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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得好看的陈贺见得多了,可有这等气质的还是头一遭见,这一见就心心念念不可自拔了,像丢了魂似的,急急的说:“我知道向来你的规矩不可破,但你为那皇甫岚萧破得,为何不肯为我破一次?”
伶眼里透露出一丝厌恶,什么叫为皇甫岚萧破得!?外头那些个长舌妇是怎么传的!?明明是他被人强行留下的好么!?
现在提起那厮伶就一肚子火气:“请您放手。”
陈贺左耳进右耳出,伸出空闲的一只手就去抚他的耳朵,他个子比伶高些,迈往前一步想将人逼到怀里。伶虽厌恶,可寄居柳楼也不能把事闹大,只能被陈贺逼得步步退后。
陈贺的手抚过他的耳廓,然后是颧骨,下颚,顺着那条流畅的颚线一路抚过来,最后食指一弯,定格在他的下巴处细细摩挲。
伶已经近乎靠到后面的木屏风上了,眼见陈贺越靠越近,藏在袖中的手悄无声息的一振,一根细针便滑入手中。
虽然不想用,但若能快速的在其脑后脑户穴和神堂穴上来一针,让这家伙迅速全身麻痹醒来之后又什么都记不得,倒是安静又简单,只是,自己现在内力只使得出两成,要达到又准又稳,还必须把握好距离和角度。
他屏息静待着,眯着眼看着陈贺倒三角眼宽下巴的脸越凑越近,忍住想一拳打到他脸上的冲动,只要再近一点……再来一点……
陈贺看美人不躲,愈发胆大起来,侧着脸一闭眼凑过来。
时机!
伶手腕一翻,猛的往前发力。
却听突然“嘭”的一声巨响,房间的木门哗的洞开,皇甫竟冷不丁的一掌拍开门,眼神戏谑,直直的立在那里。
伶显然没有想到这个时候皇甫会出来搅局,暗恨自己没用听出外头的脚步声,可手上的力道已经来不及收回,只好临时生硬的回转方向,把银针一转,悄无声息的拍进了屏风里。
陈贺早被那动静吓得浑身一哆嗦,突的直起腰来,可又觉得自己一惊一乍的样子在美人面前失了颜面,登时恼羞成怒,像只被踩了的懒蛤蟆似的惊的一鼓眼睛,怒气腾腾的看向门口那个不知死活的人:“混蛋!你怎么会在这里!?”
皇甫撤回内力,装模作样的拍拍袖子上的灰尘,状不在意的道:“别来无恙啊,陈小公子。”
老。鸨一看这架势也是一惊,瞬时明白了这两人水火不容,可此时局势已不可逆转,她只好默默往后头一缩,悄悄央人去给老板报备。
陈贺咬牙切齿:“你小子来做什么!?武夫就是武夫,连敲门都不会么?”
皇甫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我慢慢敲门,任你在里面对我的人行苟且之事?”
陈贺堪堪的放了抓着伶衣服的手,抱着手踱过来,与皇甫争锋相对:“怎么?自以为睡过一次就是你的人了?”
皇甫不紧不慢的陪他打太极:“他的第一。夜是我的,自然,以后也不会是其他人的。”
话说到这里,缩在后面心思细腻的红妈,总算明白眼前这花花公子便是前几日搅得伶心不在焉的皇甫岚萧,略带好奇的瞟了一眼还靠在屏风上似有些摇摇欲坠的伶公子,两个有权有势的公子哥儿正为着他夹枪带棒的用言语放冷箭,却只见他低垂着头,看不清表情。
陈贺揽起袖子做了个骂街的架势:“皇甫岚萧,这可是柳楼的场子,服侍的自然是客人,别以为轩清王爷给你三分颜色,你就能在这里开染坊。”
皇甫来这里本只是为了看看人,但被陈贺一抬杠,反而又自尊心作祟,心念一动,笑道:“那是自然,不过今儿可凑了巧了,本将军来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把美人接回家,少让歪瓜裂枣坏了他弹琴的兴致。”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二章 赎身
“你……你敢说我是歪瓜裂枣!?简直血口喷人!”陈贺见皇甫老神在在,气得只差没蹦跶起来。
皇甫一脸无辜的拉长着脸道:“哪里哪里,在下说的可不是陈公子您……只怕‘歪瓜裂枣’一词还及不上您半分神韵。”
陈贺一迂腐的纨绔弟子,论歪理的功力哪有皇甫深厚,只在那伸着脖子像被掐了喉咙的鹅,“你你我我”回击了半天,却不得要领,张着两个鼻孔大喘粗气。
皇甫在这斗嘴的当口已经轻松绕过陈贺,嘴上一边奚落那跳脚鹅,手上却也不闲着,竟自把伶拉到自己的身边,细细的给人整理好微微凌乱的衣服。
老。鸨却在后面捏上了一把冷汗,生怕两人一言不合就打起来,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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