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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身下,她的腿被他强行分开,她张口欲咬,他却封住了她的唇舌,含吮她因挣扎而愈发红艳的唇瓣。
翎瑚第一次感到绝望,虽然从前逸寒也曾对她如此,可是这一次不同,祈枫不是逸寒,在他的眼里她已找不到半分怜惜之情,有的只是无边的**。她不能,不能让他伤了腹中的孩子,不能违背对逸寒的诺言,她该怎么办?“那天呜”翎瑚口中含糊出声,祈枫稍稍松开她,眼对着眼,鼻尖对着鼻尖,急促呼吸。
翎瑚紧喘几口气,在他玄色深潭中找到了脸色惨白的自己,“那天我从你那儿走后就被人劫了,逸寒为了救我,给人伤了眼睛,目不能视。那时候我一直想把自己给他,因为他很想要我的身体,也因为我相信你并不会在意我失去的清白。”顿一顿,翎瑚的声音中有些许感叹,目光却是坚定不畏,“祈枫,那时候我有多相信你,如今就有多相信他。”
祈枫从上俯视着她,好像还是从前年幼,他与她共卧一床,忽然间她又说饿了,怎么哄都不好,要叫人她又不准,只好光着脚丫,蹑手蹑脚地带着她偷去御膳房吃了个肚胀。回去后,什么都藏好了,就是两双小脚丫都忘了洗,结果被人发现告到了文璟帝那边。文璟帝自然不会对她动气,只会拿他做法,可是她拼着劲儿为他求情,拽着他的袍子斯都不肯松开。她总是帮着他的,不论是什么时候,什么事,她总是想着他,维护着他。他也是如此,总是想着要给她世上所有的第一和最好,从没有想过有一天她不再想要他所能给的
翎瑚心跳如鼓,目光却是坦然。即使眼前人灼烫的呼吸令她不适,她也强忍着逼迫自己看住他。她在赌,赌他能稍稍念起旧情,赌他的骄傲能令他放过自己。果然,祈枫长久没有动作,甚至稍稍抬了抬身体。翎瑚借机收回自己以经酸麻到没有知觉的手臂,正想收拢呈大字状的腿时,他却又重重压下,将她的手臂张开,将她乱踢乱动的脚死死压住,“我会让你再次信我,媚儿,”他低头,吻在她的心口,炙热的双唇仿佛能将她融化,“媚儿,这里会是我的,一直都是我的,媚儿,媚儿”
第67章 反戈一击
帐外的翎瑶浑身发颤;宽广大袖上所绣的双鱼随着她身子颤动好似活了一样。她的夫君此刻正在她姐姐身上;而那一声声的媚儿令她仿佛又置身于碧玉阁内,缠绵蚀骨时分他也是这样忘情地唤着这个名字。“媚儿,媚儿”从那一刻起,她就知道自己永远代替不了翎瑚,无论她为他做多少事,她都只是瑶儿;那个从小跟在他们身后玩耍的瑶儿;那个永远也无法为夫君起舞的瑶儿;那个活在别人光芒中的瑶儿惟一快活的时候就是把那些俊秀男子当作他替身的时候;看着他们爱慕敬畏的眼神;听着他们小心而又动人的赞语;享受着他们粗狂却又爱惜的占有。只有在那个时候;她才是她自己,媚翎瑶!不是媚翎湖的妹妹,也不是他口中的瑶儿
帐中的翎湖在呼喊;在抗拒,可是这里是北齐兵营,即使她喊破了天,也不会有人来救她。翎瑶的唇边现出一个冷毒的微笑,她该转身离去,让她这个从小风光的姐姐也尝尝钻心剜骨的痛意,尝一尝失去所有的痛楚。要是她身上的人不是他,她一定会让她好好尝尝这样的滋味。
翎瑶蹑足,随手拿起了桌上的铜烛台,半明半暗的床帐内,祈枫似已疯魔,不顾翎湖的哭嚷扯开了她的腰带。他就要得到她了,即使她腹中怀着别人的骨肉,即使她愤怒怨恨的神情深深刺痛了他的心,她也就快是他的了,谁也无法阻挡!祈枫低下头,撕扯着最后的束缚。翎瑚圆睁着双眼,唇角已被她自己咬破,一点鲜红衬着她的如玉肌肤,就像是雪中红梅令他俯首折枝,“媚儿,我会轻轻的,不会伤着你和孩子。”
翎瑚停止了挣扎,像是认命一样启开双唇,“祈枫”祈枫怔了怔,她是那样美,唤的又是那样真切而又自然,好像是回到了从前,她依然依恋着他、爱慕着他。他的舌探入了她的口中,沿着皓齿轻轻一抹一挑后寻到了她的丁香。那甜蜜馨香的软物令他愈发嫉妒逸寒曾经所得,他含着她,吻着她,吮吸着她的蜜液。翎瑚慢慢抱住他,回应着他的纠缠,那双鱼嬉戏的快感更令祈枫动情,“媚”
一阵剧痛袭来,翎瑚狠命咬住了他的舌,切齿之力几乎要将它一口咬下。祈枫捏住她的下颔,逼得她松了口,“你疯了,媚儿!”伴着他的话语,有鲜血沁了下来。翎瑚发疯一样挥舞着手要抓他的脸,“走开,别碰我的孩子,我的孩子逸寒”祈枫抵挡着她,“媚儿,媚”“咚”地一声,一记重击击中了他的后脑。他回首想看,眼前却已是一片漆色。
翎瑚睁大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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