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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被不戒和尚误会成女儿春心萌动,便找上了田伯光、搞了一桩乌龙出来。
不戒和尚听女儿这么说,便道:“好罢,既然琳儿你喜欢,我就救他一命……”令狐冲却冷哼一声,转向旁边:“谁要你救?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相貌本是我难以控制之事,你却以此辱我;即便你想救,在下也不承你这情。”
闻言,不戒和尚反倒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很好!果然人不可貌相,你这小子还真是个有骨气的汉子。要做我女婿,你的确配得上!”
我甚么时候成了和尚的女婿?听不戒和尚如是说,令狐冲心中自然大惑不解;将目光投向仪琳,却见那小尼姑面上现出些委屈的神色来。
仪琳当然觉得委屈。她年纪尚小、见过的男子又太少,被个英俊男子拔刀相助,的确起了些旖念遐思;只可惜,这路见不平的英雄非但不怜香惜玉,还是冷酷之极的。早在回雁楼上仪琳想要帮忙却被对方狠瞪之时,所有的浪漫想法便如云烟一般消逝得无影无踪了。
此次她诚心想要道谢、却被自家爹爹误会,不免又急又羞;忆起回雁楼上令狐冲不咸不淡的样子,又觉得气苦。终于在不戒和尚停歇之时,大声道:“爹,你别乱说了!女儿是出家人,你这样说岂不是坏了华山、恒山两派的声誉名声!更何况……令狐师兄他,喜欢男子!”
此话一出,在场众人尽皆愣住;愣得最凶的,却是令狐冲本人。
当日令狐冲语焉不详被田伯光误会,之后由于泰山派向田伯光发难,便再无解释的机会;他知道仪琳与田伯光皆非多嘴多舌之人、又不在意这种小误会,索性将此事忘在脑后。如今却听仪琳把这话说了出来,不由得笑道:“出家人不打诳语,师妹,你这话可该说得?”笑容之中,怎么看都有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
不戒和尚听他语气不善,当下不乐意了:“臭小子,你对我女儿凶什么?”仪琳却拉住了他的袖子:“爹,你别说了……是女儿不好,对不起令狐师兄。”龙阳之事她不懂,只听田伯光那样说她也便信了。如今见令狐冲面色难看,便觉自己这话说得太过鲁莽:若是真的,此事难为人言,令狐师兄定要尴尬;若是假的,自己脱口而出这样一句,岂不是给对方造成了莫大困扰?
此刻仪琳真是满心愧疚,看了令狐冲一眼,忽然哭了出来:“令狐师兄,我不该乱说话,是我对不住你!”而后竟掩面大哭,沿着小路向山下奔去了。
这下,令狐冲是当真窘了。静默片刻,居然笑出声来:你这小尼姑有甚么好哭的?那淫贼的自说自话你当了真,如今怕是连我师弟也要误会我了。受了冤屈的分明是我,无论怎么说,哭的那个人也该是我罢?
不戒和尚见女儿如此,摸不着头脑,自言自语道:“嘿,你天天想着来见他,见了面却又跑了。你要是只想道个谢,又何必天天惦记着?”又转向令狐冲,骂道:“你这臭小子,我女儿生得花容月貌你不喜欢,喜欢臭男人做甚么?真是气煞我也!”眼见女儿越奔越远,也追着仪琳下山去了。
其实林平之对仪琳那句话倒是不以为意的。他对令狐冲算得上了解,不用细想便知道这人定是说话不慎、给人误会了去。但他对令狐冲存有不纯的心思,当下也寻思开了:若大师兄真是好断袖之人,那我日后行事定会方便些;总归我二人相处时间最久,怎么也不会让旁人钻了空子……
这样想着,林平之便斜了目光去看那人的反应。对方眉梢眼角俱是无奈之意,加之伤后面上缺乏血色,竟是透出几分脆弱之感来;林平之看在眼里,只想扯住对方的手、将人揽在怀里——当然,此事他也只敢想想罢了。
过了片刻,令狐冲微微低下头去,嘴唇无声地动了动;看口型,说的正是“你大爷的”。
这人无可奈何的模样林平之甚少见到,当下觉得此情此景甚是可乐,一不小心笑出声来;只是他转念想道:大师兄被那小尼姑弄得窘迫至此,我怎能再笑他?便将笑意硬生生地压了回去。
令狐冲抬眼看到田伯光的揶揄之色,气便不打一处来:“若不是你胡言乱语,我岂会给人误会?”田伯光笑道:“若不是令狐兄信口开河、乱说一通在先,田某又岂会会错了意?”又认真道:“那秃驴虽然脾气古怪、却也武功高强,令狐兄本不该让他走了。若得此人救治,你也可少受几分苦楚。”
想到方才不戒和尚所言,令狐冲笑道:“他见我做不成他女婿,哪里还会救我?”正欲再说,手臂已被林平之挽住:“大师兄,你身上还有伤,我们回去罢。”令狐冲反手在他额上轻轻一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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