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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将书收入自己怀里。还不解气,又取出那个古怪的面具来。用手拈量了一下,觉得也不甚重,不象是黄金所做,但也不象是铜。心想:“哪里会是黄金做的?要是他们这么有钱,也不会下贱到去当偷儿了!”本想将面具重放回树洞里,忽然想道:“噫,他们害了我两回,老子也害他们一次!把这面具故意扔到这棵树下,让刀家庄的人看见后,知道他还会再来,预先在这林子里……盆中捉龟!”(“瓮中捉鳖”确也有点复杂难记,他不记错反倒怪了。)
正欲将面具扔下树去,忽听脚步声响,有人正朝树林奔来。不禁又惊又悔,要是不上树偷书,此刻也许已托那盗书人的福,出庄去了!听脚步声已经到了林外,赶忙抱紧树干,将身子尽量藏匿在松针中间。
俄顷,便看见披着一头湿淋淋长发的田夫人和汤彪两人冲进林来,二人手里各拿着一支火把。只听田夫人边走边说道:“向师哥他们全都是些饭桶!竟然轻易中了人家的调虎离山计,不但让那人带了那个小鬼跑脱了,还害得书又给他们的同伙偷走了!”
汤彪不答,只是闷头快行。两人进林后,只随意举火把朝上面照了一下,便焦急地出了松林,向前追去。
岑澄听他们脚步声去远后,才敢出口大气,心想:“原来是调虎离山,不是调虎下山!”不敢再逗留,立即爬下树来。因为吃了一场虚惊,所以忘记了要将面具扔下树以陷害那个盗书人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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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该往哪边走?他一时有些迟疑不决,踌躇了一小会才想道:“不管往哪边走,反正不能跟田夫人走一个方向!”于是又返身向田夫人所住小木楼方向逃去。
途中他遭遇到了好几拔人,虽然每次都能及时避过,但也被惊吓得出了一身冷汗。结果象被猎人们围住驱逐的小兽一样,最后又被逼回到了田夫人所居的木楼下!
这时,有十余人分从两个方向向田夫人居处走来。岑澄被夹在中间,无路可走,情急之下,将心一横,索兴又鼠窜上了小木楼!心想:“爹爹曾说过,很多时候,最危险的地方其实最是安全!说不定田夫人的木楼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到了楼上,看见走廊尽头有道房门虚掩着,情势紧迫,不容他多想,于是偷进那间屋去。进门后才发现里面空空如也,是间空房。
他刚藏到门后面,那两拔人便同时到了木楼下。其中一人朝楼上问道:“夫人!夫人在么?”
见楼上没动静,一人说道:“我们走吧,夫人定然亲自抓贼去了。”另一人道:“急什么?反正进出庄子的所有道路都已封锁。那三个盗贼要是还没逃出去,便是煮熟的鸭子,飞不了!要是已经逃出庄了,你封锁一年也捉不住人。”又一人道:“他妈的!开始我还以为那小鬼不是和他们一路的,只是给夫人他们顺手牵羊弄进庄来的,却原来真是一伙人!大小三个龟儿子,里应外合,把书给偷走了!害得老子们今晚觉都睡不成!”
那些人哜哜嘈嘈一阵后,便纷纷离去。只有两个人偷懒,假称随后便往,待大家去后,却坐在楼下竹林下的草地上低声说话。
岑澄听这两人嘀嘀咕咕说个不休,没有离开意思。又恨又急,却也无可奈何,只得自我安慰:“算了,反正所有道路都已封锁,离开这里也逃不出去,索性就藏在这屋子里,哪儿也不去了!”
横下心后,心里反而安定了一些,于是轻轻坐倒下地。一边靠壁休息,一边注意倾听楼下动静。
又不知过了多久,才听那两人起身离开的声音。岑澄身在险地,到底不安,本想乘机离开,另寻一个地方躲藏。但身子刚探出一半便吓得立即缩回,只见田夫人、汤彪和一个少年书生正垂头丧气地向木楼走来。原来刚才那两人正是因为发现了他们身影后,怕被当做出气筒,所以及时溜了。
岑澄见主人回来了,心里紧张万分,怕自己的呼吸声被听见,便用手捂住了口鼻。呆呆挣挣地坐在地上,不敢稍动。
三人上楼后走进岑澄隔壁那间房屋里,岑澄本来害怕他们突然有事进自己所藏房屋来。但幸好三人进屋后,就似泥菩萨一般,既不开口,也不挪动,看来正在生闷气。
沉静了好半天后,隔壁终于传来那个少年的声音:“姐姐,庄里出了这件大事,怎么不见姐夫?他到底去了哪儿?”
田夫人怒冲冲道:“听说被马飞天请去城里喝酒去了!哼,别提他!提起他我就要冒火!成天跟那些狐朋狗友鬼混,只恨我当初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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