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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只是一时没看清楚你的真面目,若是她知道你是个这样的男子,绝不会再许你留在她身边的。”
沈煜往前走了一步,苏白往后退了退,靠在了墙上,眼里满是惊惧。沈煜低□,在他耳边轻声道:“许不许我留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她便是不许,你这样的男子她也不会喜欢的。所以,我劝你还是死心吧,因为,即使她放手,我也绝不会放手。你若是不怕,那么就放马过来吧。”
说完话,沈煜拉着苏白往外走,陆敏只是站在一边看戏,她想,这个男子,似乎也不是毫无可取之处。哎,江南的口味真是奇怪,那个叫苏白的男子,倒是个温柔的人儿啊。
沈煜方才拉着苏白走到门口便听见众人的呼喊声:“哎呀出来了出来了……”
“没戴面纱没戴面纱……”
“倒真是个漂亮的男子啊……”
沈煜压下被当稀罕物是围观的恼火,放开苏白的手用眼神狠狠地剜了他一眼:“两条路,老实在这呆着,要么自行家去。记住,不许到后面去。”
沈煜说完,做出一副温柔的样子,往前走了几步,众人皆跟着往后退了几步,沈煜压下越来越窜高的邪火,问最近的一个人道:“不知这位大姐,围在这医馆前是为了何事?”
那女子道:“沈公子,听说你给江大夫戴绿帽子了?”
沈煜抑制住扁人的冲动,依旧柔声问:“这话从何说起,大家去江家村问问,我沈煜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乃是恪守夫道的好男子。但凡出门必有妻主陪同,上哪去找顶绿帽子给我家妻主戴?”
旁边有人插嘴:“既是如此,那这女子说是你的未婚妻作何解释?她手里可拿着沈公子的贴身玉佩呢。”之前沈煜同江南在集市里曾照着那块玉佩定做了一对佩饰,因此好些人都知道沈煜的贴身玉佩长的是何模样。
说着就有人将叶之萧带了出来,叶之萧说完那话便知要坏事,正要逃窜之时被围观的人堵住,这下见了正主,只得陪着笑道:“煜儿,你看,我……”
沈煜白了她一眼,真是不知如何骂她才好,从小读书好,文章写得也好,就是说话从来都不思考,向来是说完了才知道有些话是说不得的。这样的她,若是真的立在朝堂之上,真不知是福是祸啊。
众人见二人确实熟悉,江大夫那未婚夫也是毫无辩解之词,纷纷指责起来:“你这男子真是不知廉耻,江大夫哪里比不上这个女子了,你居然一男事二妻?”
沈煜使命地挤出一点泪水,开始说故事:“我,我真是冤枉啊……这女子乃是我的表亲,因着从小同我一起长大,母父戏言她是我未来的妻主。后来遭逢大难,除了我之外,一门众人均被奸人害死。后被南儿的娘亲所救,在祠堂诸位祖宗前下了聘,定了亲。”一番话说的一边的众人均热泪盈眶,满门就剩下这么个苗子啦,还是男子,真真是可怜啊。
“那这女子为何有你的玉佩?”
沈煜擦了擦泪,楚楚可怜道:“今日同南儿一起来镇子里,被表姐认了出来,表姐重情重义,这些年一直在找我,也告知了南儿幼时母父的戏言,本是想看看南儿是否待我真心。谁知南儿打翻了醋坛子,竟是听也不听我的解释便走了。表姐知她待我甚好,就同我说找个机会带她回去见姨母。因不识路,我便带着表姐出了镇子,南儿听别人说我同一个陌生女子走了,气极了。骑了马一路飞奔追去,但我中途不放心南儿,并未出镇又回来了与她错过。”说道这里,沈煜细细地观察了一下众人的反应,又道:“我知南儿生气的紧,将那块玉佩还给了表姐,表姐也说既然找到了亲人,那这玉佩便无甚干系了,也就收了回去。”
苏白真恨不得把眼前的男子的谎话给拆穿,可是事关江南是否戴绿帽子的问题,他只能站在一旁,假装自己不存在。
最初回答他问题的女子提出疑问:“既是如此,寻你的时候说是你表姐便可,作甚要说是你的未婚妻呢?”
沈煜水汪汪的眼睛直视那女子:“表姐气南儿就那般离去,又见我抛下多年不见的亲人追妻主去了,恨我尚未出嫁便胳膊肘往外拐,一气之下就,就……”
众人皆“哦”一声表示对整个事件完全了解,甚至有女子拍了拍叶之萧的肩膀,劝道:“江大夫可是我们镇上有名的夫管严,你这表弟是她心尖尖上的男子,怎会待他不好呢,你多虑了多虑了。”庄稼女子力气总是大的,叶之萧面上点头称是,心里却是哀鸿一片,这回可真是撞到了铁板上。
沈煜自然知道庄户女子的力气有多大,看叶之萧那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