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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了。」
「哦?」安庆绪闻言,秀气的眉扬了扬,眼中闪过若有所思的神色,让他那姣好如女子一般的面孔显得凌厉了起来,沉吟了一会儿,他问道:「可汗说了什么没有?」
黑衣人恭恭敬敬的回答:「可汗说,虽是美味,却非绝色,未免意犹未尽。」
安庆绪听了咋舌,「如此说来,他还是没死心吶!」
说这话的时候,他有意无意的往李琎休息的营帐扫了眼,下令道:「守在这儿。」说完就自己掀起帐帘弯腰走了进去。
帐篷内摆设很简单,就是一几一案,上面放置着水盆、巾帕等物,还有几个小小的白玉瓶子,像是伤药,正中是一张铺着动物皮毛的矮榻,上面躺着一人,盖着绣背,面孔朝向里面,看不清样貌,只能见到乌黑的头发彷佛黑缎一般披散下来,凌乱的蜿蜒在床榻边。
安庆绪靠上前去,那人像是知道有人来了,连忙把头转了过来,露出一张漂亮的少年脸庞,十七八岁年纪,雪白的肌肤、嫣红的双唇,脸颊上却有着瘀青的痕迹,嘴角也有着还未擦净的血丝,脸色苍白,看上去甚是虚弱的模样。
见是安庆绪,少年的眼神里又是畏惧又是不安,不顾自己身体疼痛,想要撑起身来,却无力的倒下,只好怯怯的小声开口:「主人……」
安庆绪居高临下的看着少年。
被子因为刚才的动作滑了下来,露出绣背下赤裸的身体,未着寸缕,身上布满了伤痕,青青紫紫的东一片西一片,还夹杂着带血的鞭痕。少年颤抖着饱受凌虐的身体,像只受惊的小兽一般,忐忑不安的蜷缩在床上。
他才从阿史那也那里被送回来,如果……如果惹得主人不高兴,只怕又免不了一场风暴雨!而那时候……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有勇气继续活下去。
可出乎意料的是,安庆绪居然在床榻边坐了下来,脸上并无不悦之色,反倒柔声细语的开口道:「言欢,你做得很好。」
少年闻言惊讶的睁大了双眼,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安庆绪像是根本没看到言欢身上的血污似的,伸手把他搂在怀中,动作温柔无比,另一只手手则取过浸水的巾帕,轻轻的擦拭着他的身体。
「主人……」没想到安庆绪会如此的温柔,言欢不敢置信的怔住了,傻傻的看着安庆绪。
安庆绪却还是继续轻轻的擦拭着,沿着胸膛往下,最后来到双腿间,同时柔声道:「主人知道让你去伺候阿史那可汗,是委屈了我的好言欢——」
他伸手探去,不易察觉的皱了一下眉。
言欢的那儿顶端还插着一支小小的玉簪,不用想都知道一定是阿史那也的杰作!这几天的功夫,他使劲儿的折磨言欢,把自己对李琎未能尽兴的兽欲都发泄在这无辜的少年身上,少年的哭声、惨叫声传了出来让人听了不寒而栗,再被送回来的时候,就像是个破烂的人偶,虚弱不堪,连动一动的力气都没有,彷佛死人一样。
但是对安庆绪来说,能用一名男宠就暂时的安抚住阿史那也,未尝不是划算的买卖!
怀里的少年还在颤抖着,细若蚊吶的小声叫道:「主人……」
他低头看去,见言欢正怯生生的看着自己,眼神里有着求助,还有说不出口的羞愧,心里顿时明白,一边伸手握住言欢的要害轻轻的搓揉,一边温柔的开口:「言欢可怪主人把你送去伺候阿史那可汗?」
下身痛楚与快感交替而上,言欢喘息起来,敏感的身体很快就有了反应,双手柔弱无无力的搂住安庆绪的脖子,双眼迷离,低低呻吟道:「言欢不敢……」
「呵呵……」安庆绪闻言沉声笑起来,那支折磨言欢许久的玉簪被他不知不觉间取出扔在一旁,然后就让言欢俯趴在床上,取过床边案上的药瓶,把身子伏在言欢赤裸的背上,继续低声道:「主人其实也很舍不得,但是不这样做的话,阿史那可汗就不会放过汝阳王爷,和主人的约定也会有所改变,所以迫不已这样做,言欢是个好孩子,不会怪主人狠心吧?」
「言欢不怪主人狠心……」把脸埋在被子里,言欢的声音细弱得几不可闻。
他只怪自己与那汝阳王李琎相似的面貌,却有着截然不同的命运!
人家是高在上的金枝玉叶,身份尊贵,从来不曾尝过人间疾苦;而自己却不过是一介下贱的男宠,命运从来由不得自己!
很小的时候,他就被人贩子卖进男风馆,若不是主人把他赎了出来,只怕早已和其他的孩子一样,过着朝秦暮楚倚楼卖笑的生涯!可哪里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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