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2/4 页)
妄为,横膀子到处乱逛。他还是个大酒包,弹棋、踢球、耍钱,玩鹰弄狗,走马斗鸡,无所不好。最初在宫里混个黄门侍郎,掌管通风报信,跑腿学音,“不几年间青云直上,当上了负责京师治安的执金吾。永和元年(公元136年),又升任河南尹,为京都地区最高行政长官。
梁冀身居要职后,干了许多目无王法、草菅人命的事。他父亲在世时,有一个亲近的门客做洛阳令叫吕放的,见梁冀非善良之辈,怕他将来闯大祸,有辱梁家门风,出于好心好意,便当着梁商的面指出梁冀的短处,以便严加管束。梁商很当回事,把梁冀找来克了一顿。梁冀浪荡成性,哪能咽下这口气,偷偷派人在半道上把吕放刺杀了。事后怕父亲知道,拒不认帐,诬赖是吕放的仇人所杀,又假惺惺地推荐吕放的弟弟吕禹当上了洛阳令,让吕禹派人去追捕刺客,假人之手,杀死刺客和他的宗亲、宾客百余号人,以达到杀人灭口,斩草除根的目的。可怜那刺客,害人终害己,不但自己的性命没保住,连自己的家属也遭到满门抄斩的横祸,做了不明不白的用死鬼。
梁商刚死,尸骨未寒,顺帝就拜梁冀为大将军,梁冀的弟弟侍中梁不疑升为河南尹,父死于继世界和心理世界的区别只是同一个纯粹经验在不同关系中的,兄去弟及,全让梁家给包了。
顺帝苑,冲帝即位时尚在襁褓之中,太后临朝称制。冲帝又死,梁冀拥立质帝。质帝年纪虽小却聪明智慧,知道梁冀骄横不法,一次朝见群臣,质帝眼睛盯着梁冀说:“这就是‘跋扈将军呀。’梁冀听见质帝说出这话,内心十分讨厌,便命令亲信在进汤饼时往里下毒质帝吃下,当日即一命归天。连皇帝都不在话下,可见梁冀嚣张到何种程度!
当初,梁商把美人友通期奉献给顺帝,友通期小错误不断,顺帝很讨厌,把她退给梁商,梁商不敢久留把她嫁人了事,梁商得知,立即派人偷国友通期,正赶上梁商死了,梁冀服丧期间,在城西偷着与友通期姘居。梁冀老婆孙寿吃醋了,伺梁冀外出,带领众多奴仆,抢回友通期,剃光头发,刮去面皮,严刑拷打,欲上书皇帝告发梁冀的花花事。梁冀闻知大怒,在老丈母娘面前,又磕头又作揖地求情,孙寿迫于不得已才算拉倒。梁冀没记性,照常与友通期私通,生了个小杂种名叫伯玉,藏得严严的不敢见人。孙寿探得实情,唆使儿子梁胤杀死友通期。梁冀怕孙寿加害伯玉,一直藏在夹壁墙里。有一个监奴叫秦宫,很讨梁冀的喜欢,经常出入孙寿的住处。一来二去,壬八瞅绿豆——对上眼了。一次孙寿把身边的人打发走,假托有要事相商,借机与秦宫搞上了。这叫做你偷老婆我养汉,一还一报。
梁冀不仅贪恋女色,而且见钱眼开。他派食客到全国各地登记富户的家财,然后罗织罪名,抓来投进监狱,棍棒交加学家、哲学家,新弗洛伊德主义的代表。原籍德国,早年攻,迫令出钱自赎,财物少的出不起,以致被杀头,或者流放远方。扶风人士孙奋非常富有,却又吝啬成性,一个铜板都能捏出汗来。梁冀张口就向他借钱五千万,孙奋既舍不得借,又不敢不借,狠狠心答应借三千万,梁冀一听,这小子竟敢大打折扣,勃然大怒,便告到郡县,硬说孙奋的老母原是梁家看守金库的女婢,偷了白珠十斛、紫金千斤逃之夭夭,于是就拘捕拷问孔奋兄弟,二人竟惨死在狱中,价值一亿七千余万的资财全部被没收,统通入了梁冀个人的腰包。
搜刮来钱财,便任意挥霍。梁冀与孙寿两口子大兴土木,所建宅第沿街成对,互相夸耀,极尽富丽堂皇。寝处皆有阴阳深室,连房当户。雕梁画壁,铜漆涂面;窗户皆刻镂绮文,绘以云气仙灵之图。台阁四通八达,人在其中,可以相对而望;飞桥石蹬,横跨水上。金玉珠玑,异方珍怪,充满藏室。甚至西域有名的汗血马,也从远方弄来。又广开园圃,采土筑山,十里九坡,以象征二幅(山名。在今陕西永宁西北),深林绝涧,有如天成,奇禽驯兽,飞跑其间。梁冀、孙寿夫妻俩同乘辇车,张起羽盖,饰以金银,倡伎云从,鸣钟吹管,歌声满路。有时夜以继日,以逞其快意。有客到门不得通报,怕扫了游兴。来客明白把门人,把门人收费竟积千金之多。又多辟林苑,禁令如同王家,西至弘农,东岭荣阳,南至鲁阳,北达河、淇,辽阔近千里。又修兔苑于河南城西,组亘数十里,征发属县的瑶役,修缮楼观,数年方成。然后下发公文,从全国各地调发活兔充实兔苑。为防止别人偷猎,还在兔的毛皮刻上记号,不许伤害,如有犯者,则罪至死刑。有一次,西域有一个经商的胡人,来到内地,不知兔苑的禁令,误杀了一只兔子,转向告发,结果因此案致死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