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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泠哼声,女子此方面的经验,天生逊于男子,更何况她本不是多饥渴的人。在青年灼热的怀抱中,她微微平息自己飞快的心跳,用目光直直地看着他——抱着她的这个人,额发微湿,鼻尖也渗着细汗。他眸子因情而发亮,亮得她口干舌燥。她用眼睛亲吻他,拥抱他,睡他。他的身体,再次不受控制地起了变化。听到刘泠自得的笑声,沈宴狼狈地低头,目光落在她身上,再次凑过去。室内空气夹带着男女燥热的望想,难舍难分之际,沈宴突地扬手,无形的气流在半空中窜出,向刘泠打去。刘泠有些惊慌地侧头躲闪,冷冽的风擦过她面颊,发丝凌乱。砰砰砰。几声响,禁闭的窗子被冲开,院中竹湿烟浮,纯白的花瓣飘落,有几朵悠扬地飘进室内,轻轻地在地砖上打着卷。暖香微散,清凉的夜风从四面进来,破解了屋中奇怪的气氛。“沈大人什么意思?”刘泠打个战栗,沉眸看着上一瞬还埋首在自己胸前的青年。他衣衫不整,她更是一衣不着。“你什么意思,我就什么意思。”“我什么意思?”刘泠反问。“你让人在屋中染了勾引情=欲的香,我虽闻出来了,却不想跟你计较,”沈宴勾着她的下巴,目光仍盯着她的脖子以下,那处的雪白一团上,有他留下的痕迹,“可你不该引人前来,围观好戏。”“……”所有的旖旎被冷水浇醒,刘泠无话可说。她用一种难言的神情看着沈宴,“……我都忘了你是做什么的了。”锦衣卫。沈宴是锦衣卫,不是一般的锦衣卫,更是十四千户之一。他能走到这一步,本身的能力便极为出众。刘泠的那些小手段,对别的男人可能有效,但在沈大人的随眼一瞥中,却是毫无秘密可言。沈宴不说,要么是他宠溺她,包容她,要么是他心大,懒得跟她较量。眼下看来,沈宴是懒得理她。沈宴弯身,将地上的披风拾起来,给刘泠披上。他听到刘泠寡淡的声音,“没错,我是算好了时辰,请人来找你。你是我的男人,岳翎凭什么觊觎?既然有人不知道你是我的,我就让大家都知道好了。”“你的男人?”沈宴笑了一声,俯身勾起她的小脸,手掌捧住她胸前的白玉。他以一种看似随意、实则温柔的姿势拥住她,低头看着这个漂亮的小姑娘。她依偎着他,皮肤雪白娇嫩,轻轻一碰,就是一片红。即使跟他见过的所有女人比,刘泠也绝对是美得最亮眼的那一个。沈宴有些走神:这样的小美人,陆铭山是眼瘸了,居然看不上?岳翎和这位比,差得未免太远。在少女湿润的眸光中,沈宴声音低悦,麻得她战栗感一股股生起,“岳翎觊觎谁的男人,嗯?”“沈宴!”刘泠惊得后退,他竟是跟着她向前一步,自在地把她捞入怀中。她想挣扎,可他只在她身上轻轻一撩,会点火一样,少女的身子一下子酥软,跌在他怀里。刘泠面孔微红,有些发恼,“既然怕人看到,你为什么不走?还留在这里干什么?”“我不是说了吗?”沈宴语气凉凉,“你什么意思,我就什么意思。”她在他身上软成一滩水,赤=身米分红,估计没听清他的意思。沈宴咬着她米分红软耳,在她耳边留下潮湿暖热的耐心解释,“你不就想让人撞见我们吗?你并不害怕,因为你觉得我一个男人,有外人进来,就算神志不清,也一定会为你挡一挡。”稍顿,“可你算计我,我为什么要为你挡一挡?”他笑得真好看。“你笑得真下=流。”刘泠评价,看沈宴面色淡下。屋外的脚步声渐近,沈宴仍然不放开她。刘泠看着他的眼神发冷,咬牙,“你卑鄙……”他神情不变,刘泠恨声,“你真的要我被别人看光?”两人目光平静对视。半晌,刘泠放松下来,带一种不管不顾的疯狂意味,冷笑,“好,谁怕谁?既是沈大人的意思,我自然如愿满足。” 被看的男女(下)夜有寒蝉蛙鸣声,顺风而来的,还有纷杂的脚步声——“让开!我等有要事求见大人!”“这里是郡主的居所,就算你们是锦衣卫,也不能硬闯!”“我等并未硬闯,是郡主派人提前告诉我等,若有需要,可直接来此地找寻沈大人。”“……郡主没告诉我等。”屋内,暖香被与寒夜浸染的清香取代,刘泠耳听着外头越来越近的辩声,眼看着她面前形相清癯的青年。沈宴伸手抚弄她面颊上的散落软发,漫不经心道,“你若道歉,再不惹我,我便放过你。”刘泠回他,“你若道歉,再不玩我,我也放过你。”沈宴沉眼,如寒星肃杀,在苍山顶上,遥远而清冷。他道,“真被人撞见了,你身为女子,吃亏得多些。”刘泠手勾着他脖颈,与他紧紧相贴,语气亲密得有些发冷,“那有什么关系?不是有沈大人你陪着我吗?”另一手扬着他的腰带,手被沈宴即刻按住。“郡主,锦衣卫来访,求见沈大人。”庭院已传来侍女的通报声。而那一男一女如同没听到般,目光只盯着与自己相贴的人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