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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反,他是个很有趣很可爱的人,偶尔这种爽朗的他反倒叫我陌生,但是,没有压抑,感觉很好。
就是在他对着电话扳着脸或是命令,或是责骂的时候,我便觉得异常,赶紧躲开,那个时候的杨冉,莫名的震慑,莫名的怕人。
不过,他从来不对自己发脾气,连大声说话都很少有。
那天,他回了趟家,回来就脸色不对。
他从客厅走到厕所,又从厕所走回来,又进了房间,我一直跟在他身后。
然后他回过头,下了很大决心地对着我说:哥,咱们结婚吧!
啊!我皱眉。
你愿不愿意?不愿意,就算了,我不强迫你。他说。但是,他看着我的眼里充满期待。
我说:好。
番外;雄霸
番外;雄霸
夜晚的风实在是凉,尤其,是在天山的夜。
这么多年,我还是不能习惯,总觉得很冷,一有这个暗示,我就更觉得冷。我裹了裹披在身上的长袍,紫色的长袍上绣着金线戏龙,暗黑流线的条纹,长长的一直顺着台阶拖上来。丑丑见到我不经意的动作,赶紧去泡了杯热茶,关上窗户,“帮主,歇息吧!”
我摆摆手,手指一带过,绣袍上的金线被长长的指甲抽出,我皱眉,这才发现自己的指甲已经很长了,被金线整个儿折断。
关于绝无神父子,我并不打算放过他们,因为我不喜欢别人威胁我,尤其,是拿我喜欢的东西来威胁我,这会让我很不舒服,我要他们知道,雄霸不是一个可以受到威胁的人,即使,我是有弱点的。但是,我却不想在天下会动他们,白白脏了我的地方。
我然后才想起秦霜,这是有多久没见到他了?这么久,只要一想起他的背叛,我就会太阳穴突突地跳,不是生气,不是一定要不断地杀人,就是,突然惶恐不安起来,觉得一切都不对劲了,这不对劲,直接导致我突然把目光放到聂风,断浪身上,我甚至默默允许聂风暗地里做的一切,我甚至觉得断浪不再是自己的棋子,而是我的左右手,我的臂膀,我甚至觉得无论这两个孩子犯了什么错,我都会原谅他们。因为,我不想他们也离开了。
就像现在,我千叮咛万嘱咐断浪不要告诉聂风这件事,但是,他说了。
他说了,聂风去了,我却没有说什么,我不能派人去监制他们,因为我要装作不知道。
秦霜啊,秦霜。
我在想,我要怎么惩罚你呢?你都已经不认识我了,这让我撕裂你的心在无端得滋长,虽然,我还是如此的镇定,但是,我知道我的心已经乱成一团浆糊,甚至,我拿着笔的手在轻轻地发颤,但是,我不能让人看出我可笑的心绪不宁,所以,我手里捂住笔,然后一直下不了笔。
我想象着,把你丢在我的床上,手脚用质地最好的绵绸缠缚起来,遮住那双陌生的眼神,撕烂你无谓的衣衫,深深得掐住你的脖子,听着你求饶,然后,在你求饶的那刻,我就可以一脚把你从我的床上踢飞,笑着让你滚蛋。
但这一切不过是我的想象,我知道我不敢也不会再去这么做。
断浪冲进来的时候,我正在桌案上整理资料。
我投也不抬,我有点生气,断浪把秦霜和绝无神的事告诉聂风,以至于我还在这里呆着,不能跑去那个人面前,给他一巴掌,也不能抱着他,告诉他,回来就好。
我挥挥手,冷淡地说:下去。
血腥味,强烈腥甜的血腥气味。我皱眉。
师父,救他。
他几乎是跪趴着过来的,上了台阶,跪在我的面前。
他的手里抱着一个快要死了的人,这人面色苍白,唇如霜染,睫毛微微颤抖,像是冬天埋在雪地深处腐烂的草叶,他是穿着大红的袍子,长长的袍子覆盖在自己紫色的绣袍之上,那袍子鲜红似血,很理所当然得眼花,看着汩汩滴落的血,晕染了自己的紫袍。
他的身体里若是破了个大洞,里面的一切都争先恐后地往外冲,身子就像是被割断脖子的畜生,不停得抽搐,每抽搐一次,血便流的更多,好像要把整个抽干才停止,温热的一片潮湿很快顺着流动的空气拂来。
我倾身瞄了一眼,怔住,他是谁?
断浪呐呐,泪眼模糊,师父?
那人的眼睛本来是闭着的,此时,却睁开了,很迷离的看了一眼自己。
这不是秦霜,是谁?我只是觉得有什么砸到脑袋,于是,晕晕沉沉。
我捂住额头,我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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