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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娃爹惨叫,我见桃花女还在发愣,她的嗓子有问题也说不出话,便拦下金伯问道:“老鬼,你到底是如何害了这位青春靓丽,美艳动人的姐姐?”
桃花女笑了,对我点点头,又盯着坟地猛看。
“小杂种,有本事放开老子。”凯娃爹还在叫嚣。
金伯捞出一把小米粥贴在他脸上:“让你凶,你再给凶一个。”
恶人自有恶人磨,尤其是金伯这种落井下石的恶人,没过一会凯娃爹就变得软趴趴,有气无力的说:“你们杀了我吧,求求你们了。”
我嘲笑道:“早就死了,还能咋杀你,赶紧说,为什么负了我这漂亮姐姐的心。”
凯娃爹冤枉道:“我啥时候负她了,我跟她连话也没有说过。”
“胡说,拿她为什么对你动手?”
凯娃爹不言语,桃花女阴测测的扭头,在金伯手腕上拍了一下,整整一痛小米粥都洒在凯娃爹脸上,他就好像泡进硫酸池子里的人一样,全身皮开肉绽,发出一股奇异的霉味。
我看的头皮发麻,早知道这样还不如让桃花女杀了他算求,就算把凯娃爹赶出来,这样的二蛋还能活么?
凯娃爹真的怕了,叫的喉咙都沙哑,他翻身打滚求饶,却是等小米粥的力量弱了才有气无力的趴在地上。
这小米粥是供奉真武像香炉里的东西,与无数香灰参杂,更被爷爷虔诚祭拜了好多年,还是加了鸡冠血,童子尿的宝贝,别说一个凯娃爹,我估计左红莲都受不了。
被折腾惨了,凯娃爹终于有气无力的讲述桃花女的事迹,原来他还真是无辜的。
桃花女名叫秦香兰,从北京骑着我家的牛哥,一路赶来找老公。
他老公就埋在山顶其中一座坟,是被爷爷烧死的。
第五十七章 薄情负心那个被火烧呀
事情要从三十年前说起。
那一年秦香兰十八岁,离开家乡去北京打工,当时上全国在闹某个革命,正巧有个老人被批斗了一顿,奄奄一息之际被放回家,秦香兰就在他家当保姆。
这家姓赵,人丁兴旺,住在北京郊区的一座四合院里,秦香兰在赵家工作的第三天,老人的孙子回来了,名叫赵博。
赵博比秦香莲大了八岁却还没结婚,又是大学生长的也耐看,秦香莲正处在春心萌动的年纪,自然就对赵博多留了心,偏偏赵博也是个多情人,家里的小保姆年轻朴实,对他说话时脸红扑扑的像个熟苹果,赵博没事时就爱撩逗她几句。
一来二去两人相处熟了,赵博骑上自行车带她到处游玩。
那年月没有歌厅游乐场,青年男女除了逛公园就是爬山,到了环境优美又僻静的地方,休息一下歇个脚,说话吧,没啥共同语言,四目相对一言不发又觉得尴尬,只能聊几句肢体语言,比如说摸摸小手,亲个小嘴。
就在北京燕山的野地里,赵博和秦香兰来一场幕天席地的妖精大战,那一战,赵博气喘吁吁,秦香兰香汗涟涟,两人的关系到了彼此交融的地步。
自那以后,两人没事就幽会,赵博不说娶她,秦香兰傻兮兮的也没往这方面想,到了过年的时候,秦香兰回河北老家探望外婆。
说好初七回北京,一向朴实的秦香兰耍了小性子,觉得自己已经不是保姆的身份,就自作主张多留了几天,过了正月十五才回返,等她到了四合院时,看见紧闭的大门和一把铁锁,小院早已人去屋空,她翻墙进去看,却一个人也找不到,院里值钱的东西都没有,只是衣柜里还有旧衣服,却也是不合时令的。
秦香兰慌了,向邻居打听赵家人的去处,可邻居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说赵家临走时托付邻居照顾田地和耕牛。
邻居平时对这个单纯的小女孩印象不错,便出了个主意,反正她与赵博关系密切,不如先住在赵家,种种地养活自己,若是赵家人回来固然万事大吉,要是一辈子回不来,她也有个住处。
秦香兰无奈之下只好赞同,每天种地之余就带着牛哥在山上张望。
那是一个动乱的年代,赵家那位老人又是被批斗过的,过了年开春后的小红卫兵找不见批斗对象,只好翻旧账又来找老人,但屋子里只有秦香兰,便给她戴了顶敌特的帽子,拉出去批斗了几天。
救秦香兰出魔爪的是个小组长,他询问秦香兰的来历之后选择相信她,送她回了赵家小院,还隔三差五的来探望,个中缘由自不必说,占着赵家房和地又长的漂亮的秦香兰就与现在的寡居风情小少妇一样,很多男人都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