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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服侍我的,性情随和,口儿甚紧,那是决然无碍的。」
��金华道∶「这却更妙。」娇娘头里走,金华後边走,悄悄把楼门推开
,二人上在楼上,又把楼窗打开,一轮明月照得雪亮一般。金华紧紧的把
娇娘抱到怀中,面对着面儿亲了个嘴,将舌尖吐在娇娘的口里。娇娘的口
儿原不甚大,被金华这一个舌头尖送在里边,就把个小小的樱桃口儿塞的
个满满当当。娇娘住了一会,也将自已的舌尖吐在金华口里,娇娘把舌尖
刚往金华口中一伸,被金华的舌尖紧紧的搭住,着实鸣咂唧唧有声,咂得
娇娘浑身痒麻,裤裆里早已流出许多水儿,把一条桃红绸的夹裤湿了老大
一片。又待了一会,直流到脚根。
��娇娘忙把舌尖抽回,寻了一幅白绫儿,只在裤子外边乱擦乱抹。金华
知他是淫水流出,便用手替他解了裤带,娇娘道∶「羞人答答的,如何使
得。只可外面作戏罢。」金华戏笑道∶「赴席不吃肉,不如在家瘦。」娇
娘听了这话,淫心勃勃,遂戏笑答道∶「今夜既请你,一定管你够。」
��金华听得心中欢喜,遂慢慢的把娇娘的裤儿一顿。原来娇娘这裤子里
表全是绸,极是滑溜,又且宽宽肥肥,刚被金华用手一顿,那裤一溜直到
金莲下边,又被雪亮的一轮月色照着。金华定睛细看,只见软浓浓的两块
【月垂】似白腊围成,嫩生生的两条腿儿,如水银灌就。金华下边这根阳
物,似铁硬一般,连连的跳了十来跳。
��金华因阳物跳得不停,忙忙的从裤里把阳物拿出,将娇娘放在床边,
金华将他两只小脚把在手中,只好有二寸来长。又将娇娘那所以然的妙处
一看,只见鼓崩崩的就像一个刚出笼的小馒头一般,阴户紧紧的闭着。金
华看了,早已神魂荡荡,几不辨南北西东。
��再说金华不过是个童子,从不曾见过阵势,不料想他那根阳物约有五
寸多长,周围三指多粗,娇娘一看,猛然吃一惊,道∶「此物如何恁般粗
大?」金华道∶「此乃父母的遗体,在我也不知他怎麽长得这样粗大。」
娇娘用手儿去攒了一攒,直像一根铁火棍一般,将手儿烫得滚热,因问金
华道∶「此物赁样火热,是怎麽呢?」金华道∶「男子通身聚火之处,所
以动兴之时,此处甚是极热,遍体却是微冷。」娇娘道∶「这就是了。」
��金华将手指弄娇娘的阴户,往里一伸,直觉紧搜搜的并无甚大的空儿
,再往里慢慢一伸,只可容得半个指儿,及到把一个指头伸进去,娇娘已
觉有些疼痛。金华将指儿抽出,那条细细的阴户仍旧闭上,再看这指头上
,如放在油里沾了的一般。
��金华此时荡意悠悠,浓兴叠叠,把阳物拿到阴户旁边,将龟头儿着实
在娇娘大腿上抹弄了半晌的,只见阴户中流出许多淫水,金华知是他兴动
,把阳物颠了两颠,认准阴户口儿,浑身使力往里一 ,刚刚得 进一个
龟头儿去,娇娘往後一缩叫道∶「痛!」怎奈金华欲火难消,又着实往里
一 ,进了寸馀,还有三寸多长直挺挺在外边立着。
��娇娘被这一 ,就像一个锥子刺在里头一样,疼痛难忍,又连叫了几
声疼痛疼痛,遂说道∶「郎君甚是残忍,妾长到一十五岁,从没有吃过这
个亏儿,妾因怜爱郎的心胜,所以才许此一段风流,郎君要这般残忍之甚
,是妾有十分怜君之心,郎君到无一丝怜妾之意了。」
��金华捧了娇娘的脸亲个嘴道∶「我的娇娇,我如何不怜你,但只我欲
火禁不得了。」娇娘道∶「我这里头真个痛得难受,你且把那东西抽出来
,略待一待再弄,如何?」
��金华被娇娘告饶不过,然後把阳物缓缓的抽将出来,刚刚抽出,龟头
被阴户紧紧的卡住,忙使力往外一顿,只听咕唧响了一声,那阴户仍旧闭
上了。娇娘见他把这个东西退出来,就像里边去了一根大刺,微觉快活,
阴户也不觉痛了。待了一会,觉里头痒快非常,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