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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相隔不过是一潭池水,我告诉自己,他寻我便不再记恨,眼望着起风时他随手关窗,竟没有踏出房门,好一个长情的阿哥,谁说男子多数负情,钟情不爱自己的女人,是傻是痴?
我为了一个名分一个脸面撑起这个不是家的空府,做戏是戏子的本事,我那拉氏不屑,可是我的丈夫却把最大的戏台放在我脚边。
太后的荣宠让她一次又一次的远离威胁,是我太笨,一心以为感情会逆转,可是我听见她一声声的“胤禛”,失望又何止万分,我把你当成我的天,可你只愿天下唯有她一人,我就是个福晋,仅仅是而已。
看见她的好与不好都在别人的保护之下,眼里的一切都和胤禛没关系,我不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当胤禛一遍又一遍的往返她的床前,我甚至想过上前质问究竟,我的晖儿弥留人间,他的父亲心里眼里都不是他的死活,只有这个女人,只有她。
我不该恨吗?我做错了吗?我失去他了。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同样站在窗前的四福晋想到的只有这两句诗,为自己更为她的丈夫。
这个家里有她的影子,几乎每时每刻都在我的身边,我知道胤禛娶她过门的用意,甚至年氏自己也知道,可是所有人都只看不听,仿佛胤禛是真的在爱年氏,仿佛所有事都是我一个人的想象。
我曾经问自己,名分重要还是人心重要,可是结果得到的和我想得不一样,我的地位牢不可破,胤禛从来不曾想我会怎么样,即使聪明如他已经想到很多事情的真相,可是他依旧不曾对我质问,冷漠远比伤人更锋利,漠视我他一直在做,仿佛我所做的一切都是自己的,他却是旁人在看,我连对着他哭闹的权利都没有。这个家是我一个人的。
康熙六十一年,我的身份从默默无闻跃上人前,大行皇帝的身后事,恩怨难了的太后,总是在许多事情之间来来回回,不能怨了,我告诉自己这是最好的,他再也不只是我的丈夫,是整个大清的脊梁。他得到他想要的,这就够了。
九年,他坐上那个位子已经九年,可是我们大婚至今多少年我却忘了,年氏在走之前曾说我是上一世欠了他的,这一世来还。所以胤禛,下一世如果你找到了我,请你一定推开我,好吗?
魂殇
“一犬吠形,百犬吠声。不过是仗着人多势众威胁朕就范!”胤禛初回潜邸,换上预备好的孝服。
胤祥已把胤禩会同裕王保泰等宗室贵胄商议出的新帝登基前的奏事条陈细细叙述。胤祥其实心底明白,如今君臣位分已定,四哥不再是昔日的四哥,哪怕是对他。不瓦解八哥一党的势力,新帝的龙椅就不能四平八稳坐下去。势必有一场殊死搏击,只怕为难的会是墨涵。
胤禛见他不言语,又道:“十三弟,你别再受他们欺侮。如今你也是堂堂的和硕亲王,也是总理王大臣,哪一点儿都不输于他,比老九那个混蛋,更是强上百倍。”他心里有恨,好心成全墨涵,放他们走,老八却刻意滋事,老九更是抛出不知哪年的诏书,竟不知皇父封了老八为亲王。老九晃着诏书道:“难不成我们这也是假的?这可是大行皇帝老早就定了的事,四哥不认么?”
“四哥!皇上,八哥他们对臣弟一直很好!”他谨慎作答。
“对你好的是墨涵,不是他们!”他咬牙切齿道,事情按照墨涵预示的方向在行进,那么,自己与老八的对局必然以胜利告终,否则,她何故一次次求他莫要伤害兄弟性命?是的,她从来是知道一切的。“十三弟,你去一趟廉亲王府,告诉墨涵,只要鲤鱼不妄图跃龙门,就无刀俎之说!若有人起了反叛之心,朕会看顾她。”
望一眼胤祥,胤禛已明白今时不同往日,胤祥再不是能以一颗平常心来对待自己。就像才回府的那一刻,他那群本该在国丧期间致哀的妻妾全以灼灼目光仰视着他。即便他从来都是这群女人的天,无人撼动他的地位,他也一向自信过余。可当他面对那一张张献媚的脸孔,那脸孔下隐藏着的都是□裸的欲望,笑容博取妃子的名号,“男人以为女人是玩物、生育工具,女人却视男人为攀比的跳板。”□裸说这话的墨涵并不这样对他,她其实早已明了自己的情,也知道自己今日的胜出,她为何就不肯选他。他一再要自己狠起心肠,却被记忆中他她那悲悯的目光所柔化,胤禛叫住胤祥:“十三弟!”
“臣弟在!”
“告诉墨涵,朕会看顾她,看顾她爱的人。”
胤祥沉吟不语,鱼与熊掌,终究难以兼得。
胤禩拖着疲乏的身躯下了轿,府中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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