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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念柳嘉扬起白玉宝剑,内心想要斩断自己的手臂。这样她就不会伤害南希帝了吧。这个傻瓜,为什么不走呢?不是让你走了吗?快走啊。
“啊···”念柳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在她要砍断自己的手的同时,明明已经虚弱得没有任何力气的南希帝竟然可以那么速度的用自己的肩膀挡住了那一剑。好深的一剑,或许只要距离再近一点,力道再重一点,南希帝的手臂应该会连肉带骨的脱落下来吧。
“啪,啪,啪。”坐在玉阶上的誓鼎放下了手中的叶子。有节奏的为南希帝鼓掌。
他害怕看到的证明还不是看到了,但是那又如何呢?他要他死在念柳嘉的手上,他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
“柳嘉刺我。快。”南希帝借着刚刚靠近的优势,轻声的对着念柳嘉说着。而沉迷于快感并心酸的誓鼎怎么可能注意到这个细节。
念柳嘉怎么可能不明白南希帝的意识呢,可是她现在还有意思理智在,她怎么下得了手。
“快。唯一的机会,不然都得死。”压低的声音在一次传进了念柳嘉的耳里。
念柳嘉让自己不再有任何的思想,闭上了眼睛,一剑刺穿了南希帝的心窝。
迷心丸的天敌
南希帝的背靠着神柱,由于念柳嘉的身影挡住,誓鼎看不到他任何的表情。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念柳嘉确实把剑刺了进去。
而念柳嘉也只是遗漏一个没有任何情绪的背影给他。一动不动。
誓鼎慢悠悠的走下了玉阶,一步一步的靠近着他们。南希帝吃力的从怀里掏出一些粉末。手用力的握住了剑柄。
血···一滴一滴的低落到虚无缥缈的云层上。微笑的唤了一声:“柳嘉。”
誓鼎来到了他们的身边,“这就是爱情?”
他万万没有想到念柳嘉的眼睛一时变得凶狠起来,但这种凶狠却不是被操控了的凶狠,而是——仇恨。
剑从南希帝的身体拨出,南希帝连最后一点支撑的力气都没有软到了地下。
剑急促转身,刺进了誓鼎的腹部。
誓鼎知道她会刺他,他以为只是一剑,如果一剑可以让她的眼神变得温柔下来,他愿意。
但现在,腹部流出的血是棕色的,让他自己也感觉到了不妙。“这是怎么回事?”
问话的同时自己也感到了自己的身体开始浮动。
“你想不到我会用这招吧?是啊,不这么做怎么可能引你下来呢?”念柳嘉拔出了剑,用袖子擦拭着剑上恶心的血迹。
“不可能,你明明吃了我的迷心丸。”
“情至深处,你认为是一颗小小丹丸可以改变的吗?”
见誓鼎痛苦得连话都说不出,念柳嘉又接着说:“难道你不知道迷心丸的天敌就是真爱?”
“真爱···”誓鼎似懂非懂,身体开始一点一点的分解。“我的身体,我的身体。”
“看门狗,想不到吧?自己还是死在了白玉宝剑之下。咳咳···”南希帝露出了很难看的笑容,看在念柳嘉的眼中却是那么俊俏。
“为什么?”誓鼎不是在问念柳嘉,也不是在问南希帝,而是念柳嘉手中的那柄白玉宝剑。
那柄说会助他得到她而让他喂血的宝剑。
诅咒的应验
只是白玉宝剑好像失去了灵性,再也说不出什么话,乖乖的被念柳嘉握在了手中。若有所思的说:“为什么都不知道觉醒呢?”
“呵呵···它死了,让我来告诉你吧。”南希帝把背靠在了神柱上,闭上了眼睛。“怪只能怪你太心急了。看到这个了没?”
南希帝把一张长方形的黄色符咒夹在手中。
原来,刚刚的粉末就是用这道符咒包着的。誓鼎急着想看他死了没有,而忽略了世界上没有不能解的咒语,只是解咒也未必是一件易事。
首先就是必须誓鼎有喂白玉宝剑血这道符咒才会生效,‘海之角’天牢中,元始天尊千叮咛万嘱咐,不是必要时绝对不能用。因为如果誓鼎没有喂血的话,符咒就会成为助力加强了誓鼎的力量,到时候谁都无力回天。所以他们只是把这个当做是一场赌注。一局定山河。
只是这场苦肉计演得比较辛苦,他现在也感觉到自己有点顺不过气。
“你以为你赢了?哈哈。咒语可以解除,但是诅咒确实魔尊玉楼用尽自己的心血和恨意注入的,你真的以为可以解吗?哈哈哈。”看到南希帝痛苦却得意的表情,誓鼎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