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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害中年夫妻,带着满身血色的邪恶爷孙俩就转身离开房间,向另一厢房走去,继续去残害他人,滥杀无辜。可怜的人类惨遭毒手,不知谁又要遭秧,谁不幸被爷孙俩所害。
这一夜,爷孙俩“洗劫”了这户人家。一夜之间,这户人家家全部遇难,无一幸免。不仅如此,他们不光杀害了这户人家的人,还侵害了阳林镇各户人家,搞得全镇上下鸡犬不宁。
黎明初晓,清晨初至。天色一片阴霾,天地雾霭弥漫,笼罩着整个阳林山区。这种天气的出现,预示着种种不祥的现象。迷雾中乌鸦啼鸣不断,一群八哥从不院处飞来,落在一座宅院屋顶上,集体鸣叫着。
它们的到来,意味着一种不祥的征兆。它们的叫声仿佛在传达一种死亡的音讯,以此方式警惕人类,让他们有所察觉。
蒙蒙迷雾中飞来几只喜鹊,落在钱家宅院的屋顶上。刚驻停脚步没多久,它们就互相嬉戏起来,叽叽喳喳的叫了起来。
屋外的喜鹊啼叫声吵醒了正在厢房中熟睡的张天易,他闻声睁开迷糊的双眼,爬起床来伸了个懒腰,将外衣穿了起来。
各奔东西(1)
张天易来到窗边观望屋外的景象,皱紧眉头,展露一脸愁容表情。今天怎么起这么大的雾?他关上窗户,转身来到桌椅边坐下来,静静的发起了呆。
正楞神之时,端着一个脸盆的银凤推开房门,缓步走进了房间。张天易闻声转头望着徒弟,银凤对师父微笑道:“师父!你醒啦!”她将脸盆放在木架上,将一块毛巾放在脸盆里进行搓洗。
张天易起身走到门口,神情专注的观望着屋外的景象,不由得长叹口气,陷入了沉静思绪之中。看他那愁眉苦脸,面容憔悴的样子,不知他心底蕴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苦衷?
“师父!你怎么了?”银凤缓步来到师父身边,讲道:“师父!我把洗脸热水端来了,您去洗脸吧!”
“噢!”张天易转声来到木架旁边,拿起脸盆中的毛巾,洗起了脸。正当他洗脸之时,屋外却传来阵阵吵杂的叫声。他闻声放下毛巾,淡定神情,仔细聆听着屋外的声音。诶!这一大清早的,怎么会这么吵?
频频传来的吵杂声音引起了银凤的注意,她远瞻眺望,低头沉思片刻就随即跨步走出房门。
张天易盈步走出房间,向宅门走去,来到了大街上。他一来到大街上,却看到一幕令他大为吃惊,目瞪口呆的景象。面前远处,一群披麻戴孝,抬着担架,拿着农具家伙的百姓正满怀怒气的盈步向他走来。
张天易看到这种景象,不禁皱紧了眉头,展露满脸愁容。停留片刻,他就随即起步,向迎面而来的百姓赶去。
双方碰面,百姓们见到张天易,就当即停下了脚步。他们神情呆滞的注视着张天易,各个面容憔悴,表情显得很无助。从他们的表情上可以他们内心肯定充满了许多忧伤,委屈,无尽愁绪。
“各位乡亲父老!你们这是?…。”张天易睁大吃惊双眼瞪着百姓们。百姓们表示沉默,愁眉苦脸,他们没有回答张天易的话,纷纷沉下头来,暗自忧伤。仍是心有苦衷,有口难言。
各奔东西(2)
看着沉默寡言,郁郁寡欢的百姓,张天易不禁叹息摇了摇头。他缓步走近百姓身边,上下留神注视着他们的行装,他们肩上扛着的裹着白布的担架已成为他关注的焦点。从局部形态上看,他显然知道被白布裹盖的里面是一举冰冷的尸体。
“你们先把担架放下来!”张天易拍着一名抬着担架的中年男人,讲道:“让我看看他们的状况,验明证身。”
抬担架的中年男人迟疑不决,看了看身边的同伴,随即就将扛在肩上的担架放了下来。张天易蹲下身,正要伸手去翻开白布,却被中年男阻止了,“等等!”中年男紧握张天易的手,肃态俨然的看着他。
“怎么了?”张天易皱紧眉头,问道。
“这些人死于非命,而且死时惨状很难看,很恐怖!你真的要将裹在他们身上的白布揭开,验明证身吗?”中年男人凝神聚视着张天易,神态显得很严肃。他的这一言行举止就是在警惕张天易不要轻举妄动,谨慎行事。
“你放心,没事的!”张天易扯开中年男人的手,微笑摇头道:“这些死者只不过是外貌丑陋而已,并没有什么可怕的。只要他们自身没有携带可感染和滋生的病毒,就没有什么大碍了。”说罢,他就揭开了裹在担架上的白布。然而中年男人听了他这句话,就没有想到去阻止他。
白布一揭开,却见一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