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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点,齐小新露出了无奈的笑容。但下一刻,有一个声音,它所充满的力量瞬间使得齐小新的身ti僵硬如石。
“你对我做了什么?”
齐小新惊愕立在门外。他听得出,这是萧丽的声音,饱含愤怒,但听上去却是有气无力的。
“我……”房间内的另外一个声音。
一个“我”字,声音太短,辨不清是谁的声音,但却分明将声音的主人的性别指向男性。一个男子在他的房中,萧丽异常愤怒地责问这个男子对她做了什么?
齐小新脑袋空白了一瞬,但下一刻,他心中怒意徒升,挥出一掌,狠狠撞开了房门。
房间内,烛火摇曳。
便在房门推开的同时,房内的两种目光,有那么一瞬间的呆滞,或者是因为门外大量耀眼烛光涌入而造成的不适应。然后,目光的主人不约而同地望向房门处。
门外,齐小新愕然立在那里。他扫视了一下房间,似乎是在确定并没有推开他人的房间,这才缓缓走入房内,然后,反手将房门合上。床前灯台只燃了一支红烛,烛光能够照射的范围不大,但却足够照亮了平躺在床的萧丽,她的半边dong体。公孙皓立在床边不远处,一si不挂,目光惊慌,找不到一处地方可以落下。
然而,烛光照不到房门的位置,齐小新立在门边,黑暗拥着他,看不见他神情。所以,当萧丽望向齐小新时,她看见的,仿佛只是深远的黑暗。原本异常愤怒的情绪仿佛突然之间被黑暗吞噬了,顷刻消散。
两年来,她洁身自好,守身如玉,为的就是有朝一日,洞fang之时,将最为完整的自己交给定下三年之约的他。无奈,天意弄人,让她经历如此一番折磨。更为无奈,他亲眼目睹了她这一生可能都挥之不去的噩梦。而此刻的他,立在门边,不曾愤怒,没有咆哮,安静得如同夜色,在这房内流溢,却又挥之不去。
萧丽为他的安静感到惊慌。她已经顾不得去责问公孙皓为什么要如此对待他。她只想知道他的想法。但凭她百般努力,她始终看不透前方那一片如同夜色一般的黑暗。她怔了怔,动了动唇,缓缓眨眼,最后她脸上唯一运动的只是一颗在烛光映衬下显得格外晶莹的水珠。
这时,房间内涌起一阵气流,吹熄了红烛。黑暗将萧丽罩入其中,她顿时感觉到一种莫名的舒适感——或许,今后的日子,她只属于黑暗吧。
“为什么?”齐小新的声音在这黑暗中响起,低低有如喃喃自语。
“我……”公孙皓惊慌的声音,“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就……”
“你觉得这是理由吗?”齐小新似乎是压抑了许久,此刻突然咆哮了一句。
“齐小新,你听我说。”公孙皓的声音开始变得有些严肃,“当时我送萧丽回房,本想放你房间就走,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身ti。”只是片刻的镇定,公孙皓又陷入了惊慌的状态,“可是,可是我敢以我的人格担保,我当时确实不想那样,我,我……”
“你是想说你迫不得已才为之吗?”黑暗中,齐小新的声音充满阴冷的笑意。
萧丽心如刀割,一yao唇,一颗泪珠又是顺她脸颊滑落。
“我也不想那样做,我感觉我的身ti好像不受我控制了。”公孙皓惊慌的解释道。
“也是,一头发情的,他怎么会懂得控制自己的xia身?”齐小新讽刺道。
“不,不是的,不是你所想像的这样。”公孙皓竭力解释道。
“事实难道不是这样吗?”齐小新打断他,肯定地道,“两年前我就看出你对萧丽有歹心,不过这份歹心在劫狱事件后,你隐藏得很好,以至于我认为你放弃这种无耻的想法,可是今日,你完全bao露了吧。事实都已经摆在眼前,为什么你还要为你霸占朋友妻的无耻行为找上诸多借口?”
公孙皓沉默了片刻。过后,黑暗中响起公孙皓冷冷的笑声。“朋友妻?”他嘲笑道,“她几时成了你的妻子?或者,你们之间几时有了任何的关系?你不过是对她有所意思而已吧?既然你喜欢,为什么就不允许我也喜欢?难道她注定是你齐小新的女人?”
“不,不是。”公孙皓突然愤愤不平地吼道,“她不是你齐小新的女人,现在,她是我公孙皓的女人。你对她痴情,为什么我就不可以对她痴情?我只不过是把这种痴情变成永久性的现实而已,我这么做,有错吗?反倒是你,你的痴情何其虚伪,在恋着萧丽的同时,又对这位冷姑娘生了爱意。如果不是在这里遇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