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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外,每年冬月都亲自去祭祀。
今年我们早作准备,安排些人手充作杂役,到时候解决此事,不过一个人足够了。
公子轨听得胆战心惊,忙问那之后如何面对百姓解释此事呢?
公子翚不由得微笑,让刺客逃往他国便罢。
公子轨不由得屈膝下拜,事成之后,拜公子翚为太宰。
鲁隐公就这样,失去了王位、国家以及生命。
只是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这件事,却在鲁国沸沸扬扬传扬开去。
郑庄公听说此事详情,唏嘘不已。毕竟鲁隐公当日风采,依稀在目。郑国面对鲁国的变化,应该如何应对呢?是战是和?
要按照和鲁隐公的情谊,当然应该讨逆。但是讨逆有什么好处呢?人一走茶就凉,何况是已经去世的人?
大夫祭足启奏,郑国与鲁国还是交好为上,臣料鲁国使臣也将近郑国了。
果然不日鲁国使臣抵达新郑,约郑国君侯当面会盟。
郑庄公听从了祭足的建议,厚待使者,约定夏天四月中,在越地相见,歃血为盟,永不反悔。
第三十一章 美丽无罪
郑庄公认同了公子翚的谋逆,违背了与鲁隐公的同袍之谊,默许了这次鲁国政变。从长远看是为了郑国同鲁国的和平,但是作为一个政治家,显然格局太小,毕竟这是一种对于罪恶的认同。从公子翚弑君开始,臣下谋逆,对秩序的破坏和杀伤力显现出来。为了利益,不择手段,不问道义,之后这样的事情就越来越多了。
这一日忽然又风闻宋国要接公子冯回国即位,郑庄公召见上卿祭足商议,是不是宋国为了抓住公子冯故意设计这样做呢?
祭足不假思索的回答,主公不必担忧,宋国真要这样做,必然有使臣到此,等使臣来新郑,一问便知。
要说公子冯,确实是郑国与宋国屡次交战的根源。自从郑庄公庇护了公子冯,郑国就成了宋殇公与夷的心腹大患。毕竟,无论是多么强大的君侯,都不希望有一个王世子弟在外国拥有强援。即使流落在外是一种避难,寄人篱下,但是给王位、权力,带来不安定因素,带来变化的可能。
公子冯自从到了郑国,宋殇公真是日思夜想。
不是喜欢想念,是恨得牙根痒痒,简直是眼中钉,肉中刺,所以日夜惦记。
所以才会有在州吁召集的五国伐郑战争中,宋国一听说公子冯被迁往长葛,就如蝇闻血,追逐赶打。也就有了后来的郑庄公伐宋,孔父嘉偷袭郑国,沿途偏又和戴国借路,反被郑庄公借机占领了戴国。
这来来往往的郑宋之战,宋殇公着急。什么时候能把公子冯抓住或者打死,去了这个心腹大患呢?
由此也可以看出,宋殇公的思维就和笔直的马路一样,纯属直线,没有迂回。既然公子冯是自己权力的威胁,那就抓住他,杀了他。既然郑国保护公子冯,那就和郑国打。至于打不打得赢,还真没想过。打赢了当然好,那打输了结果如何呢?看来也没思考过。
其实既然知道郑国是除去公子冯的障碍,为何不能从和郑国的关系下手,让郑国支持自己,来一记釜底抽薪呢?
宋殇公越是着急除去公子冯,越是和郑国打仗,郑庄公越要保护公子冯,反而激化了这个矛盾。
随着战争的进行,国内形势发生了变化。宋殇公急着除去公子冯,不惜付出无数宋国士兵的生命代价,有一个人为此心生不满。
他就是太宰华督。
这就很危险了,不满意的这个人,位高权重。
而华督不满意的原因,是他和公子冯私交很好。
这就更加可怕,因为从大局出发的反对意见,总能因为大局意识被统一同化。而从个人角度出发的这种不满要化解往往无计可施,更说明不满意的此人,实在是自私的可以。
华督位高权重,虽然心生不满,但是他却从来没有表示,从来没有劝阻过宋殇公此举不可再行。或许他知道,宋殇公对公子冯的忌讳只有生死能够了解。但是一言不发,实在也是一种态度。
这就简直是可怕之极。
这样一个人,这样的不满,一旦爆发就是倾国之怒。
只是还不知道何时爆发。
宋国现在坐在了火药桶上,就等着点药捻子了。
华督虽然没有明确反对宋殇公与郑国的战争,但是他心里因此恨上了一个人,那就是这次战争宋国主将孔父嘉。
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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