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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黑地的时候曾经有过令人十分哭笑不得的对话:
“几点”他头也不抬,几乎是纹丝不动地扔过来轻不可闻的一句。
“啊?”往往我要反应很久才反应出来他刚刚说了句什么:“7点半。”
“哎,我早饭呢?”
“过会儿去吃宵夜吧,哪来的早饭,你看窗外黑兮兮的。”
“你脸怎么也黑兮兮的?”
“啊?!不会吧?”我没有看到:我又没有镜子借助能看清自己。
“……你趟旧答题卡上睡着了吧?”
“……”我看着子颜翻得大大的白眼,担心他晕过去。
“……”
一般最后都会发展成为大眼瞪小眼,再然后子颜无可奈何地叹气摇头,拿出恶心的古龙水香味的纸巾替我擦脸,再然后我躲所以往往被擦成了大花猫脸。再然后呢?裴子颜频繁地更换着面纸的牌子但换来换去都是恶心的、令我觉得十分娘儿们的香味,我不肯妥协,子颜快要把所有的牌子都换了个遍,差点没“百度”一下自己学做面巾纸了。还好我们也毕业了。这个非大团圆的面纸门,其实至今还是令我很郁闷——假设他回来,我们一起过日子,那还有多少日用品得调和什么的,难道都自己学着做,然后只用私家货?怎么可能有这个时间!还有,怎么可能有那么无聊!简直庸人自扰没事找事干!
为什么要想那么长远,什么以后一起生活?裴子颜到现在还人影都没见个!
为什么还在等?因为当时答应过他。但是他好像说过可以不等?可是我好像还是愿意等的。为什么会愿意啊?这个问题这些年里反复问过自己不下几千几百次,不幸的是每次自己都偏帮着子颜,提出无数多观点支持自己等下去,失败的是那个心里很没底的自己,真的很受挫。不过,既然能说服自己,论据当然是很充分有力的。
说到底是自己做不到潇洒,觉得反正都等了那么久,放弃好似前功尽弃,所以,不在乎再浪费更多的时间。简直,破罐子破摔。
至于,所谓充足的论据……其实在旁人看来,或许未见得有多充分有力。
其实,当年子颜离开之前讲的那些所谓的甜言蜜语,我是一句不信的。我本来就不是轻易会相信别人的人。也不是说我不信吧,信了又怎样,换了是我,我也会说,虽然我未必做得到。退一步说,做不做得到也无所谓,关键是等待是超级没意义的事情。未来变数那么多,我怎么可能甘心为一个人停留。感情什么的怎么可能会是生活的全部,人生还是可以有很多别的追求,还是有可能有很多种不同过法,我不可能止步不前。总以为很勇敢,太过急于直面人生,是哪个年纪里特有的无知无畏。总觉得,男人,总得闯一番有些什么作为再谈那些儿女情长嗯嗯啊啊的事。时间总是有的,至于爱情,就如面包,在这个物欲横流的时代,有没有实在太无所谓了。没有面包还有烧鸡再不济还有鲍心翅肚满汉全席。有钱还有什么是没有的?
很浮躁,很轻狂,却也莫名地空虚。虽然还是在很努力地学习,也有阿季陪在身边吃喝玩乐。但其实还是觉得不够的。内心很阴暗的地方一直想着放纵自己,想尝试一种很混乱的生活,无论怎么玩都有无限资本都可以不负责任。声色犬马的生活,谁不向往呢?我为什么要一直等?我很想弥补那份空虚,很想找个人不用来暖心也用来暖暖床。
但是……我毕竟是答应过的。不想失信于人,特别是对子颜。
于是,更加矛盾,摇曳的思绪真是纠结到不行。这还是个男人吗?出轨出去鬼混什么的,行就行不行就不行,拖泥带水或者扭捏作态简直让人忍无可忍!骂完自己这句我就怨念了,男人哪有说自己不行的= =
正当我准备付诸行动的时候,变数却出现了。
第44章 君画
暑假里混到郑君书那里,闹着不肯跟父母回H城。结果父母只好妥协,但郑君书居然狠心地说他也是要跟爸爸妈妈回去的,我不愿意回去那里,所以宁可一个人留宿哥哥那里。从小到大,只要我不想做的事情他们都不会逼着我去做。所以我一个人留了下来。最后哥哥还说他要换laptop了,把laptop留了给我玩,担心我一个人无聊。我本来想滚去跟季泽川混在一块的,但又觉得难得可以一个人清静上几天,结果还是在君书那住了下来。
郑君书的laptop就不像是一个男生的laptop(袜子按:那是因为你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腐男这种生物的强大存在),你看那厮都往里面塞什么东西了!视频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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