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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过帝王,就连他家的奴仆也富比王侯,家奴刘全家资二十余万,并藏有大珍珠子串,这在当时是违法的。
和坤府上的仓库越盖越多,个个金银满库,而天下的金银越来越少,各省仓库越来越空,差不多闲置起来没用了,就连为皇上祝寿,都拿不出什么象样的东西。
对于和坤的贪得无厌,一味搜刮,百姓怨恨,朝臣不满,当时还是十五皇子的嘉庆对和坤也是深恶痛绝。嘉庆元年,仁宗接过乾隆禅让的皇位,正式登基,但朝中大权仍在太上皇乾隆的掌握之中,嘉庆只得将对和坤的憎恶深藏不露。乾隆一死,和坤也就随之倒台。
除去了这只吞食天下财物的“硕鼠”,朝野上下一片欢腾
袁世凯诈施缓兵计
阳春三月,气候温和,荷塘里的荷叶亦已泛绿,塘的四周是开着各色鲜花的奇树异草,树上则时有莺歌啁啭,煞是一片大好春光。而此时,池塘上正停着扁舟一叶,舟上一个长得敦厚壮实的男子戴着斗笠,手执着钓杆正在钓鱼。细一观察,不禁觉得怪异,此翁虽拿钓杆却不看渔标,只见其时而闭目养神,时而凝望沉思,看起可真有点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的风度。
这一个看似闲情逸致其实心神不定的男子,不是别人,正是曾在朝中担任过军机大臣、外务部尚书的袁世凯。
他干1909年1月2日被摄政五载沣以“患足疾,步履维艰,难胜职任”为由,“开缺回藉养菏”。其实他心里明白,这不过是客套的表面之辞,真正原因是自己的权势日益增大,皇亲国戚们怕危及他们的安全和利益,才采取的软杀人的办法。
从此,袁世凯开始了在家乡的闲居生活。河南著名风景区百泉和苏门是他常流连的地方。那流水清澈、毛发可鉴的百泉,那雄伟玲拢的楼台亭阁,那嵯峨苍绿的苏门山,那珍禽异兽和无产阶级专政。哲学基础是新康德主义。参见“司徒卢,那多彩的花草树木,给了他无限的快乐和美的陶冶。大自然以它的纯真和妩媚荡涤着他的心胸,恰治着他的性情;诗人骚客的往来唱酬,妻妾子女的天伦之乐慰烫着他那受伤的心灵。渐渐地他的身心恢复了平衡,萎蔫之气也被洗荡全无。他重又找回那曾失去的感觉。闲居生活开始有些不适应他了,那颗不甘寂寞的心又开始起博了,那生生不息的权力欲望开始复苏了。袁世凯又变得不安份起来了。
他开始频繁地与亲戚故旧通信往来,甚至不惜违法地在家里开设电报处,让那嘀嗒的电报机声打破他周围过于平静的氛围。通过这些渠道,外界的信息纷至传来,袁世凯张开着敏锐的眼睛,随时捕捉着其中任何一个有用的消息。他想出山了,但机会还没来。他迫不急待地想知道这一机会能在什么时候光临,于是去请了一个较有名气的盲人八挂先生给测算测算。结果令他满意,先生告诉他:“到辛亥八月节,官星就动了。”
事情果然应验。1911年(即辛亥年)10月14日,清发布的上谕送至他的手上,任命他为湖广总督,督办剿抚事宜。
清廷这么做,是出于无奈。1905年至1910年全国各地发生的抢米风潮和起义,以及统治层进行的立宪斗争和争取路权的斗争,把清政府搞得焦头烂额,疲于应付。
更雪上加霜的是,10月10日革命党人发动的武装起义,声势越来越浩大,武汉三镇失守,湖广总督瑞澄,第八镇统制张彪弃城逃跑。前往解救的陆军大臣荫昌所率的两镇陆军,大部又是袁世凯的北洋旧部,荫昌指挥不灵形势仍没有救。
这时,英法德美等国,害怕起义会冲掉他们在中国的投资利益,纷纷给清廷施加压力。美国、法国银行团的代表司戴德和贾恩纳都认为:“袁世凯在训练新军方面做过许多工作,他看来是制止叛乱浪潮、争回不忠的军队以及同起义首领中的某些人达成协议的唯一人物。”美国还派了人入宫觐见,带着命令的口气告知清廷;“不是任他作一个寻常的高级官吏,而是作朝廷的顾问兼皇权执行者。”
与袁世凯有密切关系的内阁总理大臣奕劻,协理大臣那桐、徐世昌也瞅准机会再次向载洋提议起用袁世凯,并以身家性命作担保。载沣开始显得很不情愿,这不仅仅是由于他曾签令辞退袁世凯回家,而是他对袁世凯的为人太了解了,恐怕会引起同样不可收拾的后果。但环顾清室文武百官,竟没有哪个能担当得起镇压的使命,为了解眼前之急,才不得不说:“姑且照你们的办,但你们不能御责。”
许多人满以袁世凯定会欣然应命,但是,出乎意料的是他竟发回一个推托的奏折,称自己“旧患足疾,迄今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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