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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拳向那仆人道:“晚生不才,抖胆向先生请教。”
那仆人捋一捋胡子笑道:“石公子不必客气,请坐。”
石心与那仆人盘膝而坐,之间矮案上已有一盘摆好的象棋。“石公子,请。”
石心毫不迟疑,当头“炮”立即站定中局,那仆人也照常局跳上台。
石心为防固步自封,左二卒,先行攻了一步,那仆却乘机将炮移了过去。
石心当下右马上跳,那仆人毫不相让,二人各展所能,自倚其力,杀的难解难分。
纵观棋局,便如见万马奔腾,长车纵横,炮声震天,硝烟弥漫,兵座各执兵刃摇旗呐喊,刀光剑影,枪林戟森,锣鼓齐鸣,战马嘶风。
杀到最后,石心隐然而输了一步,当然这也只有那老仆与他知道其中关键,因为这不但是脑力棋艺的比赛,还是内力,定力,胸怀,气魄的一场较量。石心每走一步,便觉得棋盘之上到处是危机,陷井,仿佛有一道无形的屏障,将自己紧紧抑制住。
石心现在才明白,眼前这位貌不惊人的老仆竟是一位深藏不露的绝顶高手,而将自己压抑住的便是由他身内内力所激发的那种压迫感,这使石心每走一步都要耗出极大的精力,自己每死一个棋,心中的恐怕便深一层,压迫感便重一分。而那老仆毫不以为然,举步从容镇定,宛如喝茶,弹琴一般,仿佛稳操胜券。
这在旁人,当然是看不出的。天少只见石心额头汗出如雨,举棋不定便料其中定有蹊跷,否则以四儿的定力,怎幺如此。但却无论如何也思索不出其中道理,只得在一旁干着急。
那中年人此刻神色也变的凝重起来,目光紧紧盯着棋盘。
石心心中越怕,那股压力便越大,到最后简直有种要窒息的感觉。幸得本身内力已深厚无比,方能抗拒到现在。
就在这时,那老仆人突然开口道:“将”。
千里姻缘一线牵6
石心一看棋局,那仆人的“車”已然杀了过来,“马”一跳已将自己的老头将住了。与“车”“炮”遥相呼应,大有将自己一举就歼之势,而己方只有一車一马这两员大将了。
石心强慑心神,苦思破解之法。
这时,只听耳旁有声传来:“置之死地而后生。”
石心见那老仆正含笑望着自己,知道是他在暗中相助,“这老头到底什么来头?好像深藏不露的高手,为什么又要助我呢?”
不计细想,石心凝观棋局,反复思索那句话“置之死地而后生。”当下排除一切思绪,落車回援,却失了一马。石心下車“反将”,那老仆不得不回車护主,孰料,却因此连损一马,一炮,这样一来双方便又成了势均力乱了。
石心将本身内力运至极限,传到棋盘之上与那仆人相抗衡,那仆人也开始额头现汗了,到后来,只感到石心内力如碧海怒涛,汹涌而至,自己的内力尽数被逼回,暗尽此人年纪轻轻竟有如此功力。只觉棋盘上刀剑纵横,竟尔分不清乱我,顺手走了一步。
只听石心,道:“先生承让了。”
那仆人只感压力顿消,定睛一观棋盘,自己已然输了。当下苦笑道:“公子小小年纪便有此功力,老夫佩服,佩服。”
石心暗叫声“侥幸”,拭了拭汗退了下去。
旁人尽皆不解,眼见棋上那老仆已是稳操胜券了,不知到最后,怎么走出那么一步混棋来。
这其中自身功力当然是占首位的,其次才是棋艺。
精棋弈者,胸中包罗万象,气量方得宽广,以至不为一卒一士之亡,而影响心绪,瞻前顾后。欲放又罢,畏尾畏首,当是弈者之大忌。要能败中不乱,凝定心神,方能反败为胜。
正因石心之故,是以以下“无名氏”与天少均是于那老者比试棋艺高低,那老仆棋艺甚精,亏得天少在最后行了一步险棋方胜了他。
那无名氏却下的颇为轻松,便如家常便饭一般。但那老仆也不是好相于的,双方杀了约一柱香的功夫,方始分出胜负,无名氏赢了这一局。
“这小子装是喜欢装了点,还是真有点本事。”石心等人在一旁观战对那中年人的棋术也不由得自叹弗如。
那老仆此时方起身,苦笑道:“老夫精研棋道数十载,自以为已是此中高手了,没想到今日连败三阵,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啊!”语气中有伤感,也有欣喜之意。
石心苦笑道:“先生不必自谦,其实若单以棋技而言,我等怎是先生的对手,晚辈对先生是十分敬仰的。”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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