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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地上的食物舔干净,若我回来发现有一滴遗漏…你知道后果!”慕容修威胁完叶劲,便一甩袍袖,扬长而去。叶劲不敢怠慢,手嘴并用的把地上的粥都捡起来吃了,剩下的一点汤汁也一丝不漏舔的干干净净。久未接收到食物的胃骤然被填满,发出了严重的抗议。叶劲只感觉胃里如翻江倒海一般,赶紧用手捂住嘴,不让它原样吐出来。不一会儿,腹中便如刀割一般,叶劲捂着肚子,痛苦地在地上翻滚。慕容修回来时,地上果然已经干干净净,叶劲委顿在地,脸色惨白,早已昏死过去。☆、此后,叶劲果然无比听话。给他的食物都吃的一滴不剩,能休息时就抓紧时间睡,慕容修来睡他时更是温驯无比,不管怎么折腾也从无反抗,甚至事后还会主动向主人讨要伤药。在这个狭小阴暗的地下室里,他努力让自己尽量过得好一点。然而,即使这样,他的身体还是一天天消瘦虚弱下去。慕容修知道,由于他在床上十分粗暴,且向来需索无度,叶劲的那处常常是旧伤未愈又添新伤,每次如厕都能疼的他去了半条命;每到夜里,被粗暴撕开的丹田和手脚被挑断的经脉处痛入骨髓,常常让他整宿整宿地无法入睡。叶劲变得温顺以后,慕容修却不知为何反而不满足起来。一天,慕容修发泄过一次,看着叶劲一动不动地躺着,突然抓住他的手臂把他拉起来:“你倒是躺着舒服!给我起来!”叶劲刚咬牙捱过一次折磨,被慕容修抓起来,立刻不顾身体的疼痛讨好地笑着说:“主人,您有什么吩咐?阿奴一定照办!”慕容修看着他笑的卑微的脸,突然一笑:“叫几声床来听听!”叶劲脸色一僵,勉强笑着说:“主人,阿奴不会…”“不会?”慕容修脸色骤然阴沉,一把掐住叶劲的脖颈,把他压在床上:“身为暖、床的奴隶,连叫、床都不会,只会躺着任、操——本庄主难道睡的是尸体吗!”“主人…”叶劲不知所措地看着他,眼里全是慌乱。“给我叫!”慕容修以目光逼视着他,叶劲脸色一白,他自从长到二十多岁,初次与人亲近便是和慕容修,哪里知道叫、床要怎么叫,况且如今这种情形,他又如何叫的出口,只好期期艾艾的求饶:“主人…求主人饶了我…”慕容修却也不逼他了,脸色骤然又回暖了:“你既然不会,我也不逼你,这便教你一回…”说着,从旁边的暗格里取出一丸药,“把这个吃了。”叶劲再是没见识,也知道这不是什么好东西。略一犹豫,慕容修眼光一扫,想到慈幼院的师父和孩子们,叶劲赶忙就着他的手将药丸吃了下去。“乖!”见叶劲听话吃了药丸,慕容修脸色骤然又缓和下来,亲昵地摸了摸他的脸。叶劲很快就感觉身体一阵zaore,那自从落到慕容修手上后便垂头丧气的囚徒瞬间精力旺盛起来。身体如同在烈火中灼烧,叶劲心里却是冰凉刺骨。这是药效极烈的cuiqg药,自己被人如器物一般玩弄本就够悲哀了,若是还能在残酷折磨下产生快感……若不是顾及慈幼院的众多无辜的生命,叶劲此时真恨不得一头碰死在墙上。慕容修见叶劲药效发作了,便将他推倒在床上,继续方才未完的事,看着叶劲不由自主地迎合,慕容修心里生出了一种隐秘的满足。“主人…不要…”叶劲眼里满是痛苦,身体却不由自主的往慕容修身上靠,慕容修再次闯入那处秘境,叶劲不由得又是一阵剧痛,但是很快更多的快乐传来,他不由自主的sheny出声,即使叶劲再是不甘,还是不得不沉溺进那灭顶的yuwang中去。“你还真是天生下贱,被男人上也能如此快活!”慕容修伸手抓住叶劲的要害,嘲讽道。叶劲仿佛被一桶凉水从头顶浇下来,被药效冲昏的头脑顿时有了几分清明,霎时只羞愤得恨不得立时死过去。“不…”叶劲绝望地看着身不由己的一切,心中的绝望和悲哀简直要满溢出来。被长久关在不见天日的地方,觅到一线生机的囚徒正要越狱,慕容修适时的关上逃生通道,凑到叶劲耳边,用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语气说道:“你说,阿若那个时候,是不是像你这样快活?”说着,他拿出一根银针,狠狠地刺入通道内,让一群可怜的囚犯在门上碰的头破血流。“啊啊啊………”叶劲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叫,痛得浑身抽搐、冷汗直冒,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男人最脆弱的部分遭受如此酷刑,这种痛苦几乎无法想象!叶劲一头栽倒在床上,无意识地抽动几下,便眼前一黑,昏死过去。慕容修对叶劲的惨状无动于衷,若无其事的继续未完的事。叶劲昏死过去后,身上的药再次发生作用,让他苍白的脸上重新泛起红色,无意识地发出微弱的声音,逃生被阻的囚徒重新看到自由的希望,便又被慕容修毫不留情的镇压了回去。如是几次后,药效终于结束,叶劲忽的喷出一大口黑血,顿时面若金纸,只有进气,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