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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面嫉妒的火快要把自己烧着。
不是秦准白不相信苏妙妙,而是他不相信自己,不相信苏妙妙对他的感觉,总觉得这一切都是自己的自作多情。是他一定纠缠着她,是他要和她结婚,是他要强势挤进她的生活。
被所有的问题折磨困扰,秦准白呼站起来,打开门走出去,猛烈按对门的门铃,他不能对苏妙妙发火,但是其他人可以。
何启扬是被门铃闹醒的,他记得昨晚上苏妙妙还在的,他醒来已经不在。听到门外的门铃以为是苏妙妙,身上的睡衣被汗水浸湿,他把睡衣脱掉只穿了掉睡裤就去开门。看到门外的秦准白他有些吃惊,“你回来了?”
秦准白勾起右边嘴角冷笑一声,“怎么,见到我很意外?”何启扬不知道他在气什么,像拉小孩子一样让他进门,随口问他,“妙妙呢?昨晚……”
秦准白已经进门,听到何启扬的话他刚压下去的火噌一下子就冒出来,他被嫉妒蒙蔽了双眼,回身一拳已经打在何启扬的鼻梁上。被病折磨了一个晚上严重脱水的何启扬往后退一步,靠在墙壁上粗喘气,他没想到秦准白会突然出手,他甚至不知道秦准白为什么会出手,这下有些恼了,一贯微笑着的脸冷下来看他,“发什么疯?”
“对,我发疯,只有我发疯,你们都清醒着,是不是看我这样子很过瘾。你们都是清醒的人,那么你们告诉我,该怎么走,该怎么处理这段关系。”秦准白脱掉外套挥起一拳又要冲何启扬打过去,此刻的秦准白像是回到多年前,爱好用武力用拳头解决问题的年龄。虽然知道这样不能有什么结果,却还是这么做了。
秦准白觉得他们都清醒着,只是冷静自持抱臂看着自己深陷泥潭,而自己却还在没有常识地乱动挥舞,却不知这样只会让自己陷入的更深。他在恼怒,恼怒苏妙妙,为什么总是对他不冷不热若近若离;恼怒何启扬,这个他在世上认为是亲人的舅舅,既然不喜欢苏妙妙为什么不离她远点,如果喜欢为什么不给她结果,既不给她结果又享受着她的爱恋;他也恼怒齐悦,为什么要搬来这里,为什么不在家。
何启扬吃过一次亏,断不会站着不动等着秦准白的再次胖揍,在拳头近距离接近的时候他微微侧过身子,秦准白的拳头就已打在墙壁上。何其扬听到骨头和墙壁碰撞的声音,但是秦准白已经不管不顾,他只想打何启扬,不管任何技巧地蛮力纠缠。何启扬站直身子问他,“你真想和我打?”
秦准白轻呸一声,“你觉得呢?”
何启扬轻笑一声,用舌尖顶住被秦准白打疼的脸颊,“好啊,这次我可还手了。”像对小孩子一样的话语,他的这种态度更让秦准白怒火中烧,“让?你让过我吗?何其扬,我忍你很久了。”虽然他从未当何其扬是舅舅,但秦准白也从未这样叫他名字。家教修养是什么,秦准白已经不知道。
两个一米八几的男人,在房门没来得及关闭的情况下已经毫不留情挥舞拳头,都是下了大力气要在对方脸上留下痕迹。秦准白虽然没生病,但是他连续加班多天就为了赶着今天回来,几天的劳心劳力让他不多时就气喘吁吁,右眼被何启扬打到一拳,他没有停下来,对着何启扬继续挥舞拳风。
何启扬这次知道秦准白是来真的,而且每次都打在他脸上,就像和他脸有仇一样。他最初还注意点,毕竟秦准白是姐姐唯一的儿子,无论是否作为长辈他都该让着他的。在拳头挥舞到秦准白腹部时候他顿住,他犹豫的间隙反而给秦准白最佳的反攻时间,抬手就是一拳打在他下巴上,何启扬立马就觉得下巴要脱臼。他再也不留情,面前的不再是小孩子,是一个已经结婚的男人,该有承担的男人。
两个男人你一拳我一拳打的正惬意,就被尖锐的女声制止,何启扬让站在身边的齐悦站远点,省得杀红眼的秦准白误伤到她。秦准白看到何启扬嘴角的鲜血是真的尝到嗜血的快乐,他就是要让这个男人流血才能让自己停止下来。
齐悦不管不顾站在何启扬面前,要替他挡住要挥过来的拳头,秦准白怒骂,“何启扬,你出来,站在女人背后算什么男人?”
何启扬这次是真的被揍的厉害,脸上严重挂彩,身上被撞在桌上墙上青紫几片,秦准白也好不到那里去,白皙的衬衣上沾着血渍,衬衣上的纽扣不知道滚落到那里,敞开的衣领露出大片不正常红的皮肤,脸上也有擦伤的痕迹。
齐悦怒声大叫,“秦准白你做什么,启扬生病了,有什么事情不能等他好了再说。”
“是嘛,我说呢,他就该是有病了,不然怎么能一直这么头脑发热,就该一盆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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