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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啊,我们还是去工地吧,前天和昨天该做的不是都已经做了吗?有探花郎就够了。”金狗回答道。
金牛不是一个喜欢一遇到问题就问为什么的人,虽然他不明白他们前两天都是在工地干活,没做什么啊,但是他相信金狗,这就不需要问东问西了。
时至中午,去而复返的龚鼎甲开着大众宝来来到金狗的工地,下车后发现金狗和金牛在吃中午饭就问道:“别告诉我你们俩又在工地都没出去过,于是我一个人在跑。”
“肚子饿了吧,这盒饭先吃了再说。”金狗从身边拿了一盒盒饭递给龚鼎甲,他是预料到这个时间点龚鼎甲会回来并且没时间吃饭,就特意在陈头那边多拿了一盒饭。
龚鼎甲接过盒饭看了看金狗,眼神有点所不清道不明的意味,甚至还有点幽怨。
吃完后三人一起在工地的公共厕所撒了一泡尿,金狗问道:“事情办得怎么样了,应该是没问题吧。”
龚鼎甲没有开口回答,只是重重的点了下头。
有人说城市的夜晚永远不会寂寞,歌舞升平、灯火阑珊处尽显不夜城的风采,是现代文明的极致体现,但是金狗不这么认为,城市的夜晚就像魔鬼一般,它让你看不清自己,如墨般的夜色掩盖了所有的不合不法,它滋生了人类这个万物之主的一切负面罪恶,没有人知道在夜晚的上海黄浦江下又多了几多沉尸,没有人知道在夜晚的上海又多出了几起男盗女娼??更没有人知道金狗趁着夜晚漆黑的夜色将点爆平静的上海。
夜黑风高杀人夜啊。
龚进甲开着车带着金牛、金狗两人尾随着前面“西四”的轻卡车,他们是从“西四”收市的时候就开始跟着,其实他们都知道“西四”老巢完全可以在老巢守株待兔等着的,但是为了以防万一防止有一个脱网还是慢慢尾随着。快接近养鸡场的时候三人就下车步行,龚鼎甲和金牛从上次越墙点越墙而过,金狗在墙外望风待哨。
进入院子里面的金牛和龚鼎甲同时做了个分头行动的手语就背道而行了,金牛记得那几个暗哨的角落位置,于是就轻手轻脚的摸上去,等到看到暗哨的背影的时候就极速小碎步闪进暗哨的背后,金牛还没等暗哨发觉就双手一左一右的搭上暗哨的脖子两边,双手瞬间同时向右发力,极细微的咔的一声暗哨就瘫软在金牛的怀里,然后金牛抱着已经气绝的暗哨缓缓的放在树阴影下,整套·动作第一次做的金牛显得是完美无缺,随后陆续解决了三个就在越墙点和龚进甲碰头了,只是龚进甲比金狗先到。
探花郎龚进甲比起金牛就更显得轻车熟路了,发现暗哨后直接闪电无声奔袭贴近暗哨,同时右手瞬间掐住暗哨的脖子,大拇指和四指突然发力生生捏断暗哨的脖子,前后不到两秒,四个字就是:干脆利落。
金狗听到可以进来的信号后就番强进了院子,金狗原本打算直接去瓦房那边的,突然脑海中出现了小男孩的样子让他改变了计划,他想先去看看这个极度渴望生存的小男孩是否还在等待他这个“猴子的救兵”。于是金狗就带着两人去了养鸡房。
养鸡房的门没有人看守,只是用一把铁锁锁着,金狗这次没有选择爬房顶了,而是直接对着房门走去,金牛看到门上的铁锁准备上前用手扯断,只是一旁的探花郎笑了笑敲了敲金牛肩膀,示意金牛让开,只见探花郎从中山装的口袋里掏出一根铁丝对准锁孔捅捅几下锁就开了,看似好容易很简单的样子,金牛感觉自己被鄙视了,锁开了门也就开了,从屋顶看这群被圈养的乞儿和从正面看是不一样的,正面看更加刺激眼球,至少金狗再次看到这让心智不好的人会做恶梦的场景就是这般感受,很刺激心脏。
依旧是四目相对,石头的坚持苟活还是获得应有的回报,他还是等到了他该日盼夜盼的救星,这种快要逃出升天的激动情绪有点快让石头的大脑爆炸了,所以激动的石头就那么面带微笑、眼中带泪的傻傻的看着金狗,金狗很欣慰石头这么坚强,金狗面带歉意好像在跟石头在说我来晚了点。
“朋友,要不你先把门关上,咱们聊两句了后我让你和他们住在一起让你看个痛快。”金狗的背后传来一句话,金狗听到这话并没有着急的回头面对出言之人,而是对色变的石头一个笑脸,然后对着石头做了一个等我一下的手势。
其实在华爷一帮人出来的时候三人就已经注意到了,只是三个人都没有躲藏的意思,他们今天来的意图就是短兵相接、以血洗血,自然就不会掩掩藏藏了。
“华爷,可是有福之人啊。”金狗笑嘻嘻的对着华爷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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