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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您为什么要让管游让当宗师,您赢了他的,对吧,云阳问。
输赢这种东西是无法定义的,在你得到的同时也会失去,两者的价值有的时候是无法衡量的,他其实有很多地方值得你去学习,沃嵬说。
我不觉得,他对您那么不尊重,而且他招收新弟子还要搞比试,让我给他布置,云阳说。
你就是为了这个来的吧,这孩子挺能想的,你就照他说的做吧,沃嵬说。
可这样真的好吗?任由他胡来,云阳说。
这不能算是胡来,你总是过于死板,沃嵬说。
是您总让我做死板的事,作为您的弟子,应该更有权力,为什么每次我都在打下手,云阳不服气地说。
沃嵬看着他,听到他这么说,不禁有些心寒,他到底还是不成熟,比自己认为的还要不成熟,他说,你难道一直都这么认为,做我的弟子,就会比别人拥有更多特权。
难道不是吗,至少您应该给我些更有意义的事做,沃嵬说。
什么才叫有意义的事,沃嵬问。
关乎剑士居荣誉的事,云阳说。
沃嵬顿住了,他发现自己对他的了解是这样的少,云阳是他从山下带回来的孩子,当时他睡在襁褓里,被风吹的脸惨白惨白,像自己的孩子一样把他带大,教他自己毕生的武艺,他想他如果足够成熟,他便可以早年归隐,让他来接管剑士居,然后从今天的对话中,他发现云阳还不具备管理剑士居的能力,甚至是差很远,这一点,他很失望,或许是自己对他的关心不够,他是个个性还有些暴躁的孩子,已经二十岁了,却还像个孩子一样任性。
下次我会找些别的事让你做,你先回去吧,沃嵬说。
云阳点点头,他走出院子,心中庆幸着,如果今天不把放在心中已久的话说出来,或许师父会一辈子让他打下手,至始至终,他都是这样想的。
第二十五章
剑士居的峰顶边缘,祢郢堂一个人坐着,他似乎与剑士居的人很不融洽,总是在远离人群的地方,但他却与剑士居的这片土地相连,在晨色中与远处的天相称。
哥哥,祢小盏轻声叫道。祢郢堂正回过头,她已经坐在身边了,说不上什么特别惊喜,祢郢堂只是笑了笑。
怎么昨天又被罚了?祢郢堂问。
没有,玖姒师姐来了,她管我们可不像师父那么严,祢小盏说。
为什么不多睡一会,祢郢堂问。
枕头哪有哥哥的肩膀舒服,小盏俏皮地说。
我可没允许你天天枕着我睡,看你精神这么好,祢郢堂说。
哥哥,以后我每天都要来这里陪你看日出,小盏说。
那可不行,我的肩膀岂不是经常要被你枕着,祢郢堂说。
才不会,我一定会争取不被师父罚,小盏说。
祢郢堂又笑了笑,因为小盏的存在,他的笑容似乎变多了,她想哥哥一直这么快乐下去,太阳慢慢升起,又是新的一天开始,小盏已经习惯了这里的生活,并且是喜欢。
不远处有声音传过来,它越来越近,云雾在太阳的照射下一点点散去,渐渐地看清了他们的脸,是卯弦和云阳,就在那一刻哥哥的表情又恢复到从前的冷漠,小盏在祢郢堂的瞳孔里看着卯弦与云阳的身影,他们似乎在争吵着。
你到底要我怎样,把我当什么了,被你骗来骗去,云阳愤怒地说。
我没有,卯弦低声地说。
吴门他是不会喜欢你的,我哪点不如他了,还是你就是那种只会看人外表的女人,云阳说。
你就当我是那种女人好了,卯弦说。
是你答应跟我在一起的,现在你说算了就算了,你说你到底当我是什么,云阳说。
可是我真的不想这样下去了,卯弦说。
哼,你真的不想,你还真以为你是国色天香,我告诉你,不是你想怎样就这样的,云阳说。
我是不会改变主意的,卯弦说。
啪的一巴掌重重地打在卯弦的脸上,祢郢堂忽然站起来,走过去,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只是从他们身边走过,朝着东边院子的方向。
我告诉你我不会让你好过的,你等着,云阳恶狠狠地说。看到祢郢堂走后,也生气地走了。
小盏还傻坐在峰顶边缘,卯弦蹲下来,头埋在膝盖上。
想了好一会,祢小盏才站起身,走到卯弦面前,问,你还好吧。
卯弦抬起头,看着她,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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