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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不如去死,那样的生活,迟早会让我疯掉的……胤禛,相信我,我不会嫁给太子,我也会好好的……”
他像是全身僵住,这样的选择,让你吃惊了吗。我的骨子里不是这个时代的人,做不成心如死水也要忍耐的闺中少妇。我想要的,是自己选择如何生活的机会。
我搂住他,吻上他的颈,道:“胤禛,如果我三年还不回来,就忘了我吧。”
一滴滚烫的泪落在了我的脸上,他紧紧搂住我,良久良久……
【此处河蟹400字】
他已经在我的旁边沉沉睡去,昏暗的烛光下,他的脸沉静如东湖。我轻轻地放下他环住我的手臂,轻轻地支撑着起床,轻轻地穿衣服。
我静静的看着熟睡的他,感觉怎么也看不够。我把左手中指上的那枚戒指褪下,放在了枕头上,轻轻替他盖好薄被,又忍不住吻了吻他的额。胤禛,我把我的心留在了这里。
小秋和那个人拿着康熙给我的那块金牌将我护送出城的时候,京城城北一家宅门里的几间屋子已经燃起了熊熊的大火,那个最近被民间街坊谈论与羡慕的女子,就葬身在了这样的火海中。
阿玛、额娘、吉泰、晟佑、云岫、还有嫂嫂,松萝走了,你们一定要保重啊,松萝不孝,不能守在父母身旁,只希望上帝一定要让我的家人躲过这一次劫难。
“松萝姑娘,走吧。”
我转过头,看见陈伦炯关切的表情,点点头,才发现已经到了城外某处的十里长亭,而陈伦炯显然已经在此等候多时了。
我还是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尽管什么也望不到,只有树木山石。
我暗暗的叹了口气,这,算不算是我人生的一次转折?
第三卷:天光云影共徘徊
东渡
几艘自厦门出发的商船行驶在浩瀚的海面上,蔚蓝的海水在船身下激荡出大朵大朵的雪白的浪潮。我迎着海风走到甲板上。陈伦炯望着东方极目远眺。
“陈大人。”我走到他的身旁。
他转过头笑着说:“松萝姑娘,你还是不要叫我大人了吧,我不过是皇上的一个亲信之员,哪里是什么大人。而且,你这样叫让我觉得自己像很老了一样。你就叫我的字,次安吧。”
我也笑起来:“好,次安,你也不要叫我松萝姑娘了,”我转过身,望向西边的方向,微微一叹,“这世上再没有叶赫那兰?松萝这个名字了。”我想了想道,“你就叫我阿萝吧。”
他点点头:“阿萝,甲板上风大,还是进去吧,别伤了风……不过说来啊,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头回在海上坐船不晕的呢。”
我笑了笑,认真地望着他说:“次安……你为什么会帮我?”
他望着我,半天叹了口气:“我只是觉得,你这样的女子,不应该是那种命运。那种绝望的生活最终会改变一个人,直到把所有囚禁的人都雕刻成同一个样子,那样的松萝,你愿意么?”
我看着他如朗星的眸子以及此刻他如此郑重地表情,心奇迹般的变得平静,我笑着说:“你忽然让我想起了一个人。”
“谁?”
“是十三阿哥胤祥。有善解人意的细腻感情,和洞察人心的犀利目光。你们,真的很像。”
“看得出来,你们应该是不错的朋友吧,次安能得此评语,真是荣幸之至。”他说完也笑起来。
六月二十日,日本长崎在望。
这个时候的日本,正处在封建时代的最后一个时期,江户时代。在我看来,这是古代日本史上最缺乏个性的时期。从公元1603年德川家康开幕府挟天子以令诸侯统制日本天下并颁布锁国令,到如今的六代将军家宣,已经历了有一个世纪了。如今是1707年,康熙四十六年,宝永四年,还属于幕府时期的发展期,社会民生相对稳定。
陈伦炯还皱着眉:“你这几天脸色不好,我去叫随船的大夫过来给瞧瞧。”
我只是有点提不起精神,笑着道:“没事的。”说着站起来想去甲板透气去,结果眼前突然一黑,什么也听不见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就看见陈伦炯一脸忧心的坐在旁边,我问道:“我这是怎么了?我记得还跟你在说着话,怎么……”
他叹了口气,看着我道:“阿萝,你……已经有了一个多月的身孕了……”
我怔住了,心中一阵纷乱,胤禛,我们有孩子了,可是,孩子没有父亲在身旁,会快乐的吗?
“阿萝,大夫还说你一路辛苦又心有郁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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