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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放纵了……”
“……”
又是许久的沉默,郑夫人终咬着牙甩开了李建成紧握的手,翻身上马,挥鞭而去。
为了彼此都不在受到伤害,就此分离,该是最好的结局,没有留恋,也不再寻找借口,当一个人想明白一些事儿后,就该坦然接受一些事儿,比如:她与他,便是注定、无缘也无份的……!
俟利达于府寝室
郑夫人坐在俟利弗设的床榻边,帮他包扎伤口,她手上的动作很轻,但是不带任何的感情,当全整好后,她便帮他盖了被子,准备起身离去,这时,俟利弗设忽然一把拽住她的手腕了,让她一下子又坐回到了自己床边,“没想到,你还敢跟着我回达于府?”他神色故作严肃,眉宇间却有欣喜。
“难道你想我和李建成走吗?”
“你敢!”
“……”
“你心里还是有我的,对不对?”
“……这已经不重要了!”
“今晚留下、陪我……”
“……”
“你的伤势虽然不重,但仍需要好好休息……”郑夫人截断了俟利弗设说了一半的话,亦躲开了他那双渐渐氤氲深幽的诱惑魅眸。
她刚一要起身,就又被俟利弗设一把扯了回来,而这次的力道比之前有重,他故意让郑夫人的身子一下就倒在了自己的怀里,然后一个麻利的翻身,便把她压在身下,还在她耳旁喃喃道:“无碍,本于现在就要你……”,说罢,他便吻上她细嫩的肌肤,由脖颈至锁骨,一寸寸的掠夺,可是就他浑身欲火被点燃的刹那间,却又嘎然停下了所有掠夺的动作,然后撑起身子,狠狠的盯住身下的郑夫人。作者有话要说:作者昨天去参加同学的婚礼了;所以耽误了更新;先认错……不过;这一次前去也有很多惊喜;比如;见到了那个在作者心底十年;都不曾挥去的人;比如:想明白一些事后,就该坦然接受一些事……
四两亦可拨千斤
半晌无语;始终不灭的是他眸中燃烧的怒火;这愤怒与他们此时的欢爱缠绵无关;是嫉妒、是仇视,是对于一个身心都背叛了他的女人不可原谅的恨,俟利弗设半眯起眼睛,又一次打量了一下郑夫人,她仍是面无表情;对他的愤怒,也是不问缘由。
他赫然扯开郑夫人的衣襟;胸前斑驳点点的刺眼淤红;顿时映入俟利弗设眼中;他的激情瞬时即为愤恨;她能听到他手指攥拳发出的“咯咯”响声。
“你这个、贱人!”俟利弗设突然反手掐住郑夫人的脖子;满眼流露出的决然杀意,并非威吓。
“你、要杀便杀……”
“是李建成?”
“……”
眼见郑夫人侧目不语,俟利弗设的怒火瞬时上升,他掐住她颈处的手指在不自觉的着力,邪魅的俊颜亦变得狰狞,“回答我……!”他需要她的否认,那怕一个解释也好,可久久僵持下来,等到的仍是她的沉默不语,那怕他手下的力道已然逼得她呼吸困难,也不见她吭出半声,俟利弗设杀心素起,他手力继续加大,并死死的盯着这个因窒息而面露扭曲、痛苦表情的女人,也是一个身心都背叛了他的女人,忽然,一个近乎残肆的表情,蓦然浮现在他微弯的薄唇上,郑夫人命悬一线。
“王、王、惟、惟、岩……”许是临死弥留之际对往事追忆的自语,也许是人性本能求生意志的呼唤,就在郑夫人因为窒息,终将支持不住时,由她嘴中喃喃无力的流出一个名字,这是一个让俟利弗设既熟悉、又陌生的名字,“王惟岩!”他骤然松了手力,直直的看着她,空白了思绪。
像是被从修罗地狱拉回了人间,郑夫人冷汗透衣而出,随之急促的喘息、咳嗽声便是不断,她一把推开俟利弗设,羞愤与痛楚交加的边逃离、边掩盖上自己已然凌乱的衣襟,蜷着身子坐在床脚,继续剧烈呛咳、喘息,身体还有微微的发抖,只是,她宁肯咬的嘴唇出血,也没有让眼泪涌出眼眶,她亦盯着俟利弗设,彼此无语,看不出心思的各有所想,屋内一切,仿佛凝定如死。
许久,郑夫人得以喘息、平静后,打破了僵持,她并没有着急说话,而是起身背过俟利弗设整理衣衫,片刻,她又是仪态娉婷的转回身,神色略显憔悴,但却依旧清丽淡然,道:“请达于好好休息,明日……”!
“梁、暮凝……”俟利弗设的召唤,打断了郑夫人的说话,他仰首,继续道:“你要离开吗?”
“……是,明日一早,我会随玲珑公主一起觐见始毕可汗及可汗可敦,尽力促成突厥与李家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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