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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里喊着“爹……娘……不要……”之类的。
显然是做了噩梦。
他皱了眉走了过去,发现那张平日苍白的脸红的厉害,一摸额头,暗骂一声该死。
冲出房外,叫醒了打瞌睡的守房下人,吩咐着去炖了汤药。
自己坐到床边,扶了他靠在自己身上,冷着脸解开那一件又一件的破衣服,该死,难道他想这样病就会好么,再一看旁边叠得整整齐齐的雀翎披风,顿时气结,冷也不想着披上,这些破衣服能抵什么寒,脱着脱着,眼中映入脖子上的一道紫痕,顿时想起下午在西苑对待他的事情,心里隐隐有了一丝愧疚,摸了摸那道浮肿,低下头去亲了亲,抬头一下子心下哑然,亲他作甚么!
接连几件破旧衣服被解了丢在地上,只剩下了里衣,尹云迷迷糊糊觉得发冷,潜意识地往旁边的热源靠去,江玄阎望着一个劲儿往他怀里钻的尹云,不禁愣了一下。
“……冷……”
身体颤抖着热源靠去,江玄阎顿时清醒过来,这人都病的糊涂了,怪道如此主动。他定了定神,将披风裹住尹云,整个人抱在怀里,又拿了被子盖在两人身上,尹云顿觉得温暖,脸不断蹭着给他汲取温暖的热源,江玄阎吞了一口口水,脖颈间的柔嫩触感顿时挑起了下腹的热火。喘着粗气,心里明白这样情况下难免会失去理智,他连忙移了移尹云的位置,按住了他摸索的脑袋。
下人端了药进来了,江玄阎清了清哑着的嗓子让其放在床边,那下人见着江玄阎紧抱着小倌儿觉得好生奇怪,但不敢多看,只能放下了药,退了出去。
江玄阎稍微调整了一下姿势,一手搂着尹云,一手端了药,试了试温度,待其刚好,便舀了一勺喂到嘴里,尹云迷迷糊糊之下,吞了一点,但大部分却沿着嘴角流了下来,江玄阎急忙用帕子擦了擦,无奈之下,只好拿起药碗,喝了一大口,含在嘴中,扶住尹云的头,对准那肉肉的嘴,哺喂了下去,一碗汤药三两下就喂了个光。
再看尹云,双颊依旧通红,嘴唇在汤药的润泽下微微开启,一副任君采诘的模样,江玄阎本就憋的厉害,此番更是受了诱惑一般的吻了上去,将那肉肉的双唇吸吮的发肿。舌头滑进了尹云嘴中,挑逗那幼滑的小舌,□的催化下,更觉得香软无比,柔嫩异常。
“……唔……”
尹云迷迷糊糊觉得嘴里多出了一根东西在不断翻搅,弄得嘴里又麻又痒,难受的很,只得含住它不让它继续动,江玄阎舌头一紧,愈加兴奋,一手压住了尹云的头不住的往深处甜蜜探索,此番他是第二次亲尹云,上次在温泉边匆匆而就,加之往后下意识般忍着不去亲他,心中自然是憋了许久,如今更是疯狂的吸取那小嘴里的甜蜜。只想着一次把他亲个够本。
□硬的难受,又忍不住放开那柔嫩,直至身下的人儿呼吸急促,才逐渐清醒过来,再看床上迷离的尹云,一双嘴唇被亲的又艳又红,胸膛急剧起伏,□不由得又是猛烈一涨。又看到尹云由于生病而微微发颤的样子,实难经受他的索取。
江玄阎咬着牙,乘着最后一点的清醒,逃也似的离开床边。到桌前喝了好几口冷水才逐渐平静下来,再回到床边,不敢细看尹云,匆匆将他盖好被子,连忙离开。
后半夜尹云不再做噩梦,暖暖的睡了一个好觉。
第二天起来时,全身舒畅,只是嘴唇微微有点发胀,他惺忪着眼,望着周围的事物,依旧是那些熟悉的场景,梦里的人一个也没在眼前,低下脸来发觉身上裹了那件雀翎披风,不禁讶然,再看地下乱七八糟都是那一堆自己原来的衣物,难道自己病的昏昏沉沉得自己去换了这件暖和的披风?
怎么想脑中都没有印记,也没有别人帮他换过的回忆,心里偷偷的一丝念头闪过,难道是他?刚有这个念头马上就压了下去。怎么可能,心里黯然,怎么可能是他。
突然又想起昨日春兰的话来,心中一慌,努力地甩甩头不去想。
再看一眼身上的雀翎披风,赶紧脱了下来,他要还给春兰的,那人将这件给了春兰,让他披着岂不是看着碍眼,摸了摸脖子上的印痕,心下浮出些许怅然,又连忙检查了一番披风,不知他晚上如何换上的,弄坏了总是不好的,细心视察了一番,这雀翎果真是好物,又暖又软,压在身下一个晚上,用手稍微修整修整又可以恢复原样。
折了整整齐齐的一张。正欲提脚,心内突然浮现出春兰平静如水的模样,不知为何突然害怕起来,正踯躅着,紫菱挎着竹篮踏了脚步走进来。
看见捧着雀翎披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