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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练至正午,浑身大汗淋漓,但仍没有停下休息之意。
王飞虎道:“佑大哥,你的王者剑法确是惊世绝学,精妙无穷啊!”
佑德却道:“飞虎,我知你还有绝招未使出来,别留手,全力施为啊!”
此刻虽是练功较技,但王飞虎明白身为武者,对手若处处留手,实是一种莫大侮辱,于是他蓦地双目暴绽异彩,道:“既然大哥有命,飞虎不敢不从。”
“我这一套刀法,已有多年没使过了,希望不会令大哥失望吧!”
“大哥,看我家传的──”“吞天刀法!”
“鲸吞四海”!
王飞虎刀招一出,祇见漫天刀影乱舞,刀风扯得树摇叶落,草木翻飞。
千万刀影把佑德团团围拢,佑德仿如置身于怒海惊涛之中,被黑日刀影所吞噬!
想不到黑日配合吞天刀法,竟有如斯威力。但佑德性格刚烈,遇强愈强,看着这式惊世刀招,激发起万丈战意,手一紧,抖地使出绝招──“王者剑”第二式──“龙跃九天破凌霄”!
一团紫龙剑气,张牙舞爪地冲天而起,迎上王飞虎的黑日刀网,刀光剑影悍然相撞,爆出耀目豪光。
紫龙能冲破刀网,腾跃九天之上吗?
若是三年前,绝对可以!
祇可惜佑德目前功力,委实已大不如前。
紫龙,赫然被刀网吞噬,无法冲上九霄云外。
佑德更被雄浑刀劲震回地上。
王飞虎怕伤及佑德,立刻收刀散劲。王飞凤第一时间跑过来扶起佑德。
刚才一式“龙跃九天破凌霄”,佑德已使出全力,但威力仅发挥出从前的一半,他心头一阵激动,猛把手中长剑重重掷到地上。
王飞虎跑过来,面带歉意地道:“大哥,对不起!刚才是我出手太重……”
佑德却黯然道:“与你无关,是我太窝囊而已。”
佑德此话说时苍凉无限,教人感到他内心此刻是何等凄酸难受。
王飞凤听进耳里,顿觉心头绞痛,同时也在痛恨自己帮不上半点忙。
“唉!难道我的功力,当真无法回复旧观?”
“难道真如那元始天魔所言,普天之下祇有他才能医好我体内的伤?”
是夜,佑德心情纳闷,无法成眠,于是独个儿拿着酒瓶,跑到屋外借酒消愁。
对着一弯眉月,佑德更觉抑郁难解,举瓶对月进酒,望能稍解心头郁结。
“唉!这三年以来,我暗地里拼命苦练,功力也祇能回复一半,而且每次催谷功力,也会被巨阙穴的剧痛折腾得死去活来。”
“后来,得义弟之助,巨阙穴的伤患算是暂时解决了,令我能畅顺地提气运劲,可是……”
“这段日子以来,我已日夕拼命苦练,但进境却甚为缓慢,照这样练下去,再过十年也末必能练回‘灭阳诀’的功力……”
“以我目前功力,就连飞虎也打不过,何况微子衍还有嬴飞帘、嬴恶来这等手下,而他的功力也不知高到何等境界……”
“闻说父皇的病情已很严重,万一他驾崩,而我又不知所踪,继位的人顺理成章便是微子衍那禽兽。而且目下朝中尽是他的党羽,即使我返回朝歌,也是死路一条。若我的功力不能胜过他,亦决不能保住性命登上帝位。”
“唉!我真窝囊,莫说母仇报不了,就连万里河山也快要落入小人之手,我他日在黄泉路上那有面目见母后?”
佑德越想越是愁苦难当,举瓶又是大口大口地把酒喝进肚里。
辛辣的感觉由喉头直进肚中,酒入愁肠,祇有更愁。
蓦地,一个念头在佑德脑中飞快闪过:“当日那来历不明的元始天魔,轻描淡写间已轰退微子衍及嬴飞帘,且一招便败了飞虎,功力之高简直如神如魔,若学得他的武功,也许能治好我的伤,而且功力想必能突破从前境界……”
“不!不!他的武功属阴邪一路,我决不能为了登基报仇而误入魔道,这样怎对得起商朝列租列宗?我决不能再有此念。”
就在佑德内心交战之际,一条人影自木屋步出,悄无声息地步至佑德身旁。
来人正是王飞凤。她察觉佑德不在屋内,心下悬念,于是跑出屋外找他。
“飞凤?”
佑德察觉身后有人,回过头来,与王飞凤四目交投。
“佑大哥,又在胡思乱想,借酒消愁吗?”
“唉!”
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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