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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感情了吧。那,为什么还要挑逗磊子呢?
这个磊子一遇见女主就没辙了,什么智商和手段早就抛到外太空去了,他老老实实地回答:“是的。”
众人哗的闹了起来,女主紧问:“她是谁?”
磊子囧得不得了,手足无措的坐着,嘴角微微翕着,想说,又不敢说。越慌越想越慌,越想越慌越想。
我受不了了,出声化解:“那个,磊子你可以不用回答,这已经是第三个问题了。”
我作为好人的报酬就是一声整齐的“切”。
我干笑了两声,将手伸进自己的小背包里,摸索了半腔,掏出袋周黑鸭,津津有味地啃起来。
☆、第 7 章
我吃着吃着就睡着了,嘴里还含着半块鸭脖子,任凭有钱怎么推我,我也没醒来,磊子把我扛到了上铺,下面新的一轮游戏又开炉了。
我平躺在铺上,暗暗叹了口气,好了,终于可以休息一下了。小P孩们,你们继续吧,老子可没那么好的精力和你们耗。睡觉皇帝大!
当我再次睁开眼,窗外再也不是一片江南烟雨,而是大漠孤烟直的孤寂。我刚涣然觉得有些不对,便听到列车广播到:“前方终点站:西宁站,请旅客做好下车的准备。”
我蹭地跳了起来,跑到了列车长室,问:“这车不是去外蒙古的吗?”
列车长像看白痴一般看着我说:“当然不是,是到西宁的。”
我昏!这也会搞错?
火车进站,列车长凶凶地来赶人:“走走走,别在这耽误我们的工作……再不走,我可就要报警了。”
他的威胁,有钱有点怕了,问我要不要下车,再想办法。
我嗯了下,挠挠头,打开我的IPHONE5,“刘叔叔,对,我是小摇,那……有件事想跟你商量商量,就是吧,我想把一部列车买下来。对,私有化……啊,那是,给共/产/主义作一份微博的贡献。谢谢啦,改天请您吃饭。刘叔叔,再见。”
我挂了电话,冲列车长说:“那个谁,这火车现在归我了,她,她,她,都归我,还有,你也归我了。”
在一群人的惊讶中,我骄傲地扬起头颅,钱要这么花才过瘾。
列车长刚想质疑,他的电话就响了,当他接完电话,整个人完全慫了,他哀哀说:“大小姐,您还想去外蒙古吗?我这就发车。”
我发觉我爱上用钱打别人脸的feel了。
我扬扬眉梢,“不,我改变主意了,我们就一路西行吧。”
列车又开动了,当然,火车司机换了个人。
又睡了个回笼觉,醒来时荒漠中竟然出现了一片海洋,时令秋季,油菜花开得真艳,湖面如矢车菊般湛蓝,天上的云很低很低,似乎是触手可及,处处醉人的景象。
我被一望无际的青海湖的美景震撼到不行,当机立断,我们停车,在湖边扎起营,搭起篝火,我让人抬出精致的餐具和烤炉,美男从行李里拿出吉他,唱得奔放:“江山仍在,人难依旧,滚滚黄沙掩去多少少年头,悲欢是非成败,转眼成空,涛涛江河汹涌,淘尽男儿的梦……”
琴声中,歌声四起,欢笑荡漾,我一个人忙前忙后当大厨,把煮好的鱼面、烤好的牛肉、手撕羊、大盘鸡、雪梨、葡萄、红枣、奶茶(我实在喝不惯加了盐的普洱茶,当地人称之为熬茶)分给大家。
一路上的陌生的环湖骑士们和朝圣者纷纷被我们的炊烟吸引过来,我会主动邀请他们分享我们烧得滚烫的奶茶。
男的,女的,陌生的,熟悉的,围坐在一起,新月当空,天南海北的方言,欢声笑语更炽。正是大口吃肉,大碗喝酒的时刻。我开了瓶西北的酒,昂头灌了口,这酒真烈,火辣辣的,直烧我的喉咙。
一环湖汉子高声道:“悠着点,妹子,这酒劲儿非常猛。”
我抹了抹嘴角的酒泽,笑了笑,“不妨事,你妹子我酒量可是深藏不露的。”
我又甩了几瓶给众人,大家乐得跟我干杯,几圈吃下来,我们的头便晕晕的,不知是不是酒壮熊人胆,我一把抢了美男的吉他乱唱一气:“双肩扛起的是数不尽的忧,给我一杯酒,给我一杯酒,喝完这杯一切再从头,滚滚黄沙掩去多少少年头,悲欢是非成败,转眼成空,涛涛江河汹涌,淘尽男儿梦,曾经海阔天空,昂首莫回头,痴笑轻狂,任我潇洒少年游。”
许多男男女女,自然配对围着火堆跳起舞来,其中一位回民小伙豪迈地解下腰/间的锦带,套在女主的颈脖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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