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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
“他说有人来自然是有人来,唉,这孩子说的话总是让人捉摸不透。。。。。。”南宫傲不禁嗟叹道,拂袖挥手间,花间毒阵顿消。
“南宫姨可有子嗣?”回想起潜梦摇的话语,字字如同针芒刺在她的心间,他那期盼的眼神和那个人是如此相似,让她埋藏多年的秘密几乎脱口而出。
“那是不可能的。。。。。。我又在做这些白日梦了。”南宫傲轻叹一声,喃喃自嘲道。
从门口进里屋只有数十步之遥,南宫傲却用了好长一段时间,迷茫和伤感如潮水般袭上心。
“原来我一直都还记得。。。。。。”南宫傲苦笑一声,声音竟然有些沙哑了。
此时门外传来木家堡女眷溪边洗衣的歌声:“渐日晚、密霭生深树。阴阴淡月笼沙,还宿河桥深处。无情画舸,都不管、烟波隔南浦。等行人、醉拥重衾,载将离恨归去。因念旧客京华,长偎傍疏林,小槛欢聚。冶叶倡条俱相识,仍惯见、珠歌翠舞。如今向、渔村水驿,夜如岁、焚香独自语。有何人、念我无憀,梦魂凝想鸳侣。”
歌声委婉动人,尤其唱到最后一句:“有何人、念我无憀,梦魂凝想鸳侣。”时,南宫傲黯然伤神,顿觉岁月阑珊;人生无常。泪水汩汩如涌泉般夺眶而出。
单听脚步便知那人已经朝这边方向走来,眼前的骷髅也仿佛在望着自己狞笑。端木秋心如乱麻,只好硬着头皮揭开屋角大缸的盖子,轻轻钻了进去。
人们对死者往往带着敬畏的心情,相信有鬼的人就是武功再高也会害怕。
她希望此人便是怕鬼的人。
一阵急躁的脚步声渐渐迫近,端木秋捂着嘴巴,生怕呛鼻的酒味会让自己忍不住发出声响。
眼前刚好有一个细如发丝的裂痕,端木秋眯着眼睛,勉强可以隐约看到外面的情景。
石室内光线昏暗,却隐藏不了一颗狂跳的心。
一个身影从石室门口呼啸而过,如同鬼魅。却终究没有进这间石室,似乎要去找寻极为重要的东西。端木秋心中一紧,虽然只有一瞬,但那个身影竟如此熟悉。
难道是他?她心中只打寒战,越想越觉得害怕。 。 想看书来
第二一章 一丘之貉
进来之人正是身为木家堡四大护法之一的董渡云,此时他正阴沉着脸快步向关着玉灵貂的石室走去,见玉灵貂也不知所踪后神色更为狰狞可怖。只听他怒吼一声,抓着木栅的手臂青筋暴起,突然“啪”的一声,杂木所制的门栅竟被他捏出了一个碗大的缺口。
端木秋听见那吼声心中便已确信此人便是董渡云无疑,平日里觉得他行为乖张古怪,一向避而远之。但万万没想到在木家堡已经位高权重的他还会做出这种事情。
“他到底想干什么。。。。。。”端木秋不及细想,已觉不寒而栗。
“哈哈,董叔,你这次算是亏大了。”一阵笑声在甬道里肆意飘荡,不知什么时候董渡云的身后又多了一个人。端木秋一听那声音只觉天旋地转,若不是她死死捂住了嘴巴,只怕已经惊叫出来。
“云公子,你我都是一条船上的人,我的东西丢了对你而言又何区别?”董渡云对身后之人的到来并不惊讶,冷笑道。看来两人是结伴而来,只是一前一后而已。
“我早就说过叫你把那木子剑法传授给我,我自然会信守承诺,你偏偏不听,如今你还有什么可以拿来和我交换。”那人语气渐渐变得生硬起来,似乎对玉灵貂并不怎么感兴趣,倒是木子剑法的遗失显然更让他大动肝火。
端木秋闻言心中更为悲切,端木云虽和自己非同母所生,但从小一起长大,对她也很好,兄妹之情与同胞无异。没想到居然也和董渡云沆瀣一气,图谋不轨。
董渡云哈哈一笑,道:“云公子稍安勿躁,解剑借老朽一用。”端木云依言解下腰间佩剑,递于他。
董渡云接过佩剑,见上面镶有红色宝石,冷笑道:“此剑好看不中用。”端木云知道自己修为尚浅,脸上一红。再抬头时却见那剑竟从董渡云手中飞出,直入石壁,只有半截剑身和剑柄在外面颤动不止。董渡云走到石壁前,稍一用力把剑抽出,还给他道:“云公子,刚才可瞧清楚了,这一招乃是木子剑法的第七式,叫“仙人指路”。”
不知是董渡云有意掩饰招式还是甬道间光线太过黯淡,端木云也只是看了大概,不过刚才那招以静制动,确实是木子剑法的精妙之所在,当下又惊又叹,啧啧赞道:“董叔果然好本领。”
董渡云冷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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