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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能在心中无言叹息,命苦不能怨政府啊!都是自己招来的,当然有今日之局面,这位采薇小姐也功不可没,八阿哥和太子都是她招惹上的。
正自烦恼,马车却猛然停了下来,毫无防备的我因为惯性向前栽去。幸好十三眼疾手快,一把拉住,我才没滚到车外去,却整个人落入他的怀中,被他双臂紧紧环住,忍不住惊呼挣扎。帘子被掀开,四阿哥冷冰冰的脸出现在眼前,他淡淡道:“马车陷进积雪,都下车来吧!”
我的脸发烧般地烫起来,今儿个脸部肌肉超负荷运动,只盼不要肌肉劳损造成面瘫才好!十三松了手,我站起身来,狠狠白了他一眼,他却“厚颜无耻”笑道:“也不是第一回抱你,还如此客气、见外做甚?”我只觉心尖尖儿气得一跳一跳地疼,却无言以对。。。。。。
车外寒冽的气息让我逐渐平静心情,眼看着两位阿哥和高全儿忙得热火朝天的插不上手,索性当个“甩手掌柜”,背着手四处逛逛瞧雪景儿去了。
这是一座小山坡,山山是雪,路路皆白,人迹罕至。
道路两旁只见垂柳苍松凝霜挂雪,戴玉披银,远远望去如朵朵白云,排排雪浪。松树枝头宛若玉菊怒放,雪莲盛开,柳树枝条好似璀璨的银丝,一片晶莹白,雾淞缭绕,人在其中,犹入仙境。 我站在树下,透过枝叶的间隙仰视着蓝天,因了雪的洁白,天显得分外的蓝。点点阳光温柔地抚慰着脸颊,微风吹来,似乎吹走了一切烦恼与忧愁。
我正自望天傻乐呢,“叽,叽叽”一只麻雀飞上了树枝,仿佛对我这不速之客有些好奇,停在树枝上偏着脑袋瞧我,我也歪了脑袋瞧它,我们一人一鸟大眼瞪小眼就这么对看着,终于,它对我失去了耐心,扑楞着翅膀飞走了。摇落一团团银絮,玉屑似的雪末儿飘落在脸上、脖颈里,凉凉的,痒痒的,我打了个喷嚏,为着自己的傻劲儿忍不住大笑了起来。什么时候我变得这么童心四溢了呢?
身后传来“咯…吱、咯…吱”踏在雪上的脚步声,定是那可恶的十三少寻我来了。一时玩兴大起,蹲下身去,佯装整理鞋带,偷偷捏了个小雪球(我多厚道啊,小雪球),突然转身一掷,“啪”,雪球不偏不倚正中来人的脸部,如朵绽开的花,雪渣四处散开来。与此同时,我的笑容凝滞在嘴边。
看着四阿哥因气愤而差点变绿的脸,而口、鼻、眉毛上沾染了白雪显得十分可笑的模样,我又慌又觉好笑,却又不知如何是好,只好傻站着。终于,他冷声问道:“你可知道“规矩”二字怎写?”看着他一开一合的嘴边不断涌出雪花,可笑狼狈至极,他却好像浑然不觉,我差点没忍住大笑出声,忙低头福下身回道:“常言道女子无才便是德,奴婢不会写这二字!”
说完,在他发作之前,忙不迭的拔腿便开溜了,想他自恃身份,应该不会追上来。一路跑,一路笑,心中暗自得意自己的手法精准,怕倒是不太怕了,横竖有十三少护着我呢,我就“恃宠而骄”一回吧!
远远地,十三迎了上来,我放慢脚步,手扶着腰喘气。十三扶住我嗔道:“跑什么?三九的天跑出一身汗,一会子受了风该着凉了!”可不是么?额头上已经密密出了层汗,正想用手背去擦,十三却掏出条帕子,细细替我拭着。
十三比我高出半头,据说这是情人最好的身高组合。我微仰着脸看他,他的眼睛清澈透明得像水晶,脸上写满了小心与认真,仿佛当我是只易碎的花瓶般柔柔地擦拭着。这般温柔绮丽的画面,我。。。。。。我微一挣扎,笑着道:“我自个儿来,不劳十三少大驾!”十三微微一笑,松了手,却带着几分认真道:“这可是平生头一回劳本少爷的驾给姑娘家擦汗!”
我有些窘迫,不知如何应对,只好笑而不答。十三亦转了话头,问道:“见着四哥没?起先一转眼就不见你,我忙着和高全铲雪,便让四哥找你去了。”我点点头又摇摇头,嗫诺着刚想“自首”,却听十三道:“我见着了!正往这边走呢!”
我转身看去,四阿哥一袭青衣,面色沉凝肃穆,一双广漠冰眸幽暗深邃,独自踏过苍茫的雪地,竟让我有“青衣一袭远红尘”的感觉。他是么?为何这样一个攻于名利的人总让我有这样的感觉?
十三迎上前去,一青一白两人,渐行渐近,四阿哥神色淡然,因为对着十三竟带了一丝难得的柔和。经过我身旁时,他没再瞧我一眼,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
重又在车上坐好,十三许是碍着四阿哥在,不再追问八阿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