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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箩前一天相亲,穿的是浅色系小洋装,后来醉了吐的红酒,经过一夜,洋装上的颜色已经变得暗中带红,天色也不亮,突然扑出来,吓得车里睡眼惺忪的壮男就差没把自己往方向盘上撞死。
等田箩上得车来,看开车的壮男一副肌肉过剩心眼过缺的表情,实在受不了,本没什么精力,也还是忍不住讽刺了两句:“我说苏然,你至于么你,都吓了这半天了还提着心呢?你就缺心眼成这德行?”车上的人本来做一副全神贯注开车状,努力忽视身边副驾驶上的血衣女,此刻听得这话,怒从中来:“姐,我三天没睡顶着累着的从外地赶回来,而且还是做完一个大手术体力透支的情况下一个人开车赶回来,我错了啥了我?我这不是怀念自己温暖的家么我,你能理解一个刚看完了血崩的外科医生再看到你的心情么。”田箩横了驾驶座上的肌肉帅哥一眼,没再接话。倒是苏然,缓过了气,侧目打量起她来了,边打量,还边用暧昧的眼神传递他龌龊的内心世界。田箩被他看得心虚,索性自己坦白:“别看了,我昨晚喝多了,怕回家闹腾,睡的尤少爷家。”
“姐,他没把你……”苏然说着比了个吞的姿势。“去,尽想些没谱的事。”田箩冲着他肌肉纠结的胳膊拧了一把,脸却不受控制的有些微微泛红。她跟尤殿的这一腿,保持得极为低调,知道的人少之又少,苏然是碰着巧了,就那么一次撞见尤殿吻她,她还是活祈白赖的,才让苏然住了嘴,保守秘密。苏然被她拧了一把,也没觉着胳膊怎么疼,斜眼看她小女儿状的娇憨媚态,只顾着说:“姐,你再这么就着他,迟早你俩要出问题。他大少爷这些年的风流事,你可比我知道的详细。你说你这些年,为了顺他的性子,连绯闻都没闹过……”田箩看他一副打算进行中国式洗脑教育的架势,赶紧岔开话题:“苏然,前头右边转,停车场里放我下来,我取车自己回去。”
车子转进停车场,一路溜达正好停在田箩的白色LEXUS旁边。田箩下了车,回头看苏然一脸的疲态,知道他确实是累了还担心自己,叹了口气,柔柔的往这小子脸上贴上一只冰凉的小手:“醒醒精神,回到家里洗了热水澡再睡。还有,路上注意安全。”苏然打小在她身边长大,习惯了她大姐头般的体贴,很认真的点点头,“姐,早点回家。不然铁定挨骂。”
田箩放开了手,笑着冲他挥了挥,看着他的车往辅路拐出停车场,才掏出车钥匙上了车。车屁股刚倒出车位,突然一部同样白色的越野款LEXUS从侧方斜插上来,到她车后方一个急刹,她堪堪在贴上人车头前一秒踩了刹车,幸好倒车车速不快,田箩惊魂未定,正暗暗庆幸自己没惹上麻烦,便从倒后镜中看到那部车的车门打开,冲下一位她即便只看到侧面,也控制不了自己拼命按下门锁冲动的人来。
那人几乎在她按下门锁的同一秒钟冲到她的车边,紧抿着唇,一手按在她只来得及升到一半的车窗玻璃上,生生将没有升完的玻璃又压了回去,完全不顾田箩在车内手忙脚乱的拼命按着按钮,一手撑着车窗,一手搭上车顶,呈压迫之势的贴近驾驶座上的田箩,紧抿着的唇突然张开,舔了一下唇角,露出一个与他此时的气势极其不相称的,甚至可以称之为温柔而迷人的微笑来。
车内的田箩突然停了动作,看着来人的笑容,愣愣的,突然轻飘飘的冒出一句:“莫小白……”
(8)
“尤殿,今天我无论如何,必须去排话剧了。”田箩一到教室门口,就碰上了堵在门口等她下课的尤殿。这少爷最近突然迷上监控她的行踪,她除了上课时间,几乎所有的业余时间都被尤殿以各式各样的理由占满了。
“爸爸想见见你,今晚尚品阁,请你们一家出席。”尤殿一派正经的站在田箩的教室门口,对不停往外走且对他投以各式各样目光的学姐学长们一一点头微笑,表现得自然且落落大方。
田箩皱眉,已经连续三天没有抽出时间排练了。下周五就得上台,算算日子,不足一周时间,要准备的东西还有很多,许多细节也还没有练到位。整个团体的人都已经到了一种豁出去的临界状态,她却偏偏在这种时候被烦琐事缠得脱不了身。虽然同剧的演员出于对她平素表现的信任,对于她的临阵缺席均没有表现得太过斥责,却或多或少的抱持着不安和紧张的态度,也因着大家的迁就,更加深了田箩的责任感和罪恶感。
“那个……尤殿,尤叔叔那儿,为了什么要见我?”
“关心一下我的学业及适应力。”尤殿志得意满的笑,一张漂亮的脸蛋顿时光华万丈,引得正巧经过他身边的人,无论男女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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