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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断成两截的方砖,我有些哑然,右手的指骨隐隐作痛,想起了那也当着陈三水的面捅穿墙壁,都说十指连心,当时差点疼哭了,指甲到现在还没长出来呢!
我可以掰断一块砖头,却不能用指头敲断。
“那个”我有些不知所措,便实话对他说了:“我也是家传的手艺,并不靠这个混饭吃,如果你想学也可以教你,可最重要的还是填饱肚子,你跟着我去太原,做什么工作?”
周吉兴奋道:“咱们开个铺子,专门捉鬼,一次收费十万块,怎么样?遇见贫苦人家也可以替天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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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我离开杏桥村所遇见的恶鬼亡魂都是五乘和陈瞎子安排的,收拾掉也没钱拿,难道我找五乘要通关奖励?可若没有人安排亡魂,我也见不到鬼,若是走两步遇见一只,还有生人的活路?
“先吃饭吧,这个事还得从长计议。”拖着周吉进门,他还在喋喋不休,原本他对鬼神一说并不相信,是潜入到四大家族看守这些小尸体时,偶尔会发现小尸体睁眼或甩胳膊甩腿,这才深信世间有鬼,他悄悄告我一个秘密,若非接触不到四大家族的核心,他都有兴趣改弦易帜找个会抓僵尸的盗墓贼拜师了。
表哥几人对周吉的到来表示热烈欢迎,尤其是表哥,对周吉说些一见如故的话,而齐健见了周吉居然神色一怔,掐着算了半天,确切的说:“周先生,你是不是壬戌年七月十六日到九月二十三日之间出生的?”
周吉反问:“壬戌年是哪年?”
“八二年!”
“神仙啊,活神仙啊,我就是八二年八月八日的生日!”
周吉抓着齐健的手要拜师,发誓将本门法术发扬光大,齐健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脱开,走到一边神色怪异的不知想什么,我问他:“你的龟卜之术居然这么厉害?”
算命之术考究五相加生辰,分别是面相,手相,骨相,声相,还有最不常用的影相,再加上生辰八字可以算出一个人的运途如何,可齐健看脸,听声,不查手,不摸骨居然将生辰八字算了出来,用这种手段去算命忽悠人,还有不上当的?
齐健苦笑:“我怎么能算出他的生辰?是那个时间段生的人才会有那种面相,七十二行都有自己的祖师爷,盗贼的祖师爷就是地贼星时迁,你看这周吉的容貌,眉角飞散乃是跳脱纸人,眼底溜神乃是偏门之人,口舌机警乃是巧妙之人,再加上一副不似好人的脸,一看就是当贼的料,而八字里又带着地贼星的气运,再看他生日,八月八,发又发,这家伙要是当小偷,除了与他命理相克的警察,怕是没人能抓住他!”
一番说辞把我逗乐,再看眉飞色舞,口水飞溅讲故事的周吉,不是贼就是骗子,别人当警察他也当警察,却只能混进四大家族做卧底,也算是物尽其用,人尽其才了!
李家夫妇早已烧好火锅,就等着周吉到来,此时已摆上桌招呼我们去吃饭,福伯不与我们同桌,他家的老婆子恶疾缠身,盛了两碗饭菜就道歉了端走,李叔李婶要替张律师尽地主之谊,还开了酒陪我们喝。
“李叔,甜甜和萌萌不吃饭么?”
期间两个女孩下楼与父母打招呼,被李叔引着与我们见了一面,不咸不淡的叫了哥哥姐姐就转身离去,如此不热情的姿态让李叔有些难看,可他也没有多说,好像习惯了女儿的这副做派,此时听我提起,他犹豫再三,还是亲自上楼叫女儿下来。
谱够大的,居然让亲爹去请,这要是在我家,我爸早就解开皮带抽了!
李叔上楼不久,我们就听见隐隐的争吵,他压低了声音怒吼,女孩们却毫不顾忌的尖叫,我对李婶说:“要是两个妹妹没胃口就算了,咱们吃就好。”
李婶面色难看,愁苦的解释:“这两个丫头越来越没规矩了,以前还听话,自从大病了一场就变得沉闷起来,智鹏带她们去北京看病,好像是心理出了问题,我们两口子心疼女儿,智鹏也娇惯的厉害,可在家还好说,等以后去外面上班,谁能包容她们一辈子?小方,你们都是年轻人,婶子求你个事,好好劝劝她俩,这样下去总会惹麻烦的。”
我趁机问道:“李婶,她们有没有接触过特殊的人,受了刺激才会变成这样,或者有没有奇怪的响动,比如夜里不安稳,经常摆弄怪异的东西?”
李冉回忆道:“没有吧?自从病了之后她们有大半时间住在这里,有福伯看着,接触不到乱七八糟的人,其实我们也怀疑可能是早恋了,可去学校打听,并没有与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