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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所在乌龟壳内的大乌龟。
天的尽头,一抹红光在地平线上升起,那天边的云似乎也在这红光的照射下,染上了红。
晨风瑟瑟,光秃秃的树干似乎在说明这是冬春交界的季节,这可不是什么打仗的好时候。
就在冷卓纳闷着,突然那十三座堡寨南面,那黑与白交界的晨曦之中,突然有无数火光被点亮,冷卓目光一下子就捕捉到了这火红的光,朝着南方望去,却只见,上千支火箭划破长空,点亮那最后的黑暗,覆盖向一座垒寨。
火箭射入垒寨之中,顿时点燃了那毛皮营帐,也惊醒了那沉寂的大营,无数的士兵匆忙的拿起兵器,奔向还夹杂这冷风的帐外,但迎接他们的却是一蓬蓬箭雨。
哨塔上,打这瞌睡的哨兵早就已经被第一波箭矢射杀,那些巡逻的士兵也参差不齐,根本就没有起到警戒的作用。
踏,踏踏,踏踏,马蹄声由远而近,在箭雨射来的时候,就已经扑向了这座垒寨。
这支骑兵人数并不多,只有不足三千之众,但是却好像是一道无坚不摧的箭矢,朝着那垒寨冲去,清晨的白霜覆盖着这群骑兵的铠甲,让瑟瑟风中,白霜将甲胄染成了一片银白,而为了夜晚潜伏保暖,用白色营帐布帛裁成的披风随着战马的奔驰,而随风飘动。
从天空俯瞰而去,入目一片雪白,白甲白披风,就好像是一道白色的箭,直刺入那魏军的堡寨外围。
为首的骑兵,战马背上都带有一个布袋,来到那垒寨的外围,骑术高超的转动码头,速度不减的朝着东西分开,并提起那布袋朝着那壕沟丢下,前面一千骑为后方的骑兵填平了道路,绕过一个半圆,再次的回归到阵尾。
套马索被抛出,挂在那阻挡着前方道路的拒马,寨墙上,十数匹战马一齐发力,很快那巨大的寨墙出现了一个个豁口,白衣军犹若潮水一般的涌入这垒寨。
随着天光放亮,冷卓终于看到了进攻一方的旗帜,梁,而在这旗的旁还有陈字将旗,梁,魏,如果没猜错这是南北朝时期。
南北朝是最混乱的一个时代,历经五胡乱华,南北分裂,朝代更迭频繁,可以说那是一个战乱黑暗的年代,同样也是名将辈出的年代,不过对这一段历史,却已被大多人遗忘,就算是冷卓如果不是经常看小说,也不知道这个时代还有那些曾耀眼无比的将帅。
而南朝梁,还打着陈姓的武将,冷卓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一人来,在网络上被称为白马军神的武将,南梁陈庆之。
是了,这是陈庆之成名的一战,涡阳攻防战,此刻南梁北魏两军在此地已坚持一年,大小战阵不下百场,可谓是人困马乏,两军疲惫,南梁军本要撤离,但陈庆之却坚持己见,认为历经一年战事,我方疲惫,敌军也同样疲惫,正可攻其不备出其不意,一举而下。
这是陈庆之第一次独自领军,而这一年,他已是四十二岁,前二十年,他随着梁武帝征战沙场,却只是梁武帝身旁一侍卫,做的最多的是下棋,而让梁朝上下记住的也是他与梁武帝对弈棋局,没人看好这位没上过战场的将领。
三千飞骑的突然出现,无疑让北魏军显然有点措手不及,陈庆之一马当先,手持长枪,犹若一阵风,狂扫过去,挡着死,而在他身旁,是一百余白衣老卒,这是陈庆之的嫡系人马,人数虽只有百余,但在年前,北魏军南下,陈庆之却率领两百所部与北魏军三千前锋对阵,那一战,陈庆之以两百破三千,胜,两百骑战死近半。
随后一年,陈庆之带领部下大小战历经六十七场,麾下兵马几次更换,历经沙场淬炼,得百余精锐,虽百骑,但这百骑却如同陈庆之之臂膀,所过之处,无人可挡。
百骑如锋,每一个士兵都历经生死淬炼,心若钢,疤痕似铠甲,哪怕面对纠集起来的北魏军,依一往无前的冲撞了上去,哪怕连眼都不曾眨动。
陈庆之的武艺或许不强,但是陈庆之带兵的本事却绝对是少有,得兵心者无敌,或许他一个人不强,但聚合了兵将,能挡陈庆之者无,至少在这个时代是如此。
在三千铁骑的践踏下,最先的一座垒寨崩溃了,陈庆之分出两路兵马朝着两侧垒寨而去,自己带着一票骑兵直奔下一座垒寨。
军神无敌啊,别的不说,这敢以千骑冲击那前方已经聚集起来的五六千魏军,就不是寻常武将敢干的。
魏军虽是匆匆聚集,但好歹也都是魏军精锐,在将领的指挥下,还是组成了阻击阵线。
“放箭,快放箭”不过这阵线组建的还是太匆忙了,弓箭手根本就来不及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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