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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如意,她则偷偷劝张鹤鸣,一定要全力救治端木亦尘。
张鹤鸣点头,他到底是以前来过夜国的人,轻车熟路就在夜国京城找到了住的地方。
这地方还真的很好,推开窗户,就能看到位于不远处的皇宫,以及据张鹤鸣说对端木亦尘身上的毒有着绝对功效的泾河。
泾河果然是条护城河,每个十米左右,就有一个持金刀的侍卫在那里站岗。
看到那些持金刀包围皇宫的侍卫都是女人,迟静言暗暗吸了口气,也暗暗告诉自己,千万不要因为这里当家作主的都是女人而掉以轻心,说不定这里的女人比大轩的男人还要厉害。
她还真想什么,就验证她什么。
楼下的大街传来吵闹声,还有人的痛哭声,迟静言低头看去,只见哭的是一个男人,而对他拳打脚踢的则是一女人。
她听了一会儿,很快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原来这个女人一夜未归,男人就去找她,结果在青楼找到了醉生梦死的女人,他好言劝女人早点回家,结果,那个女人暴怒,扬言要休了他。
看着男人抱着女人的腿,嚎啕大哭,让她看在孩子的面上,再给他一次机会,迟静言既觉得好笑,又觉得可悲。
说着众生平等,其实,人是生来不平等,有的人生下来就锦衣玉食,有的人却是朝不保夕。
来到这样一个女人当家作主的女人国,唯一让那几个来自大轩的男人勉强习惯的是,他们不用穿裙子打扮成女人,他们依然可以是原来的穿着打扮。
自从进入房间,迟静言就一直在窗口,站久了累了就坐一会儿,反正她是没有一刻离开。
记性再好,也不如一只烂笔头,迟静言对着窗外看一会儿,就会低头在纸上写什么东西。
很快,铺在迟静言面前的纸上就出现了很多东西,端木亦尘凑上去看了看,迟静言写在纸上的是一串连他也看不懂的字符。
自从和迟静言交心后,他是彻底沦落成了妻奴,也有站在他那一边的老臣的痛心他对迟静言的话千依百顺。
你想啊,一个耳根子软,唯妻子的是听的男人,就算他曾经再怎么前途无量,以后还能有什么出息呢。
端木亦尘对那个老臣的担心痛心,只用了抿唇一笑来给他答案。
看着他的小妻子为他忙碌,心里幸福感爆棚啊,暗侍什么的,他都摈弃着暂时不用。
他想到了曾在迟延森书上看到的一句话,其实每个男人心里也有想吃软饭的时候,只是这软饭吃起来很有讲究,不是一般人能吃得起。
所以,他得出的结论,更是现在的他,已经吃上软饭的他很幸福。
第两百九十五章:又知
端木亦尘就是端木亦尘,不是说他现在心甘情愿,而且无比享受的吃软饭,就真的蠢顿到和京城有钱或者有权人家的公子一样,不学无术,整天除了斗鸡溜狗,就什么都不会。
他只朝那张纸看了一眼,就肯定那些他看不懂的符号,是迟静言在用她的方式记录夜国御林军的换班时间。
自从有了皇帝以来,历朝历代的皇宫守卫都很森严,除了换班时会有点松懈。
虽然张鹤鸣一再强调,让端木亦尘泡在泾河里的效果是最好的,迟静言当然知道那样好,可是总要结合实际情况。
迟静言也就看了一个多时辰,换成现在的时间就是两个小时,已经大概摸出御林军的换班规律。
大概夜国鲜少有别国的人可以进来,哪怕是皇宫,守卫也没迟静言想象中的那么森严。
外面传来敲门声,听这没轻没重,又没任何节奏感的敲门声,迟静言就知道是小白。
迟静言走过去开门,只见果然是小白,它后面两条腿正蹲在地上,仰头看着她。
“小白,找我有事吗?”迟静言开口问小白,小白做事有时的确不靠谱,但是,它只是一头老虎,身为一个人,怎么好意思去苛责一头老虎。
小白对着迟静言张开嘴,还有口水流了下来,迟静言很快就明白,它还来喊她和端木亦尘去吃饭的。
时间不早了,的确已经到了吃晚饭的时间。
迟静言朝楼梯那头看了看,她也真是服了那帮人了,看她和端木亦尘在房间里待了两个小时不出去,就以为他们两个在那啥啥啥,他们是不敢打扰,就把小白推出来当了替罪羊。
收回目光看向小白,发现它以为她没明白的意思,舌头伸地更起劲,口水也流的更欢快乐,有点于心不忍,轻轻拍拍它的头,