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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八大豪侠以及四喜丸子都站的绷直,不停的伸长了脖子伫望,像是在等待什么人一样。
凌萝撩起了裙子,快步走到四喜面前,四喜一见是她,像是看到了救世主一样,两只眼睛瞪得溜圆,长大了嘴巴就准备叫喊起来,谁知第一个字还没来得及喊出来,就被凌萝把嘴巴给捂住了。
凌萝朝她做了一个“嘘”的手势,将分贝降到最低小声问道,“是不是王爷找我?”
不等四喜作答,她又往前凑了凑,“王爷是不是跟皇上吵架了?因为婚事?是不是心情很差?”
刚一撒手,四喜就大口的呼起气来,一张小脸蛋憋得通红,梗了良久终于捋顺了气息,语速飞快的说道,“王爷好像和皇上大吵了一架,我在门外也听不仔细,就听见王爷说中意的是年小姐,皇上说连小姐更合适,越往后说越激烈,王爷最后气的夺门而出,一出来没见到你人,更是。。。”
四喜边说边悄悄的指了指身后的门,表示BOSS大人正在里面等人。
凌萝心想这个厕所真是上拐了,顶头上司和总经理的意见达不到统一,这可如何是好?
管他的,先把自己的上司哄高兴才是第一要义!她整了整衣服,捂着肚子,便冲了进去。
一进门,就看见封锦端着酒壶坐在桌旁,姿势豪迈的拿着酒壶大口喝着,琥珀色的液体顺着嘴角滑落,滴在上好华缎之上,留下浅浅的印记。
借酒浇愁。。。穿过来这么些日子,倒是第一次见封锦喝酒,也不知道他酒品怎么样,是喝醉了叽歪乱叫型还是埋头苦睡型,此时此刻,凌萝无比希望封锦属于后者,酒量极差,酒品极好,喝完了就自个找个地方睡觉,不用麻烦任何人。
可惜,事与愿违,封锦同志偏偏是属于前一种,酒量极差,酒品也没见好到哪去。
“浅浅。。。”封锦见是她来了,端起酒壶朝着她举了起来,“来得正好,陪本王喝上一杯!”他不知道从哪又拿出一个壶,递了过去。
凌萝屁颠屁颠的跑过去把酒壶接过来,另一只手还不忘捂着肚子,“王爷,我刚才去了趟茅房”她说的有点隐晦,时刻不忘记跟上司解释清楚自己为何失职,再加上BOSS现在神智不太清醒的样子,以后醒了想发飙也没处撒了。
封锦压根懒得搭理她,见她不喝,将那壶也抱到怀中,两壶一起喝了起来,两种不同颜色的液体混合到一起被灌进了肚子,凌萝纠结的肠子都要打结了,两种不同的酒混到一起最容易醉人了呀,可是这要是不让他喝,他一个不高兴,跟自己算账可如何是好,开会时刻玩忽职守,不计算好一切可能发生的突发情况一一拉肚子。
“你说,这世上之事为什么都这么艰难?!”封临把酒壶往桌上重重的一拍,“想娶一个喜欢的人都是奢望?!我要去跟母后说,皇兄他变了!!”他说完就起身欲往外走去,奈何因为喝的太多,踉跄了两步,扶着凳子才勉强站稳了脚步。
凌萝见状赶忙上去把人扶住,啧啧,看来王爷对年家小姐真是上了心了,摸清楚了BOSS的大志意愿,以后办事也轻松些,她正准备给王爷顺顺毛,安抚一下,门外就传来总管尖细高亢的声音,“王爷,连小姐求见。”
凌萝刚刚把封锦扶到椅子上坐下,谁知他一听到连小姐三个字,马上又成了炸毛的老虎,大手一挥,桌上的白玉酒樽立马到地上变成了碎尸,砰的一声巨响,上好的楠木桌隐约也有散列之势,“滚!!本王谁也不见!”
过了片刻,那总管像是沉思了许久,他紧挨着门,在门口用不大不小的声音说道,“王爷,此事怕是和年小姐的清誉有关呐!”
凌萝一愣,清誉?她本来就先入为主对那姓连的印象差的要死,现在一听到清誉二字,脑中自动脑补出无数幅宫斗的经典桥段,她突然站定身形,表情严肃的对着好像没听清楚的封锦说道,“王爷,咱们还是去看看吧!”
她说的一本正经,一副为国忧心正义凌然的忠臣摸样,心底看真人版狗血剧的八卦因子却在疯狂燃烧。
封临的面上阴晴不定的飘忽了半天,终于还是咬牙说了一句,“你们先去,本王随后就到。”
凌萝闻言马上屁颠屁颠的朝着门口走去,嘴里还不忘了说两句,“王爷,您别急,我先去看看是个什么情况。”
她故作镇定的踏出房门,拉着总管一溜小跑,生怕去晚了看不到好戏了一般,却没有注意到身后一地碎片的房内,刚才还醉意滔天的王爷眸清目澈的撇了一眼侧窗外微微摇晃的树影,嘴角挂着若有似无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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