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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出平生绝学,暗器、掌力、毒功全都用上了,见对方毫无伤损,还能施展超卓之极的轻功,心里也是惊疑不定。
“这小子能有多大年纪?即使他在娘胎里就学武功,也不应有如此功力。怎的连我的化血神功都伤他不得,难道他已练成了金刚不坏之身?”她怎知道江海天是金世遗悉心调教出来的弟子,又巧服了三颗天心石,足当得人家数十年的功力,虽未练成金刚不坏之身,但只论功力已比童姥姥稍胜一筹,不过童姥姥使出歹毒之极的化血神功,他却还不知如何抵御。
童姥姥心存怯意,不敢追得太近。其实江海天此时要运功驱毒,倘若童姥姥全力扑击,江海天只怕也难逃脱,但童姥姥摸不到江海天的底细,只觉这少年的武功深不可测,实是太出乎情理之外,生怕八十岁老娘倒绷孩儿,不由得不小心翼翼。江海天发力狂奔,也在提心吊阻。奇怪的是,刚才所遇的那个汉子一直不见出来,”不知躲到哪里去了。
江海天正在加快脚步,往前飞奔,忽听得呼的一声,一枚石子,迎面打来,听那暗器破空之声。劲道颇是不弱,江海天正待挥剑谨拦,那枚石子未曾打到,已在他面前落下,只听得“咚”的一声,泥水四溅。原来在他前面,正是一个泥塘,只因乱草丛生,黑夜之中,殊难发觉。
江海天暗暗叫声“侥幸”,要不是这枚石子恰好及时而来,他在狂奔之中,一定会陷入泥塘去了。虽说他一身功夫,陷入泥塘,也决不至于便遭没顶,但总是麻烦,最少也会给那童姥姥追上。江海天觉得有点奇怪:“以那暗器的劲道而论,那人是足够力气打得更远的,难道是他有意结我指路?”但这时他急于逃跑,也无暇仔细推敲,立即使从泥塘旁边绕过,在水光的映射下,隐约见到塘边有个人影,半边身子藏在乱草丛中。
江海天眼利,一眼认出是个子,再走近两步,连面貌也可以约略辨认了,江海天猛地一惊,原来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天魔教主!
江海天无暇打话,“唰”的一剑刺出,天魔教主飞起一条绸带,还了一招,低声说道:“你这不识好歹的小子,还不快逃!”剑光过处,绸带被削去了一段,江海天又复一掌推出,天魔教主高声叫道:“哎哟,好厉害!”身形一侧,闪过一边,江海夭一掠即过,还怕她用毒药暗器偷袭,一面跑一面舞剑防身,天魔教主却并无暗器打来。只听得童姥姥在后面叫道:“兰儿,你受了伤么?”
童姥姥轻功本来就比江海天稍逊一筹,她尚未摸到江海天武功的深浅,这时又怕天魔教主已受了伤,哪里还敢再追。不消片刻。江海天已越过了围墙,逃出了王宫。
江海天逃是逃出来,但懊热烦闷的感觉还是没有消除,心里也暗暗吃惊:“那老妖婆不知用的是什么古怪掌力,在这样寒冷的天气,居然能令我全身发滚。比起欧阳仲和的霹雳掌与雷神指,那是厉害得太多了!”当下默运玄功,导气归元,不消多久,已把所受的热毒尽都化去。
王宫建在山下,江海天是向山上逃去,从已条冰川旁边经过,冷风吹来,在懊热之后,分外感到一片清凉,十分舒服。恢复清醒之后,忽地起疑,心中想道:“我刚才与天魔教主交手之时,功力未曾完全恢复,虽然也未必就会败给她,但她要抵敌三五十招,总还能够,她何以要那样大声惊吼,难道是故意装出来嚷给那老妖婆听的?她是有心将我放走?”再想一想,给我指路的那枚石子敢情也是她掷的?塘边没有别人,嗯,那一定是她了!奇怪,她为什么要助我脱险?”
江海天暗地寻思:“我小时候曾被她抢去,她对我极为疼爱,莫非她是在念着这段情谊?但我在马萨儿国的时候,她又为何不念旧情,对我下毒?”百思不得其解,只好暂且搁之脑后,续向前行。
江海天沿着冰河走去,想从另一面落山,走得不远,忽听得呜呜的啸声,一道乌金光华,又向着他迎面射来,正是他刚才碰过的那种不知名字的暗器。
江海天既是愤怒,又是奇怪,“此人刚才为什么不与那妖婆联手夹攻,却到如今才来这里伏击?哼,看来他是有意伸量我了。”当下运足了十成功力,挥剑一挡,“叮”的一声,火花四溅,仍然未能将那枝暗器削断,只是在杆上现出一道裂痕,江海天运剑消去了那人的劲道,立即使把那枝暗器抄到手中,只见形如短箭,非金非铁,也不知是什么东西。
说时迟,那时快,那条黑影已闪电般地扑出过来,喝道:
“好呀,你既苦苦相迫,咱们就来较量较量!”一剑削到,隐隐带春风雷之声。
江海天怒道:“岂有此理,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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