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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你看他那副滑稽的样子”
看着面前这个年轻的少女,皇上忽然一阵伤感,记着自己年少的时候不也是这样风风火火,生动活勃吗?和她唯一不同的是只是自己从小一直在宫中长大,十二岁那年立为太子,十八岁那年登上皇位,此后再无童年的感觉,说话行事都要以社稷为重,转眼间一晃这么些年过去了,自己也已人近中年,回首往事,感慨良多。
大姑娘见他不说话娇嗔道:“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我说你下人你会不高心?”
皇上苦笑一下道:“没有,没有,怎么会呢,对了,你不是有什么冤屈吗?可否说来听听”
大姑娘刚才还是一副高兴的样子,一提到这事脸色马上变得悲伤了,忧忧道:“这么些年了,我四处奔波四处伸冤可惜从来都没人理会过我,其实我也知道纵然我说了你也不会管我,让我徒加失望”,她转颜一笑又道:“这样很好,我没说,你自然也不知道,当然我也不会感到被人拒绝的难受,今天你能下车来听我说这些话我就很感谢你了,谢谢你,再见”说完头也不回地消失在密叶深处,皇上正要追去,李公公一把拉住道:“皇上,此地奴才觉得有些诡异的感觉,我们还是快点离开为妙”
皇上道:“可是刚才那个姑娘不是坏人啊,你怎能阻止朕呢?”
李公公解释道:“奴才知道皇上心宅仁厚体恤民情,可现在不是关键时期吗;囩王的人随时都可能出现在附近,皇上龙体为重啊”
皇上长长地叹了口气道:“她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可惜走的太快”
车子一路继续向前行驶,愈往前道路愈颠簸,再往前走了一段,前方道路坍塌中心道上堆满了从山上滚落下来的巨石,这下彻底走不过去了,官兵分列两旁,皇上下车来看了看情形,仰天长叹道:“既然天意如此,我们还是回去罢”正要上车返道,就在这时山上忽然又像开天裂地般地滚落下无数巨石已将退路完全封死,前路过不去,后路完全封死,难道真的是天意如此吗?
官兵挡在皇上面前,已有几名被这滚滚而下的巨石砸死,皇上一阵心痛,可没有任何办法。
后路封死,山上的巨石也已停了攻势,接着从半山腰跃下数十个黑衣蒙面大汉,个个手持利刃见人就杀,围在皇上身边的官兵也是皇宫中一流高手,个个武功不弱,可是奇怪的是还没有和这些黑衣人交手十招便被生生刺死,显得不堪一击,皇上傻了眼了,难道真的要亡命于此吗?若果这样即使他到了阴曹地府也无颜面对皇室列祖列尊。
卫兵都已死了,鲜血流的满地都是,李公公挡在皇上面前,黑衣人停下了杀戮,天地间仿佛只有他们主仆二人,凄凉冷落的山石,血迹殷红仿佛地狱的断头台。
山上一阵女人的狂笑,回荡在整个山谷间,凄冷恐怖,令人毛骨悚然。
黑衣人又都举起了刀向他们走来,那寒光闪闪的刀刃上还留有血迹,愈走愈近,皇上第一次看清了他们的面目,这那还是人的面孔,一张张干枯发焦的脸上乌蓝的眼睛仿佛鬼火,颧骨突出眼睛深陷面无表情宛若死人。
那一把把的寒刀已劈了过来,携着风声带着幽怨如鬼神泣呼,数十道寒光向着主仆二人身上射去,这样的结果似乎从一开始就已注定了,面对着这种僵尸般的攻击任何反抗都没有实质性的意义,死亡——唯有对手死亡才是他们的最终使命,他们有持久的能量,惊人的爆发力,绝佳的配合,他们才是真正杀人的利器——而不是他们手里的刀。
也许从来就没有感受过死亡,死亡是什么?是终结,是破碎,是彻底毁灭,还是永远消失?这些都不好说,关键还是在于生命的意义,生命的色彩似乎通过一道桥传递到死亡那里,于是死亡也或多或少带有一点色彩。
那一刻——几乎是千分之一的思绪,皇上想了许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时光的碎影在他脑海里又重新演绎了一遍,只是每个碎影都如恶魔般张着巨口像要一口吞噬掉他一样。
数十把刀围城一个圆弧形状,只要同时砍下去,马上就可以看到死者飞溅的鲜血如梅花在绽放,他们或许会欣赏一番或许根本不屑一顾。
‘叮叮’之声,黑衣人劈下的刀刃碰上了细小的暗器,暗器打在刀刃上闪着微弱的火光,接着是一阵‘呜呜’的号角之声响彻在山谷内,听到这样的声音,黑衣人像是失去控制一般扔下刀环顾四周然后一溜烟似地跑上了山头就此消失不见。
这一切像是做梦一样,濒临生死边缘的绝望而后又重获新生的惊喜。
皇上和李公公还没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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