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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一朵鲜花插不到好地方,过不几年也就萎了。……这儿有一门顶好的亲事,一看到家二丫头就觉得她挺合适。”
方氏就礼节性的打听了一下是什么样儿的家。当她听清楚男方是何方神圣之后,脸不由得拉了下来。她强忍着才没发出火,嘴里却不由自主的带了诘问的语气:“她大姑,家小叔子跟是平辈,家夏宁该叫他叔,这头一条,辈份就不对。更别提家小叔子还大了闺女十一岁呢。”
朱汪氏满脸堆笑的解释道:“嫂子,咱两家又没有血亲又不是同姓,这辈分也是瞎排的,们城里头没这么多讲究。再者,年纪大的男懂得心疼,看们当家的不也比大了好几岁吗?哎哟,说出来不怕笑话,家那位对真没得说。”
方氏懒得敷衍她,站起身说道:“她大姑自个坐吧,先去干点活。”朱汪氏脸皮再厚也呆不下去了。她一见事情不成,也懒得再装了,索性就原形毕露,眉楞一挑,刻薄地说道:“也不想想,他小叔要不是年纪大些,会找们这些乡下姑娘?有福不知道享,真是没见识。”
方氏气得满脸通红,还没想好话对付她,方宁早就准备好一通话回她:“汪大姑,想讨好不喜欢的婆婆,也不能把姐往火坑里推吧?家跟有仇吗?小叔子要真好,会这样沿街叫卖似的到处说亲吗?家要真是有福享,会从当年的三分像鬼变成如今的十分像鬼吗?娘是没有见识,她至少不会进了火坑还沾沾自喜也不会自欺欺。”
朱汪氏气得五官几乎挪位,她尖着嗓子大声嚷道:“行行,就等着瞧,们家到底攀上什么高亲!”
方氏立即接道:“俺们家的事不用操心。”朱汪氏气呼呼地离开了。
这件事没过去多久,就有风传说孙氏和朱汪氏走得很近,接着又有说,朱汪氏要把冬宁给说到城里去。村里一下子轰动起来了,有眼红孙氏也有不屑的。
到了六月份,上次做的松花蛋已过了四十天,可以拿出去卖了。这东西销路果然不错,方宁又做了少量的凉粉凉皮拿出卖,销路也不错。那位卫家的管事三五不时的光顾方牛子的铺子,为了拉拢对方,方牛子鸡鸭什么的没少给他送。眼见着方家铺子的生意越来越火,宋老财的心越来越沉重。其实按理说,他铺子里的东西十分齐全,有很多大件都是方牛子店里所没有的。方牛子因为本钱有限,只卖些小零碎,分的客流也有限,但宋老财连这点客流也不舍得,他总觉得那些都该是他家的客。两时不时的有些言语上的龃龉,关系越来越越紧张。不知道是宋老财管束着,还是宋乔要用功读书,总之他最近极少到河洼来散心找了。
时间飞快地流逝,转眼间,夏去秋来。中秋快要到了。方宁又捣鼓着要做月饼,今年的月饼不仅有传统的枣泥和五仁馅,又添加了咸肉和果酱馅。因为方牛子的熟客颇多,再加上卖的便宜,味道不错,倒也没少卖。
除了月饼,方宁又让小舅给帮了挂炉费了好几只鸭子,做了烤鸭。头两只被方牛子掏腰包买上送了卫管事。卫管事品尝后觉得不错,又向卫府的主子推荐,之后便向方牛子预定了十只准备请客用,每只三十文钱。方氏喜得眉开眼笑,再不也说方宁败家了。
中秋刚过,宋乔和杜朝栋又要起身去府城参加院试。何氏又跑过来问杜朝南要钱。方宁再次被她惹毛,径直找到杜朝栋,将钱袋抖得哗哗直响,一脸市侩地说道:“小叔,将来中了举可别忘了们一家,以前读书时的钱都是爹给的,上次给拿了六十文,这一次又拿了五十文。没有爹,就没有的今天!以后要是中了举当了官一定好好报答们家,家送的房子仆银子都得有的一大份……”杜朝栋气得直咬牙,直接把这个浑身充满铜臭气息的市侩侄女赶了出去。
方宁徘徊门前不肯离去,逢就说:“爹又给小叔拿钱了,上次也拿了,上上次……”她一笔一笔记得十分清楚。杜朝栋觉得斯文扫地,冷着脸再次出来赶,并十分倨傲的对家说道:“以后少跟这类来往,免得玷辱了门楣,同时又吩咐何氏不准再去找杜朝南要钱,省得他将来赖上自己。”杜朝栋那架式,显然是认定自己一定能中秀才,并且很快也能考中举。何氏早就听说,只要中了举,除了爹娘不送,啥东西都有送,她做了几晚上的好梦,每天乐滋滋的,也没心思去找三房的事了。方宁真心希望老宅这帮的白日梦做得久些更久些。
大约二十天后,杜朝栋和宋乔就回来了。但两的神态气韵全然不同,宋乔有些恹恹的,杜朝栋则是精神焕发、趾高气扬。早有好事的前去打听,方宁他们这才知道,原来宋乔之所以无精打采是因为觉得自己的文章做得不好。而杜朝栋则是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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