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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有那么一丢丢不靠谱,偶尔还向外孙喷洒毒液,但总体来说,她就是王所安的精神导师,如果说谁是王所安最尊敬的亲人,她毫无疑问可以打败王所安同样不靠谱的父母成为NO。1。
但这次不一样。
姥姥大人很怨念,尤其是看向王所安的时候,那眼神,那颦笑,都带着深深的怨念,就好像外孙五百年前欠了她五百万两黄金似的,王所安被这种眼神刺得如芒在背,表示压力很大。
怨念的女王比喷洒毒液的女王更令人心力尽瘁。
如果说王所安的感受不能成为姥姥变化的唯一论据,那么比人类在感情上更加敏感的小动物就成了另一个重要论据。
小小金毛狗趴在自己的窝里不肯出来,直到王所安加班回来才出现,他紧紧地跟着小主人不肯走,各种抱大腿,一对乌溜溜的黑眼睛向小主人控诉姥姥大人的不对劲。
王所安决定和姥姥好好聊聊,究竟在医院发生了什么。
没等王所安向姥姥提出聊天申请,姥姥就先说了:“晚上早点回来。”
王所安应了一声,莫名有些紧张。
晚餐一如既往的丰盛,王所安将近半个多月没吃到家里的饭菜,一时竟有些不能自已,吃饱喝足后主动问向身旁剔牙的姥姥:“您最近很奇怪,有什么事吗?”
小金毛也一溜儿小跑凑了过来,下巴搭在王所安腿上,可怜巴巴地看向姥姥大人,满脸写着求解释。
“这是怎么说呢,”姥姥望着天花板继续剔牙,说道,“我在医院,嗯,看见了一个小宝宝,诶哟喂稀罕得我哟……” 一拍大腿,看向一旁的外孙。
王所安的脸不负众望的黑了:“姥姥,你说过,你会支持我的。我不可能因为孩子的事就放弃从见,这要比我以前做的那些混蛋事更混蛋!”
姥姥挑挑眉毛,避重就轻:“哦,他叫从见啊……”
王所安对自己的认知已经很清晰明确,姿态不容置疑:“不论他叫什么,我这辈子认定他了!我也明确说清楚,我不可能在SY市一直工作下去的,等到时机到了,就会回B市。”
姥姥“啧”了一声:“‘回’B市?我记得SY才是你的家乡吧。”
王所安也自知失言,但还是坚持道:“我的意思就是,他在哪我就跟到哪,”说着一下子蔫了,“姥姥,我喜欢他,他原来也喜欢我的,但是现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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