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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胡家现在并不知道少公子的身份,而且,咱们少公子在胡家的身份,也是区区童养郎而已。说句不好听的话,这一来,少公子在胡家身份不高,二来,是咱们掠人在先,三来,我刚打听过,少公子生的是个儿子,并没延续香火。就算人家再娶,咱们去理论,这官司打到哪儿咱也是没理。”
双烟解释的清楚,只是老妇人,也就是柳清雅听了,却是一瞪了眼睛道:“哼,那又怎么样?我儿子难道还愁嫁?还有,你以后少去乘波哪儿,本事没见你学多少,孙瞎子那爱乱点鸳鸯的毛病倒是叫你学个十成十。好了,你下去吧,以后多用心在实务上。”
“是,大人,属下告退!”
“唔,对了,你寻个机会,去把那孩子也带来吧。先前我有些激动了,竟是没注意廷儿他已然为人父了。他的性子跟他爹一样,要是一直不见孩子,恐怕会想出病来!”
“这~,是!”
双烟并不笨,只不过是相对柳清雅手下的其他同辈人略显下乘了一些,所以若是柳清雅说到这份上她还不明白自己主人的真正意思是什么,那么她就太对不起心腹这两个字了。
不过,她虽然领了柳清雅的命令,但是在心中却是并不赞同的。自家大人主意打的是很好,想等胡家另娶之后,再以此为理由将自家少主另嫁。只是真能如愿么?别说什么‘好男不二嫁’,单说少公子的脾气秉性,一旦闹起来,可是跟大人她自己有一拼啊!
倒底是主人的家事,双烟尽管担心,但是却不好再多言,于是只好退下。只是她并不知道,自己其实并没有猜透老妇人的心意。好在,她在忠心的方面表现不错,所以在她退下之后,老妇人柳清雅却是冲着她的背影满意的点了点头,而后才踱步到书案前翻开一张扣着的纸条,看了半晌后叹了一声道:“新科状元胡桂菊么?嗯~ 倒是可惜了!”说罢,便点起旁边的蜡烛,就火将纸条点燃。
就在火苗窜起的一刹那,远在千里之外,正在皇宫大殿上参加琼林宴的桂菊却是没来由浑身一颤。不过这个小小的动作却是很少有人能注意,便是注意到,多半也以为这是新状元太激动造成的。要知道之前仪式的时候,新科状元代众进士谢恩时那无比沙哑的:“谢主隆恩。”早就说明了一切。
当然,别人不知道桂菊的嗓子跟身体是怎么回事,坐在她稍后一点的榜眼江家凤却是清楚的。为了云七郎,桂菊几乎跑遍了在京城的所有关系,乔飞凤,张月素,连她这不合格的朋友都去求了,为的就是用容家的人脉。只是之前礼仪严肃,自己也不好起身去表示什么,于是只好一边跟着磕头谢恩,一边等吃御宴的时候宽慰一下好友。
“唔,朕知道今科鼎甲都是少年成才,倒是没想到新科状元竟然只有十四岁,乃是少年之中的少年。看来,这有志不在年高,岁数不能决定一切啊!成皇姐,你说是不是?”
就在江家凤正琢磨要跟好友说几句话的时候,高高坐在宝座之上的女皇宣武帝却是突然开口。只是这话中虽然提的是桂菊,但是却是冲着左手下坐着的唯一皇亲成王说的。
“唔。皇上说的正是。臣也正觉得岁月不饶人呢,将许多英杰都送进了墓冢!这岁数的确不能决定一切啊!”
面对宣武帝热情的姐妹言,胖的好似一头猪的成王赶忙放下酒杯,而后吃力起身惶恐回答,只是那样子,哪里像是在对自己妹妹说话,分明好像在对一个恐怖的大杀头说话。
听到这样的对话,桂菊如何想江家凤不知,但是她自己却是被吓得一身冷汗。原因来在婚后不久,婆母容尚书便为她讲解了当前局势,当前朝堂,最危险的并不是皇上跟远在西北的景王之间的关系,而是皇上跟成王之间的关系。
因为成王之父与皇上之父乃是同胞兄弟,所以许是有那么一点儿血脉情,又许是成王有什么秘密势力皇上也要顾及,所以在即位之初,几乎杀光所有姐妹的宣武帝,偏偏将当时还是大皇女的成王留下了,之后又屡屡寻借口为她进爵。
可是没有功劳为何进爵?只要有点眼力的便明白,皇上这是在准备杀人,可是准备了这么多次了,成王虽然每一次都险之又险,但是偏偏却总能够在危机关头又将自己保住。只是可惜了那些被她扯上关系的官员,竟是每一次都被当成替罪羊,被宣武帝炮轰而死,成了炮灰。
所以,容尚书告诫江家凤的第一条便是,在朝中,纠缠进皇上跟景王之事没有关系,但是成王之事,却是连碰都不能碰,见了最好绕道走。可是眼下皇帝竟然拿桂菊跟成王说事儿,江家凤便觉得不好,难道桂菊这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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