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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你就知道!”老伴马上嘲讽他,“都几十年的事了,你还知道了!去去去,
别乱开黄腔影响人家警察同志。人家那是干大事的,哪像你,一辈子穷酸穷酸,到老了还记性不好。老给人添乱!你知道!你知道你这个月的退休金才缴了一半嘛!还不赶快回房给我把剩下的那半拿出来!”
老大爷憋屈地被老伴儿推搡着回屋。快走到门口了,又窜回来,抓着陈铭远无比诚恳地说:“警察同志,我说的是实话。你得相信我,啊?”
回来的路上陈铭远只觉得有个更大的阴谋在这些案子周围展开。如果这位老大爷的口述无误,那么,江才民的儿子在死前三天都不在家会去了哪里?会不会跟当年的案子有关?
陈铭远大胆地提出假设:如果江才民强|奸左易的母亲并非本意,而是被人胁迫的话,这个威胁多半来自于他的儿子。对方或许拐走了江才民的儿子,令他冒名顶罪,在江才民自首后把他儿子杀了灭口再送回去——这样看来的话,江才民的反常就能解释了。
可是如是真相是这样的,那左易的母亲被人盯上就绝非偶然,同样的,刘明的母亲也遭遇了类似的事情,假若两起事情都是同一批人所为呢?
如此一来,左易和刘明的交集就不只是图书馆那么简单,他们从一出生起就被命运联系在了一起。
可是,为什么呢?
陈铭远沉思片刻,很快把这些事情与最近的案子联想在一起,脑子突然闪过一个更为大胆的假设。
会不会……
会不会……是那样的呢?
王立春和孔建辉参与的案子与刘明和左易的身世有关,而严颜也因为调查了这两人的身世而被杀!
陈铭远为这个突破兴奋得连指尖都在颤抖,但片刻后,他又冷静下来,陷入另一个谜团,尹沐川的死又是怎么回事?是单独的另一个案件还是另有隐情?
思来想去,陈铭远推断出刘明和左易是这一系列案子的突破口,要么是凶手,要么就是凶手的目标!
他下了火车马不停蹄地赶回办公室,正巧大家都在,他毫不犹豫就要说出自己的想法。
这时赵队从自己那间办公室里踱出来,用手敲了敲门板:“尹沐川那起案子的案发现场找到了,在市内一家高档俱乐部。”
用不着他吩咐,所有人默契地行动起来,去那家pub 调查取证。
Pub的吧台小弟对尹沐川还有点印象,当时他亲自给尹沐川调的酒,哪知第二天就在新闻里看到尹沐川已死的消息,可真是吓死他了!
据这位吧台小弟说,当时尹沐川并不是一个人,他先来,点了杯酒先喝着,随后
另一个男生也过来,拉着他说了会话后,两人一起离开。那名后来的男生是这里的常客,经常带朋友过来。
“知道名字吗?”秃头张问。
吧台小弟摇了摇头:“虽然是常客,但从没问过他的名字。不过从以前的交谈中听出来,他貌似是F大的学生。”
“是这个人吗?”秃头张把陈宁中的照片拿出来。
吧台小弟仔细看了看:“不是。没这么粗犷,那人更纤细清秀一些。”
“那这个呢?”秃头张接着又拿出刘明的照片。
“也不是。”吧台小弟想了想,又说,“不过,这个人那天也来过这里。和另外一个男生一起来的,两人好像在找什么人,但没找到,就回去了。”
一旁听着的陈铭远默默把这个线索记在心里。
这时有同事跑进来,朝他们大声喊:“后面的小巷子里找到血迹了!”
陈铭远和秃头张马上赶过去,在pub 后门旁的垃圾桶上找到了刚发现的墨黑血迹。
鉴定人员把血迹采样,送回去检验。
几天后结果出来,令人大吃一惊。
采回去的血液除了尹沐川的,还有另一个人的。
那个人是陈铭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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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铭远晦气地坐在审讯室里。原先都是别人坐在被审讯的位置,现在座位上的人换成他,心里的滋味还真不好受。
秃头张一脸抱歉地看着他:“小陈,这事儿你可别怪哥哥哈。现场有你的血迹,不问问你,怎么都说不过去。”
陈铭远抽出一个惨淡的微笑:“我明白。”
“明白就好。”秃头张马上点头如捣蒜,“咱现在就把事情整明白!案发当时,你在哪里?”
“在家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