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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又想起昨夜荒唐的事来,耳边听著靖尧规律的呼吸声,我这才转过身来仔细的看著他。
我睡在他的右侧,他侧著身体拥著我,刚才转身时怕吵醒他,小心翼翼的挪开搁在我腰上的左手,轻轻的挪了身体,想把他的手放在两人之间的空隙,把手放下的同时,我的手指仿佛感觉有羽毛清拂过,我意识到那是靖尧的荫毛,心忽然又颤了下,脸腾的热了起来,只要把手指再往前挪一下,就能摸到昨天在我身体里狂放驰骋的野兽了。
想到我贪得无厌的需索,心理百感交错,那一波波袭来的快感让我的身体像挣脱了枷锁的野马,尽情的在草原上狂奔,直到筋疲力尽,但是当高潮过去,却徒留下重重的罪恶感,就好像少女时代自蔚时身体一阵抽搐过后,竟然有种不想再抚摸自己身体的厌恶感。那种莫名的罪恶,直到球球带给我第一次的快感后,我才明白那是一种正常的生理反应。
但这能和前者相提并论吗?我能将之视为正常吗?
我收回手,没有去摸靖尧的荫茎,缓缓的从薄被中抽起身体。靖尧的细心体贴总叫人感到贴心,我记得昨晚不知经历几次高潮后,我已经是昏昏欲睡,这被子想是他取来盖上的。
看著眼前这张沉睡中的脸庞,左脸颊有些红肿,但嘴角却挂著微笑,就让人感到无限爱怜。
“我该拿你怎么办?”我皱起了眉头,理不清是谁侵犯谁了。藉著酒意我轻薄了他,兴许他就是这么认为的,所以在我第一回打上他的脸,他才感到错愕,当我一连串的打在他身上,他竟是连气都不坑一声,心底正是埋怨我的翻脸无情了。
我想伸手抚摸他的左脸颊,手抬了起来,却怎么也放不下去。
“怎么你打人的时候那么爽快,要安抚人时却又犹豫不决。”心底一个声音质问著。
“我不能一错再错了。”我坚定的告诉自己,昨夜的事就当作是一场梦吧!就当是送子娘娘派靖尧来赐给我一个孩子。这几天正好是危险期,如果球球播的种有效,也该会发芽,但若仍旧无效,靖尧的种子也要发芽了。
我把手放到身后,缓缓的离开了睡床,蹑手蹑脚的走出靖尧的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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