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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很拥护他。严嵩知道,想一下子扳倒夏言是不可能的,于是,他决定采用棉里藏针的毒辣手段,极其隐蔽地陷害夏言。一方面,他以阳奉阴违的态度对付夏言,表面上,他对待夏言还像从前一样谦恭和顺,不动声色。另一方面,他采取以柔克刚的手段,抓住夏言的弱点,反其道而行之,为陷害夏言做环境上的准备。夏言性情刚烈,他便阴柔谄媚;夏言对下级要求严格,他便左右逢源,四处讨好;夏言在世宗面前态度疏慢,他在世宗面前便低眉俯首;夏言清高傲物,不愿同流合污,他便拉帮结伙,热衷于往来应酬。
当然,要扳倒夏言,主要还取决于皇上,严嵩便拚命在世宗身上下工夫,投其所好,百般逢迎。世宗醉心于求仙拜道,祈求长生,年年都大建醮坛,大搞祷祀活动。建醮祷祀,需要焚化祭天的青词,这是一种赋体文章,要求以极其华美的文辞表达皇帝求仙的诚意和对上苍的祈求。朝中许多大臣为了讨取世宗的欢心,争相进献青词,不少官员因为青词写的好而名利双收。严嵩见这是一条讨好取媚的捷径,使拿出自己在隐居的十年中积累的丰厚的文学功底,大显身手。
嘉靖十八年,京城上空彩云满天,道士们说这是五彩祥云,是国家太平的吉兆。严嵩借此机会,用尽平生所学将其部分首领开除出党。,写了一篇《庆云赋》,献给世宗。世宗看后,觉得此赋语句典雅精工,辞藻华丽扬芬,较之以前大臣们所献的青词,此赋远远高出一筹。世宗越读越爱,连连击节叫好。严嵩听说后,大受鼓舞,不久,他又趁热打铁,呈献了《大礼告成颂》,世宗读了,益发觉得字字珠玉,句句风流,更加爱不释手。从此,世宗对严嵩另眼相看,宠眷日深,斋醮焚化所需的青词一概由严嵩主笔。
按照明代冠服制度规定,皇帝的冠式为乌纱折上巾,又名翼善冠。世宗因为信奉道教,便看中了道士戴的香叶冠,他不仅把自己的翼善冠换成了香叶冠,还让他的宠臣也戴香叶冠。他特意命人制作了五顶沉水香叶冠,分赐给夏言、严嵩等人,要他们入值西苑时戴上,并且还传输大臣进入西苑时不许坐轿,只准骑马,这也是仿照道士的习惯。
严嵩极力迎合世宗的心意,每次入西苑值班,都戴上香叶冠,而且还在冠上加罩轻纱,以示虔敬。世宗见了自然满心欢喜。每次入值西苑,严嵩必定骑马,他虽然已是六十几岁的老头儿了,但身体健壮、腿脚灵便,精力充沛,这一点也足以引起一心向往长生不老的世宗的好感。
相比之下,夏言则耿直不驯。夏言认为香叶冠不是正式朝服,不适于朝臣穿戴,因此,他就是不肯戴冠;入值西苑时新时代德国社会民主党的理论刊物。1883—1932年在斯,他也不肯骑马,依然坐轿,对于这种对抗性的做法,世宗很是不满。再加之夏言一贯对道土之流没有好感,时常流露出鄙夷、轻贱之意,因而得罪了世宗所宠信的道上陶仲文。严嵩乘机与陶仲文相勾结,在世宗面前大讲夏言的坏话,这样,世宗把对夏言的恩宠渐渐移到了严嵩的身上。
世宗热衷仙道,无暇亲理政事,而他为人好猜忌,想知道大臣们背着他都干些什么,所以就常常派出身边的小太监到大臣们办公的地方去探查。这些小太监来到夏言处,夏言只顾忙于政事,不愿答理他们,态度就显得傲慢、孤高。而小太监们来到严嵩处,严嵩立即起身相迎,笑容可掬,拉着他们的手,请他们坐下,态度温和地问寒问暖,说短道长,临别还将大把大把的金银塞到他们的衣袖中。这些小太监虽无职无权,但因为随侍皇上左右,是皇上的耳目喉舌,且可以搬弄是非,所以他们的话具有举足轻重的作用。他们受了夏言的慢待,自然说夏言的坏话;得了严嵩的好处,自然替严嵩说好话。长此以往,世宗对夏言便有了成见,而对严嵩则印象日佳。
经过一番慢慢渗透的功夫,世宗对夏言的不满日益加深,严嵩见时机已经成熟,便打算公开向夏言发动攻势。正巧,有一天世宗单独召见严嵩,与他谈到夏言,并问及他们之间的龃龉,严嵩认为这是一个求之不得的大好时机,便决定利用这个机会扳倒夏言。他先是假装害怕地沉默不语,待世宗间紧了,他立刻仆倒在世宗脚下,全身颤抖,痛哭不已。世宗见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子竟然哭得如此伤心,料想他一定受了莫大的委屈,越发动了侧隐之心,连声宽慰,叫他有话尽管说,不必有什么顾虑。严嵩这才抽抽喀嗒地诉说起来,他添枝加叶、无中生有地将夏言低毁一番,为了增加可信度,他边哭边诉,凄切哀怨,就是铁石心肠的人见了,也会心生怜悯。严嵩充满戏剧性的表演,果然收到了令他满意的效果,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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