眼神开始变得凌冽起来,握着酒杯的手也不自觉的握紧,到了最后竟豁然而起,轻身一掠便越过身前矮桌来到一老者的面前,掐着他的脖颈,漏出来的纤臂上青筋毕露。
“你再将刚刚说的话重复一遍,栎护法最近经常怎么了?”她的胸口剧烈起伏,眼中杀气凝聚。
大殿之上,刚刚还一片的欢声笑语如今也是死一般的沉寂,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这个被她掐住脖子的老者,左荼,左护法!
“您,您…”他说不出话来。
怡河稍松手间力道,大声道:“再将你刚刚说的话重复一遍!”
这时的她仿若被穷极之地的恶魔附了身,浑身的戾气。圆圆的娃娃脸上挂着扭曲的表情,那咧开的嘴角仿佛在笑,又仿佛下一秒便要哭出声来。
“栎,…栎护法这两个月经常去苍冥山顶的洁心殿,好像是有什么事要与人商议,啊!”他的话音刚落,怡河便划手为刀,在他的臂膀间一划,他的整个手臂便应声断落,一股殷虹的鲜血喷薄而出,引起一阵尖叫。
“我让你说原话!”她又是厉声怒斥,眉心间淡黄色标志时隐时现,而她的整个身子都染上了一层浓重的寒气,让邻近的人都不寒而栗。
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知道眼前这一幕究竟因何而起,而本应高居殿上的城主又为何会露出如此癫狂又狰狞可怕的面容。他们只知道若再没人出来阻止,那左护法的命恐怕就要送在这里了。
左荼,在蔺城主在任时便担任护法一职,至今已有活了五百年之久,而就在三百多年前他曾一人独挑整个入侵的外敌队伍,将他们全部封在了雪山之顶。
而就是这么一个功力深厚的老者,在发了狂的怡河面前竟使不出一丝力气反抗,只能任凭她在自己的身上一刀一刀发泄着怒火,尽管他没有一点错。
“栎护法,一直都与住在苍冥山上住着的蔺老城主的女儿月茗,联系着!…近些日更是经常到山上去找她,那日我无意间听到他与下人的谈话,…好像是让他替栎护法带些治疗伤寒的药去苍冥山,给她吃…”
他说的断断续续,偶尔停下来想一下,脖颈就会被怡河握紧一分,让他连呼吸都是断断续续。
“哈哈,哈哈哈!”她仰头大笑,眼中雾气萦绕,忽的她嘴角裂开一抹殘笑:“那你说,他为何要与她走得这么近呢?”
“臣,不知,啊!”
所有人倒吸一口冷气,只见红袍女子的指尖闪着淡淡蓝光,而她的指尖正对着的则是一双被劈断的腿!
一旁两个圣姆忍不住了,以为是城主被什么蛊物上了身,扬鞭而上就想将怡河控制住,怎么她背手一挥两人便纷纷倒在地上吐血而亡。
“说!”她的脸色已是苍白,毫无血色的脸上眉头紧皱,像是在承受着比眼下之人痛苦百倍的折磨。而她手间的冰冷也顺着指尖皮肤传送到老者身上,让他从浑然中清醒一些。
“月茗是蔺城主存世间唯一的女儿,当初您继位时虽然有着老城主的手谕,名正言顺。而月茗当时却早已有着大量人心,您将她赶到苍冥山上隐居也是为了没有后顾之忧。…如今…”他喘不上气来。
“如今什么,继续说!”
“如今栎护法与她频繁接触,…恐怕有特向扶植之疑。”说完,他便被怡河狠狠按在地上,她那眼中闪现出的嗜血光芒让老者又是一个寒颤,头皮发麻!
就快要忍不住了!沉睡的冰虫再次苏醒,在她的体内肆意的叫嚣着杀戮,只要她一停下来便会噬咬她的血肉,而当她将周围的人的鲜血挥洒出来时却又出奇的乖巧。
这就是个嗜血的怪物!将她也变得不人不鬼的怪物!
像是实在忍不住了,她一掌将手底之人的天灵盖震碎,鲜血从他的口中,鼻中,耳中溢出,伸手触碰着这滚烫的鲜血,她终于有了一刻的安宁。
不知过了多久,她强忍着痛楚松开手,一只手颤抖着伸向袖囊,空空如也。她没有将栎岚给的药带来!
她酿跄着不断后退,苍白的脸张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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