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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更是捧腹大笑,久久不止。项天寿狂怒不已,喝道:“大胆小子,你再敢笑上一句,我便要你死!”语气转严,更显杀气,陶清素知项天寿之能,虽知秦仲海有玄功护体,心下还是暗暗为他担忧。
秦仲海勉强压抑笑意,忍耐道:“对不住啊,在下真的不是有意发笑,只因生平有个怪僻,每次见到乌龟,便会无缘无故大笑一阵,实在难以抑遏,实在对不住啊!”
项天寿大怒道:“你敢说我是乌龟?你到底是谁!”言二娘怕生出事来,急忙道:“这位是秦将军,与咱们山寨有旧……”秦仲海向她微微摇手,要她不必说出自己的身分,言二娘心下惊奇,寻思道:“秦将军到底有何用意,为何不让我说出他的来历?”
项天寿听言二娘支支吾吾,登时怒道:“二娘,这人到底是谁?是不是朝廷的走狗?”秦仲海笑骂道:“不是走狗,是走龟,会走动的缩头龟!”项天寿怒气冲天,更不答话,一枚飞石从门缝射出,直朝秦仲海脸面飞来。
众人惊叫声中,秦仲海却是不慌不忙,只见他拔刀出鞘,向前虚劈一记,霎时火光闪起,热焰喷出,飞石竟然消失无形,这招正是方子敬传下的“火贪虚风斩”。言二娘等人见秦仲海武功远超过往,一时心中更增敬畏。
虚风斩使出,无声无息,项天寿人在庙里,自也看不见秦仲海出刀,便只侧耳倾听,留意外头的动静。秦仲海知道他在察看自己的生死,当即呜呼两声发出,大叫道:“好厉害的飞石啊!老子肚子给打穿了,胸口也破了,嗯……啊呀!”胡乱喊出几声惨叫,身子乱抖几下,便不再出声了。言二娘等人不知他在弄什么玄虚,都是暗自诧异。
项天寿听了惨叫声,想来秦仲海确已惨死,立时冷笑道:“小子,你口无遮拦,屡次出言侮辱辱前辈,休怪我手下狠毒了……”他冷笑连连,喋喋不休,急听门外又接连发出呜呼惨叫,那声音咿咿呀呀,夹杂着吐痰声响,连珠炮也似。
项天寿又惊又怒,喝道:“搞什么鬼?还没死透么?”秦仲海有意锉锉他的锐气,让他从此心服口服,当下哈哈大笑,道:“老子刚才下去地狱一趟,还没过奈何桥,想起没带钱包出门,这又回来拿啦!”
项天寿大怒欲狂,喝道:“滚远点!”霎时三枚石子扔出,全数从门板缝中飞出,众人见那门缝不过寸许宽,项天寿却能从中击出飞石,都是大为吃惊。言二娘自己是暗器高手,见了项天寿这手听风辨位的神技:心下更是暗暗钦佩。
秦仲海听了破空声响,知道石子上蕴有深厚内劲,只是自己神功甫成,又新练了方子敬传下的绝招,对方纵然了得十倍,他秦仲海焉有惧怕之理?他示意言二娘等人退开,反往庙门跨上两步,喝道:“今日不把你这乌龟拖出壳来,誓不甘休。”
飞石及身,秦仲海目光精准,霹雳般地下了杀手,咻咻咻三刀出手,喀喀喀六石落地,他有意卖弄刀法,非只将飞石剖为两半,刀锋更切过石子中线,他拿起断石察看,只见切口平滑,大小工整,足见刀上火喉更胜以往,已到炉火纯青之境。
秦仲海武功本就精湛,受伤前已能轻易击败言二娘,此时初试刀法,只觉自己内力远过以往,出刀更是快了十倍不止。他心下甚喜,将断石放在掌心抛了抛,笑道:“老兄的飞石果然了得,不过要杀我嘛,只怕还差了那么点,我看你还是快快出庙,也能多些胜算。”说着便朝庙门走上两步,只要略一伸手,便可将庙门推开。有意以暴力打服项天寿。
项大寿更不答话,飕飕之声连响,转瞬间便飞出十枚飞石,分朝秦仲海四肢打来。
项天寿身在庙中,不能见物,暗器居然仍有这等准头,秦仲海心下也是暗暗喝采。眼看飞石行近面处,他却不惊慌,将掌中裂石掂了掂,笑道:“老兄,庙里石子不多,我怕你家伙用完了,这便还你吧!”他有意测试自己的功力,运起全身气力,举手一挥,六枚断石便朝庙门飞去。
两方飞行对撞,只听砰砰之声连响,庙门前飞灰弥漫,项天寿踯出的飞石竟遭粉碎!
断石对飞行,秦仲海拿六吃十,竟是大获全胜。言二娘等人茫然不解,都感纳闷,其实秦仲海此番以寡击众,仗的绝非暗器手法,而是过人的内力听致。
秦仲海掷出的断石准头甚差,但大批石子丢出,总有一两颗能击中对方,但因他内力浑厚,飞行给断石击中,立成粉碎,碎屑四散之下,余波所及,竟将剩余的飞石全数撞碎,足见石上所附的内力何等惊人。
项天寿大吃一惊,没料到秦仲海三十来岁年纪,功力居然远胜自己,正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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