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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检查的时候却发现她的左肾竟神奇消失,经鉴定并不是自然萎缩,经过司法介入多项盘查,才发现女孩是在几年前做脾脏切除手术时,肾脏被当时的主刀医生顺道偷切了,那个女孩当时才22岁,却少了两颗内脏,这意味着什么,不用说大家都可以猜想的到,记者在给她做采访的时候哭的泣不成声,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孩就这样被毁了,医生啊!一个救人于水火之中的白衣天使却做出那种惨绝人寰的事情,我真的不敢相信,社会,到了如此地步,真的没救了!”
那个男人说完掩面而坐,周围一群人都是满脸的悲愤,低声的唏嘘斥责,白缱绻的脸色苍白的吓人,大口的呼吸着,为什么要她听到这些?老天没有夺走她的生命,是因为她失去的还不够多吗?内脏器官?要将她一刀一刀凌迟吗?老天爷,你留着我的躯壳就是要让我活着见证你的所向披靡吗?呵呵!你是天,主宰着千千万万,你什么都不必做,我就已经臣服在你的脚下。
莫九阳握了握白缱绻冰凉的手,并没有企图安慰什么,他在逼她接受这个社会,让她知道社会的悲惨是无止境的,她的那些过往在千千万万个不幸之中简直不值一提,置之死地而后生,只有接受黑暗才能容纳光明。
一个长得白净脸庞削瘦的文静女人适时的出声,“好了,这个话题我们不要再讨论了,毕竟听上去是那么的让人胆战心惊,而且像这种灭绝人性的人毕竟少之又少,指责唾弃的背后发人深省,我们还是应该注重对孩子童年的人文教育,换个温暖的话题,给你们说说我在山区任教时遇到的一个故事吧!”
白净女人抿了一口茶,那个故事像是在她脑海里徘徊了很久,讲的时候很缓慢“她是我的学生,一个10岁的小女孩,她画人物画特别有灵性,但是在山区你们明白的,画画是不务正业的表现,每当其它孩子在上蹦下跳,调皮捣蛋的时候,那个孩子总是安安静静的坐在角落用铅笔画着她的画,我曾试图接近她,问她总是画的那么认真,长大了是不是想要当一名画家?她的回答让我很意外,她指着山间的一排房屋对我说,那里才是我的生活。我不是想当画家,我只是要把那里的人都画进去,我要操纵他们的生死。”
059 无法抗拒
“我不知道十岁的孩子在说出这种惹人深思的话时眼睛里迸射出的是什么光芒?孩子的世界我们大人理解不了,我一直很好奇,一个不到十岁的小孩为何会如此嫉恶如仇,终于在一次家访中我才知道是我误解了那个孩子,她是最最善良的小天使,她的父亲早逝,母亲长期卧病在床,她口中的操纵生死是想让亲近的人都能活下去,而不是我们大人眼中的强者操纵他人生死的霸权主义”
白缱绻再也忍不住,猛地一下从座位上站起夺门而出,莫九阳没想到会是这种反应,对着在座的人频频致歉,才追出门去,庆幸她没有走远,只是瑟缩的蹲在台阶上。请使用访问本站。
“怎么了?不舒服就说一声我们回去”莫九阳脱下外套披在白缱绻的肩上,“你故意的对吗?”白缱绻头也不抬的说着,“我只是觉得你应该多听听这些!”
“你还是觉得我有病是吗?”
“心理上的缺陷的确是一种疾病”
“我有病怎么不给我吃药?把我带到这里,听他们给我讲人生谈感悟,很好玩是吗?从现在开始,不要让我见到你!”白缱绻咬着牙一字一句说完招手打了个车头也不回的就绝尘而去。
她要去哪里,她不知道,就像刚才故事里的那个孩子,活在文字的世界里总想操纵别人的命运和人生,曾不想自己也一直活在现实的世界里被现实操纵着命运和人生,阴沉沉的天瞬间狂风大作,刚一打开车窗头发就被大风吹散,白缱绻浑浊的脑子一下清醒,去爱静公寓,立刻,马上去!
到了爱静公寓,白缱绻仓惶的下了车并不理会的士司机,她知道莫九阳就在不远处跟着,也不去理会压在头顶的乌云,只是看着乍熟还生被大火烧的满目疮痍的别墅,心里泛起一阵阵绝望,那一团团乌黑就像埋在记忆力的刺,靠得越近越是痛彻心扉,越是不想回忆,昔日里的影象越是在脑海里来回辗转,白缱绻一股热气上涌,脑子真的快要炸掉,心底一直都存在的悸动在身体里四处乱窜,就要呼之欲出,她再也无法就那么直挺挺站着,瑟缩的身子让她直不起腰。
“让过去的都过去吧!生活的不可捉摸迟早会让再叛逆的人也学会顺从”莫九阳轻轻拉过白缱绻试图想将她的头放在自己的肩上,白缱绻猛地一掷,仿佛那股子热气终于找到了突破口,往后退了几步就开始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