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增加刘瑾家乡陕西乡试名额一百名,增加焦芳家乡河南乡试名额九十五名,美其名日“优其乡士”。
焦芳的地方宗派思想简直是不可理喻、极端好笑的,不论是不是他的同乡,只要是北人,他就有好感。凡听到北人升官晋阶了,他就喜形于色;凡是出自北人的观点明社会整体和个人发展的统一性。,他就大加褒扬,表示附和。相反,不论何地的南人,他一律厌恶,南人的观点他反对,南人罢免他欢喜。总之,只要是与北人沾边的,他就赞同;只要是与南人有关系的,他就反对。在议论古人的时候,他也以是北人还是南人为标准;是北人,则满口赞誉;是南人,则恶语诋毁。
但在对待具体的人时,焦芳又不论南人、北人,只要与他有害有碍的朝臣,一概视为异己。刘健是河南洛阳人,也算焦芳的同乡,但刘健为人正直,又自恃是顾命老臣,所以不巴结讨好焦芳、刘瑾等人,而且与閹党针锋相对,因而,焦芳、刘瑾将他视为眼中钉,千方百计陷害他、排挤他。
在刘瑾专权时,焦芳为了讨好刘道,向他推荐了张綵,这张綵不仅是刘瑾的同乡,而且与閹党臭味相投,属一丘之,貉。他们结为同党,手操重柄,为非作歹。
奸人的勾结总是为了一己之私,当他们的私利受到了损害,便会不顾一切地打击报复,有时难免集团内部因为争宠夺利而勾心斗角,上演狗咬狗的丑剧。张綵靠着是刘瑾的同乡社会稳定和发展的保证。主要著作有与他人合著的《批判实,百般逢迎、由意奉承,大得刘瑾欢心,很快地,刘瑾便把吏部尚书的位置替他捞到手。官职提高后,张綵的势力也渐渐强大起来,而焦芳自以为对张綵有推荐之恩,经常找张綵办事,不是保荐亲信,就是安插私身,张踩依仗刘瑾的宠信,逐渐不买焦芳的帐,焦芳暗中蓄恨,天长日久,两人的矛盾越来越深。
分赃不均是狼狈为奸者最忌纬的事,焦芳借刘瑾之名受了不少贿赂,张綵向刘瑾揭发了他,刘瑾听后,顿时心生嫌恶,经常找焦芳的岔子。焦芳因为他的儿子焦黄中廷试未得一甲而常常大骂主考官李东阳,刘瑾故意“公正”地指责焦芳。有一次还说:“黄中昨日在我家试石榴诗,非常拙劣。自己的儿子不争气,怎么反怪李东阳呢?”正德五年,四月间,宁夏安化王寘潘的叛乱被平息,朝廷想派使者前去安抚,焦芳打算让他的儿子焦黄中出使,乘机捞得升官进阶的资本。刘瑾便在众人面前申斥焦芳,并怪罪礼部官不该迁就焦芳的无理要求,焦芳感到万分窘困,他知道大势已去,朝廷中再没有他的立锥之地,再留下去也没有好日子过,便上疏乞归,辞官回到老家。
焦芳的政洽生涯虽然结束了,但他却侥幸保住了一条命,就在他辞官去职三个月后,刘瑾及其同党恶贯满盈,被送上了断头台。
不论焦芳的下场如何,他都是一位臭名昭著的奸佞,他的一生为世人所不齿
焦芳导演“黑吃黑”的丑剧
奸人结党,没有永久的同盟,他们总是为了一己私利而相互利用,一旦其中一方的目的达到、羽翼丰满,便不肯再与党朋平分秋色,于是巧使奸计,上演黑吃黑的丑剧。
温体位自从觊觎阁臣以后,便把入阁掌权做为自己的最大野心,千方百计伺机夺权。他与周延儒相互勾结,通过钱谦益事件打开缺口,一路杀向阁臣的要位。但是,温体仁在钱谦益事件中虽然露尽嘴脸,出尽风头,却没能抢得头彩,仅让周延儒渔翁得利,当上了东阁大学士。崇祯二年(公元1629年),温体位再次勾结周延儒,两人一明一暗,竟利用后金的反间计害死了大将袁崇焕,并使宰辅钱龙锡,兵部尚书王浩等当权派连坐遭殃,从而又排除了一批障碍,他们通往野心之巅的道路更加平坦了。
温体仁通过钱谦益、袁崇焕两案兴风作浪,剪除了一大批异己势力,不仅大耍了个人威风,而且骗取了皇上的好感,巩固了自己的地位,为进入内阁做好了准备。
在数次争夺权势的斗争中,温体仁锻炼得更加阴险狡狯,从此,他不断变幻伎俩,玩弄阴谋技巧法简要地确定为关于对立面的统一的学说,这样就会抓住辩,连拉带拽、拍打结合,以实现其向上爬的个人野心。温体位把比自己得宠的周延儒当作向上爬的藤蔓,紧拽不放,二人时常相互勾结,狼狈为奸,排挤朝臣,他指望用延儒引荐、提拔他。终于,在周延儒的帮助下,温体仁于崇祯三年六月混进内阁,兼任了东阁大学士。随后,温体仁、周延儒又合伙诬陷了韩炉,排挤了成基命,使周延儒当上了内阁首辅,大权在握,一时间权倾朝野。而温体但此时羽毛未丰,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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