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1)一物降一物(第2/3 页)
真正疼的是那里,可是她怎么好意思说。
陈焱扶着清荷走了几步,清荷几乎是寸步难行。陈焱索性就将清荷横抱着,回到他的卧房。他并不知道清荷会赶来,也没有给清荷准备屋子,所以也只能讲清荷抱到自己的屋子里。
将清荷放到床上,“伤在哪?我让人找个郎中来看看。”
清荷忙着摇手,“不不不,就是骑马累了。腿软。”
这个陈焱是能想到的,女子再强终究是女子,骑行这么多天,没累趴下已经实属不易。所以他对清荷说,“你梳洗一下,今晚就睡在这吧。”
清荷能感觉到自己腿上的血不断的渗出,估计在停留一会,会弄脏陈焱的床。她急忙忙的说,“这是殿下的卧房,我怎可睡在这里。还是随便给我找间屋子,能休息就行了。我这一路也就这样过来的。有张床就行了。”
仅仅只是清荷随口无心的一句话,倒是陈焱听的百感交集,觉得一个小女子可以为了他不辞辛苦的追赶而来,他对清荷却从未上过心。所以他坚持让清荷不要在动了,“你说的是什么话,什么叫有张床就行。不管怎么说,你是我陈焱的人,听我的话,就睡在这。”
清荷听了陈焱这么说,心里顿时暖了几分,傻乎乎的问,“我谁在这,那殿下呢?”
陈焱笑了道:“这是我的床。”
清荷的脸顿时红了。不知道要说什么。
陈焱说,“我见你刚刚摔得不轻,你既不愿意叫大夫。那你把衣服脱了给我看看伤。”
清荷的脸越发的红,像是一个熟透的苹果。
“奇怪了,转性了?这才几日不见,以前你不都是主动的很吗?我就是看看你的伤,你别胡思乱想。”
清荷瞪了陈焱一眼,“我知道你,我再胡思乱想也没用。你无心。”
陈焱咧咧嘴,“快脱下来,我看看。”
清荷想想,这个时候叫大夫来不合适。走漏了风声,就是大麻烦。陈焱既然想看就给他看,反正自己什么地方又没被他看过。
她慢慢的脱,脱了一半,血迹已经映了出来。陈焱开始没反应过来,总是看着清河的膝盖,确实是红肿,正准备拿了跌打药给帮她上药。看见了触目惊心的血迹。
他顿时就蒙了,忙撸起清荷的裤子,看见缠着的绷带里鲜红的血已经渗透绷带。他浓眉紧锁,肃容问,“怎么回事?怎么伤成这样?”说着就伸手去解开清荷腿上的绷带。
清荷忙着躲闪,“不不不,殿下。我自己来就行了。”
这时候的陈焱已经明白了,清荷的伤从何而来。陈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有些火了,“你别动。”
清荷立刻就老实了任随着陈焱帮其清理伤口,上药,重新包扎。又让人送来热水,帮清荷擦手擦脸。帮她清理好了,帮她把外衣脱了,让她躺好,亲手给她盖好被子。
现在的清荷感觉自己已经死了。被淹死在甜蜜幸福的海洋里。
一个追求了那么久,似乎永远都遥不可及的爱情,现在就在她的身边照顾她,甚至帮她梳洗,帮她在那样羞愧的地方上药包扎。
那是不是说,他在心里终于认了自己?
只可惜,清荷太累了,一合眼就睡了过去。再一睁眼已是第二天的天明。她还想着晚上能和心爱的人同榻而眠会是什么感觉,结果竟懊恼自己睡成了死猪。
不过她醒来以后,看了看自己身边,也就知道陈焱昨夜并未与她同床。不过她并不气馁,她觉得她等了那么久,守了那么久的幸福的日子,终于看见了希望。
这是不是可以说自己苦尽甘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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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周霁雪得知陈焱因为忧伤成疾,赖在一个地方不走了。
就问小七,“我们现在是去安州,还是去看看陈焱,到底怎么了?”
小七想了想,“这个人脾气怪得很,万一他脑子被驴踩了,又带着人回上京去怎么办?那我们忙活半天不就前功尽弃了?”
周霁雪拍了拍小七的脑袋,“不错啊。果然长进了。连陈焱脑子有可能被驴踩了都能想到了。”
小七哈哈大笑,“那是我太了解这个人了。就是个呆子。”
周霁雪很认真的点头,“你对你那些蓝颜知己都非常了解。我知道的。你说陈焱是呆子,那慕容泓又是什么?还有崇仁又是什么?对了还有你大师兄又是什么?”
小七剜了周霁雪一眼,“那我问你,你那个贺兰柔是什么?神农迦陵是什么?庆元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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