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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前應酬終於結束,華麗優美的舞曲響起,鋼琴和小提琴一起伴奏,姜矜牽起謝容與的手,在宴會廳中央跳開場舞。
二樓包廂門打開一角,陳如錦和姜松延站在欄杆處望著樓下熱鬧昇平的景象。
姜松延笑著道:「你算可以放手了,不僅集團內部的事情矜矜掌握得很好,宗族的事情她也能一把抓。」
陳如錦抿唇,「謝容與未免太能幹了,我不放權不是為了自己,是想提防謝容與。」
姜松延好笑,「上午你還對謝容與讚不絕口,晚上你就開始堤防人家,變臉也太快了吧!」
陳如錦側眸,冷靜看著姜松延,「你不覺得謝容與對姜家太了解了嗎?剛剛這麼多人跟姜矜打招呼,他對每個人的家世信息都如數家珍,他要不是對姜家有所求,他了解那麼清楚做什麼?」
姜松延蹙眉,「我覺得謝容與挺好的,你別多想。」
看陳如錦又想說什麼,姜松延沉聲打斷,「這個話題就此為止!」
兩個孩子明明好的,她非說一些杞人憂天的事情!
跳完開場舞,又簡單說了幾句開場白,樓下人陸陸續續散開,摟著自己的女伴跳舞交際。
姜矜道:「我們可以去樓上了,再在這裡待著,他們也不自在。」
那些小家族的理事人不僅自己來了晚宴,他們還帶了女伴和朋友,來人成分複雜,姜矜不能多待。
此刻,姜矜站在那盞價值連城的水晶燈下,璀璨光暈越發襯得她眉眼如畫,皮膚似玉白皙通透,唇角抿出的弧度都是精緻而美艷。
她很少穿明艷的衣裙,硃砂紅的裙擺最大程度上彰顯她的美,讓人看得目不轉睛。
一位小家族的理事人直勾勾望著姜矜,眼神露骨,他同伴狠狠扭一把他手背,不悅道:「收收吧,哈喇子都流出來了,姜小姐不是咱能惦記的!」
「看看都不行?」他低聲罵了句,「媽的,謝容與真是好福氣,能娶到這麼個仙女當老婆!」
「何止。」他同伴也感嘆起來,「這位仙女不僅傾國傾城,還富可敵國,還不讓他入贅,真是命好。」
二樓包廂內是另一方景象。
一樓是繁花簇錦歌舞昇平的熱鬧,二樓則是高山樓水麯酒流觴的雅致。
走進屋內,許多不露面的大人物都坐在包廂內品茶談天。
姜矜一個個給謝容與介紹。
她猜想,謝家從沒入過歷城最頂級的圈子,裡面這些老祖宗級別的人物他應該不認識。
雖然現在這些老祖宗空有名氣沒多少實力。
包廂內氣氛壓抑,老祖宗們一個個眼比天高,不肯接受逐漸走下坡路的現實,對著商場新貴一個勁兒明褒暗貶。
都是姜家的老親,姜矜不好開口噎人,她耐著性子聽了一會兒,再也受不住之後告辭,拉著謝容與離開。
她帶他來到她的單獨包廂。
「剛剛那幾個世家的老祖宗說話噎人,你別在意。」姜矜伸手替他整理衣領,眼睫低垂,說:「那幾個家族的資產加起來也不如三合,所謂清貴不就是寒酸麼?」
「在安慰我?」謝容與倒沒有被那些人的言論打擊到,他能走到今天這一步,心境遠遠不是這些言論可以干擾的。
他笑了下,意味深長說:「我還沒聽出他們的言外之意,你便替我打抱不平?」
姜矜纖長眼睫微顫,不搭理這一茬,自顧自道:「他們沒什麼實權的,不過底蘊在那裡,顯得很清高而已,他們的明褒暗諷你別放……」
她總是不願意表明心意。
上一次說喜歡他也是在老宅,但那次的表白因為林逾白的出現早已面目全非。
謝容與捏住她下頜,盯著她看了一會兒,細密吻上來。
他吻得很深,包廂里聽得到輕微水聲。
指腹擦過她柔軟唇瓣,他低啞說:「我知道矜矜的心意。」
「矜矜,你是在意我的,對嗎?」他一邊解開她衣服,一邊慢條斯理問詢。
姜矜注意力不知該放在失去遮掩的胸口還是他玉質的手骨。
「我們回臥房?」樓下還在歡聲笑語,隔壁包廂沉靜肅穆,她有點受不了這個時候白日宣淫。
「矜矜想嗎?」他的手順著裙擺靈巧探進去,摸到什麼,他含笑溫和道:「你似乎很想。」
「我可以忍。」姜矜冷靜說。
「還是不要忍了。」他將她抵在牆壁,一手捧起蓬鬆柔軟的裙擺,而後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