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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我看还是算了吧,我都多大的人了,不用你帮我出头。”这是大柱说的话。
“屁话,咱爹妈走的早,临终前让俺好好照顾你,你被人欺负了,大哥怎会坐视不理。”此人身高一米八十多,身形魁梧,走路双腿有力,说话的嗓音有如喇叭似得。
正文 第十一章
他们二人与马妍还有三五米的距离,而兄弟二人的对话,她早已尽收耳里。
大柱一听,无奈的撇了撇嘴,心中却恨死了多嘴多舌的二狗了,可他还是乖乖跟着他大哥一步一步朝马妍走了过去。
“就是这个丫头片子吗?”他指着马妍,看眼他弟弟大柱问道。
大柱先前还真没细看过马妍的长相,这会被他大哥一问,这才从上到下细细看了看她的面容。
只见面前的女子,她梳着两条到肩膀的辫子,皮肤虽然有些粗糙,可她那一双水汪汪的杏眼,却掩盖住了她皮肤的不足。再看她浓密的眉毛被刘海挡住了一半,樱桃小嘴,因寒冷唇色有些微微发白,巴掌大的小脸,神色略微带着敌意看着他们。
在往她身上看去,她上身穿了一件蓝底带着补丁的棉袄,下身穿着军绿色带着补丁的棉裤,脚下一双棉鞋也多处有补丁。看到这里大柱暗骂自己一句混蛋。因她的穿着一看都是穷苦人家的孩子,可自己却没有留意到。
看过马妍以后,大柱脸色微红,拽了拽他大哥的胳膊道“大哥,我看还是算了吧,这事我也有错。”
大柱本姓刘,今年二十岁,他之所以对东家屯人有敌意,多半是因前年春天种地引起来的。
四个屯因种地无水都得到这里来拉水,可是东家屯小队长周常山,为了多拉些水回去,就组织大家排队取水,当时四个屯带头前来的小队长,几人一商量也都同意他的办法了。
庄稼汉本性憨货,也没那些花花心眼,可是周常山却又半夜组织东家屯的人前来偷偷拉水。
本来就干旱,白天大家排队取水,夜晚东家屯又来偷偷拉水,一来二去河里的水就干了。
当时大家也都没多想,可是看着东家屯的庄稼黝黑一片,不免让其他几屯的人起疑。
后来有好事之人,经过多方打探才知道了其中的猫腻。从那以后,其他三个屯子的人,一看见东家屯的人都带着敌视。
而刘大柱的大哥刘大树就是他们屯小队长,因为此事他去找周常山理论,可却让姓周的好顿侮辱,后来两人打在了一起,最后分别受到了处分。
刘大柱始终念念不忘此事,别看这小子性格嚣张跋扈,可心眼不坏,人也仗义就是脾气臭了一点。
刘大树转头看眼刘大柱,怒声说道“磨磨叽叽像个娘们,你就说是不是她吧。”
刘大柱撇了撇嘴,看眼马妍,吞吞吐吐,“大哥,咋说她也是个姑娘。再说那时候是我自己摔倒的,咱还追究这事干啥。”
刘大树眉头一皱,寻思一会,道“大柱你说的可是实话?”他不是不讲理之人,只是二狗把事情扩大了数倍与他说的。
刘大柱用力的点了点头,看眼马妍,道“大哥咱们回去吧。”
刘大树别看五大三粗,心思细腻的很。他一看刘大柱这神态,转头看向了马妍。
“丫头,你是东家屯那家的姑娘?”
马妍看眼刘家兄弟二人,见大柱前后态度变化如此之大,心中觉得莫名其妙,道“我姓马。”
刘大树一听,又看了看马妍,眉头一皱问道“周常山是你啥人?”
“你与周常山有过节?”刘大树一听她姓马眉头皱了一下,马妍自然看见了。
刘大树没有回答她的话,神色带怒道“东家屯的周常山就是个王八犊子。这辈子就该他断子绝孙,就算有儿子,我咒他儿子都没屁眼。”
马妍无语了,她看眼仪表堂堂的刘大树,道“这位大哥,周常山与你有仇,可他子女是无辜之人。看你这年纪也应该是几个孩子的父亲了,你如此诅咒别人家的孩子,这样合适吗?”她只是以事论事,绝对没有替自己姐夫争论之意。
刘大树今年三十岁整,平时说话都是嘻嘻哈哈。前提那是你没惹到他,不然他嘴毒的很。
他听马妍这样一说,皱眉道“奶奶个熊,少说那些有的没的,俺是粗人,他周常山是婊子养的,周家都没有一个好人……。”
马妍见他情绪如此激动,偷偷撇了撇嘴,不准备在和他说下去了。
随后她把绳子缠在了叉子杆上,弯腰拿起小筐,转身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